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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之前,让我们为地震死难者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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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日后。5月25日,也即是李宣来到燕京的第二年春末。
李宣带领2000名精锐御林军骑兵,护卫着和亲瓦剌的宁远公主仪仗浩浩荡荡地离开燕京,进军漠北。
跟随李宣漠北之行的,有徐鸣,也有柳如是和秀儿。她自从上次李宣之死事件后,再也不愿意与李宣分离半步。李宣即便是把行程的危险性说得天花乱坠,她也只是默默垂泪,非要跟随前行不可。没有办法,李宣心一软,只好让她女扮男装跟随在自己身侧。她去了,秀儿自然是也一路同行。
当然,瓦剌的使者卡赤也在其中。
仪仗一路北进,至大同稍作休整。马上出居庸关,于6月中旬进入塞外,抵达沙井山脚下。
六月的塞外,草长莺飞,非常酷热。在沙漠戈壁的中间,是一块块充满生机的草原。而沙井山脚下,正是这样一片草原。而沙井山,其实不过是一座伫立在沙漠边缘的一座丘陵,海拔不到百米,因为满山遍野全是青石,又称之为青石山。
李宣命令仪仗背靠沙井山,面向草原驻扎下来。他知道,这里已是瓦剌人的地盘,虽然是和亲而来,但还是布置了诸多暗哨明哨,让2000名军士严阵以待。
天色近黄昏。随着夕阳的西坠,塞外一天的酷热一扫而空,清爽的风徐徐吹来,让士卒们为之精神一震。
朱瞻宁和李宣的营帐居中,外围是诸多侍卫和随从的营帐,再外围是御林军士卒们的军营。
李宣抬头看了看天色,望着站在营帐口呆呆出神的朱瞻宁,心中一叹,走了过去。
“公主殿下,鞍马劳顿,还是早些用膳,安歇了吧。”李宣躬身一礼。
朱瞻宁落寞地垂下头来,轻声道,“李大人,宁远想上山走走,领略一下这塞外的黄昏风景,你可愿意相陪?”
李宣呆了一呆,低低道,“公主殿下,此地已是瓦剌人的地盘,我们要小心为是。”
“你看,我们驻扎在这山下,这山并不高也不险峻,本宫只不过上山转转,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再者说了,本宫是来和亲的,瓦剌人要是真有恶意,在哪里不是险地?”朱瞻宁淡淡地道。
李宣心道也是。犹豫了会,“公主,那么,臣带几个侍卫陪公主上山走走。”
“不,我不要那些奴才跟着,有你相陪就足够了。”朱瞻宁说罢,径自迈步向山上盈盈行去。看样子,她是做好了登山的准备了,李宣望着她的背影,这才发现,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劲装,穿着一双高筒的薄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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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靠着山背驻扎,故而登山的路径就在脚下。
顺着弯弯曲曲的山路,李宣默默跟在朱瞻宁背后,伴随着夕阳的余晖,登上了一座半山腰的峰顶。
站在巨大的青石上,俯望着山下那茫茫的草原,朱瞻宁回过头来居然嫣然一笑,“李大人,你看,这塞外草原果然与中原风景迥异。要不是和亲,本宫这一辈子恐怕也见不到这种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塞外美景。”
李宣微微一笑,“公主,塞外确实与中原不同。不仅风光不同,这民俗和民风也有很大的差异。这塞外之人,多善骑射,以肉食为主,以部落群居,逐水草放牧为生。”
朱瞻宁点点头,继续眺望着。
一阵阵山风吹过,吹拂起她额前的一缕乱发。她蓦然回过头来,眼神中包含着一种坚定的东西,两只明眸深深注视着李宣,低低道,“李宣,你靠近一点,我有话说。”
李宣一愣,沉吟着上前几步。
“再靠近点。”
李宣又上前几步,贴近了她,与她一起并排站立在青石上。
淡淡的幽香传进鼻孔,甚至,那被山风吹拂的丝丝乱发也顺势抚过他的脸颊。一阵异样感油然而生,他正要退后一步,朱瞻宁却猛然扑进了他的怀中,口中喃喃自语,“李宣,本宫要你要了我!”
高耸的双乳随着她的冲劲一股脑子挤进李宣的怀中,此刻是夏季,衣衫单薄,李宣清晰地感到那两颗圆圆的蓓蕾正在他胸前摩擦着。
李宣震惊而尴尬地欲要推开朱瞻宁,可她却双臂一绕,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娇嫩的脸颊喘息着贴紧在他的胸前,丝丝的热气和蓓蕾的触摸,让李宣的下体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这是男人的本能。
“公主,不要这样!臣……”
“李宣,我和亲瓦剌,是为了救父皇……可我不甘心哪,我保守了18年的贞洁,岂能给那豺狼野兽一样的瓦剌人?我宁愿,让你要了我,我宁死也不愿意让瓦剌人玷污我的身子……要了我……”朱瞻宁抽泣起来。
李宣心头大震,“异样感”悄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哀伤。怀中这个新明的公主,表面看去柔顺娇柔,实际上心底里也有一份坚定和刚直,她,她这是报了必死之心了啊!
“公主,事情未必有你想象中的那样糟糕……”
“李宣,你是不是男人?本宫这般自行投怀送抱,你难道,难道还无动于衷吗?宁远我愿意将这清白的身子给你,给一个我新明的男人。”朱瞻宁抬起头来,泪眼摩梭,而随着身子的轻轻扭动,她那两团火热的丰盈又不经意地在李宣的胸前摩擦着,两颗鼓胀的蓓蕾无序地隔着衣衫滑动着,颤抖着,一股子麻麻痒痒的感觉几乎要让李宣窒息。
大脑要充血了。神情迷离间,李宣的手忍不住穿过朱瞻宁单薄的裙衫,一路摸索着,探上了两团玉峰。触手火热而温软富有弹性,轻轻地揉捏了几下,两个手指头夹紧一颗蓓蕾,来回捻动了一下。
朱瞻宁嘤咛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微微闭上了眼睛。
但半响,却没有见李宣有进一步的动静,胸前的那只禄山之爪也收了回去。
朱瞻宁微微有些失落地睁开双眼,李宣正半搂着自己,神色极其尴尬地扭过头去。
她愤愤地推开李宣,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李宣,你不是个男人!”
山风呼呼吹了起来,夜幕的将要来临,让这山风变得更加的凉爽,甚至还有些清冷。定了定神,李宣急速地追上了跌跌撞撞下山而去朱瞻宁,抓住她的一只胳膊,“公主,路滑,小心一点。”
朱瞻宁已经恢复了原有的淡定和从容。她轻轻推开李宣,淡淡道,“本宫还不至于弱不禁风,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