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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草不会骑马,只得与朱瞻灵共骑一匹马。好在朱瞻灵虽然贵为公主,却没有什么架子。
数人一路疾驰,追上了缓缓前行的仪仗队伍。一路行去。到日落时分,队伍渡过长江,已经离开了金陵府地面,进入了徐州府境内。
徐州古称彭城,为华夏九州之一。徐州地处南北方交界,是新明王朝苏北最大的州府城市。依山带水,岗岭四合,山围着城,城环着山,山水特色十分明显。故黄河穿城而过,大运河傍城而流。向来被誉为“北国锁钥,南国门户”,自古便为兵家必争之地,素称“五省通衢”。
朱瞻基不在仪仗队伍中的秘密,只有李宣和朱瞻灵以及孟阳三人知晓,其他人包括徐鸣都一概不知。只是一干侍卫多少有些奇怪,这太子殿下向来豪放爱凑热闹,今儿个咋就一头钻进马车,再也不露面了。
为了不暴露秘密,李宣与朱瞻灵商量过后,决定不惊动地方官府,在徐州府境内一个叫下沛的村镇上过夜,明儿一早,绕徐州城而过,北上入鲁。
下沛,是一个有些偏僻的小镇,也就是数百户人家,散落居住在彭城山脚下,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人口聚集区。仪仗队伍的到来,顿时让这个荒僻的小镇喧嚣热闹起来。而当地的村民,则有些慌乱和惊讶地纷纷躲进了自己的家门,偷偷从门缝里打量着这支气派的官军队伍。
金色的夕阳余晖薄薄地从西方天幕上普洒过来,给天地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氤氲。侍卫军士们有的抓紧时间安营扎寨,有的挖灶造饭,一时间,村镇上车马粼粼,人喊马嘶,乱成一团。
朱瞻灵眉头微皱,在马上打眼望去,左边,林木葱笼的山脚下有一条犹如玉带一般的小河环绕而过。她冲李宣招招手,“李宣,陪本宫到那边走走,这里,吵死了!”
说罢,一马当先驰去。李宣微微一笑,也纵马追了上去。经过了这整整一天的“锻炼”,他的骑术多少有些进步了。最起码,不会再时时担心自己从马上摔落下来,驾驭的姿势也就相应地自然了很多。
朱瞻灵轻盈地翻身下马,解下披风,横打在马背之上,将马儿栓在一棵树上。眼看着李宣笨拙地从马上翻了下来,忍不住又是噗嗤一笑,“李宣,你咋就这样笨,本宫10岁就跟着父皇在燕云山下骑马狩猎了。”
李宣苦笑一声,没有言语。
朱瞻灵向河边奔跑而去。河水清澈,河面也不宽,大约只有十数米宽。河两岸,是行行垂柳,密密麻麻的柳枝随着清风的吹拂而摆动着,似是一道道柳浪。河中,游鱼密集来回游曳着。
朱瞻灵蹲下身子,从岸边捡起一块石子往河中扔去,噗通!河面上打出一个水花,旋即归为平静。
她抬起头侧脸笑吟吟地望着身后的李宣,“李宣,你会游水吗?”
“略通一二。”李宣点点头。他在前世,最喜欢的一项运动就是游泳。
“好呀,你下水去,给本宫抓几条鱼上来玩。”朱瞻灵喜道。
“公主,这天已深秋,河水很凉,恐怕——”李宣犹豫了一下,“公主,要不我回去让侍卫们去农人家里借个渔网来吧。”
“不,我就要让你下去给我抓鱼!”朱瞻灵跺了跺脚,娇嗔地看着李宣,脸上满是期待之色。
李宣看了一下,水流不急,水也不深,清澈见底的河水中巴掌大的游鱼来回游曳着。他苦笑一声,俯身试了下水温,所幸还不算太低,稍稍活动了下身子,他脱去了长衫鞋袜,只着短裤,自岸边一纵,身子划了一个圆弧轻盈地投入水中,溅起淡淡的水花。
在水中,闭着气,李宣轻车熟路地双手分开,当游鱼游过时,猛然双手一翻,将鱼死死扣在手中,然后浮出水面,将鱼甩上岸来。鲜活的鱼儿在朱瞻灵脚下的草地上,翻滚着,扑腾着。
“够了吗?公主殿下。”李宣脚踏着水,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
朱瞻灵羡慕地看着在河水中来去自如如履平地的李宣,呼道,“好了,好了,李宣,不要了,你赶紧上来吧——快上来,呀,这条鱼又掉进河里了!”
李宣哑然一笑,刚要游上岸去,突然眼睛一亮,再次一头扎进水里,消失了踪迹。
河底,左前方,水草和淤泥的一处空间里,露出了一角色彩斑斓的光影。李宣沉下去,脚踏着水,屏住呼吸,伸手抓向了这道光影。触手冰凉,似是一块石头。他抓紧轻轻晃动了一下,轻轻将石头从泥中抽了出来。在水中抖落淤泥,是一块巴掌大小的外表是一层层五颜六色花纹的鹅卵形石块,色彩斑斓,煞是好看,像极了一枚精工雕刻彩绘的鸵鸟蛋。
岸上,朱瞻灵正手忙脚乱地用手抓着鱼,突见河面上消失了李宣的踪迹,不禁大惊,颤声呼道,“李宣,李宣!”
她凑近河岸,惊惶地向下望去,岂料,脚下一滑,她一一个没站稳滑进了河水中。她不会水,她恐惧地在水中挣扎着,大叫着,手在水面上虚抓了几下,接着被呛进了几口水,沉了下去。
李宣正要抓着鹅卵石浮出水面,突见不远处,朱瞻灵在水中挣扎的身影,大惊,急急游了过去,将她绵软娇媚的身子抱在了怀里,用力向上托起。
衣裙紧紧贴在身上,怀中抱着一具凹凸有致玲珑尽显的美丽肉体,尽管是在水中,还是激起了李宣的一阵阵旖念。手往上托去,两团丰盈在他的眼前——在水中轻轻晃动着,李宣轻轻地别过头去。
但手上却在不经意间抚上了朱瞻灵的双峰,入手温软滑腻,他心头一跳,差点把持不住,心神一乱,身子又急速向下坠下。
水中的双脚急急一蹬,使劲打着摆子,又带着朱瞻灵浮了上来。朱瞻灵半靠在李宣怀中,渐渐清醒过来,她惊恐地吐了几口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旋即,回过头来伏在李宣的肩膀上,抽泣起来,“我好怕,你赶紧带我上岸去!”
娇柔的身子,饱满的丰盈,那两颗豆豆都一起紧贴在李宣的胸口——这简直就是要命的诱惑。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郎,怀中抱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如此近距离密切接触,那男人的正常本能自然而然地就有了反应。
这不是好色,只是本能。李宣只着短裤,下面的一柱擎天,让紧紧贴在他怀里的朱瞻灵一惊,马上便醒悟过来,面色顿时浮起两陀红晕,微微垂头嗔道,“要死了,你这个坏蛋!”
朱瞻灵似喜似嗔又似乎隐含期待的神情,让李宣看得一呆。心底中那一团被压抑许久的情欲,或者说是对女人的肉欲,顿时翻滚涌动起来,他情不自禁地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一团丰盈,轻轻地揉捏了一下。
朱瞻灵身子在水中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尖细低沉的呻吟,“你,啊——”
在水中,朱瞻灵的衣裙如同不穿,李宣情欲上冲,一时间也忘了这是一位高贵的皇室公主,也顾不得这是在水中,俯身便吻住了她的樱唇。只是,双脚还在本能地踏着水,维持着两人在水中的平衡。
从未有过的激情和震颤,激荡着朱瞻灵的心怀,她先是紧闭唇关抵制着李宣舌头的入侵,但马上便张嘴笨拙地伸出了香舌,与李宣纠缠在一起。
水中热吻,春色无边。可惜,此刻,只有一条静静流淌的河流在陪伴着这一对陷于情欲中的青年男女。
突地,李宣蓦然感到大腿根部一阵冰凉,原来是那块被他塞入短裤内的鹅卵石滑落出来,从他的大腿根部噌了一下,向下沉去。李宣陡然一震,急急推开朱瞻灵,手往下一探,抓住了鹅卵石,低低道,“公主,李宣该死!”
说着,他长吁一口气,使劲驱赶着大脑中无与伦比的“香艳”诱惑,游向了岸边,先把朱瞻灵托上了岸,然后自己也爬了上去,飞速地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