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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作者:一粒小药片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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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Z,段凌陪我去欢乐谷了!”

    “这样的日子我能过一辈子。”

    “唉……就是还能感知到开心多久。”

    “你怎么不回复我?在忙还是在打游戏?”

    “我这么开心,希望你能恭维我一下,好满足我的虚荣心。”

    “快点回复,等你夸我!”

    庄恬恬走在欢乐谷里面,心情出奇得好。段凌走在他右边,怀里抱着弟弟,遇到卖冰淇淋段凌就走上去买两个球,香草的给沈思凌,草莓的递给庄恬恬。

    纸杯外面冒着丝丝凉气,庄恬恬捧着它,看路上的小丑表演和欢乐的人群。

    大多时候段凌是照顾人的那个,他看别人扯着气球,就闲庭信步也去买了一只,不过不是给弟弟,而是递到庄恬恬手里。

    庄恬恬能看到段凌衬衫折到手肘,露出细长的手臂,他的手很大,稳妥地抱在沈思凌的后背上,腕表被阳光晒得闪闪发亮。

    庄恬恬觉得他这样很好看,但是好看在哪里他也不知道,草莓冰淇淋在嘴里化掉了,庄恬恬把它咽下去,他用手背囫囵地擦了擦嘴,凑到段凌身边亲吻他的手臂。

    亲过还不算,庄恬恬在亲过的地方用舌头舔了舔,舔过了就使劲咬了一口。

    段凌:……………

    “庄恬恬,你别咬了。”

    庄恬恬没有反应。

    段凌腾出左手推庄恬恬的头,咳嗽一声:“别咬了。”

    那天,他们三个一起做了海盗船,去了鬼屋,段凌给弟弟带了个眼罩,耳朵塞好抱在前面,庄恬恬刚一进去还天不怕地不怕,没几秒钟就抱住段凌的腰把脸埋在段凌后背不肯看周围,他一个劲儿地问:走完了吗?到头了嘛?还要多久啊?

    段凌看他快吓哭了,就匀出一只手把着他腰上庄恬恬的手背,四平八稳地说:“快到了。”

    “不是你要玩这个?吓成这样。”

    “我哪里知道这么吓人啊!”

    他们也坐过山车,起初庄恬恬一个人坐,段凌抱着弟弟在旁边等着他,庄恬恬下来,看到段凌没有玩,就把小孩子抱到自己怀里,推段凌过去,弟弟和庄恬恬都很兴奋,段凌也不会扫兴,坐了一圈下来旁边的人吐的吐,叫的叫,他倒是面不改色。

    庄恬恬跑到拍照大叔的电脑边,挑了买两张段凌过山车抓拍到的照片,趁段凌不在偷着买下来塞进包里。

    沈思凌下午睡着了,很多项目都没有参与到,一直在哥哥怀里睡觉。

    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夜晚,他们正坐在摩天轮里,娇箱垂直地面到达了最顶端。整个城市在他们的脚下灯光璀璨的热闹些,但他们位置太高,连声响也传不上来,只觉得异常宁静。

    沈思凌仰头看到天上皎洁的白月,也看到升到摩天轮外面的炸开的烟花,他睁大了眼睛看玻璃上的烟花的倒影,然后他看到他哥哥凑过去亲吻了庄恬恬,他瞧得分明,是段凌先动的,他还伸了舌头,庄恬恬被亲得脸红呜呜叫。

    他还想看,不过眼睛被段凌一把捂住了。

    沈思凌被夹在庄恬恬和他哥的身体之间,听到两个人的心脏跳动在一个频率上,节奏那么明快又那么热烈,擂鼓般的心跳促使沈思凌的脸也红了,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莫名其妙得难为情。

    沈思凌并没有觉得自己玩的很尽兴,因为很多项目他并没有玩到,后面他还睡觉了,唯一玩的开心的就只有那个笑的像兔子的庄恬恬。

    他们重返地面,车行驶几段路,最后停在亮着灯寂静的家门口。秦墨书已经上床入睡,沈清河在门口接过小宝,进屋给又两个人倒了杯温水,聊了两句也没敢再打扰两个人,也去洗漱睡觉了。

    庄恬恬跟段凌在客厅稍微休息一下,才进到卧室。段凌要处理邮件,庄恬恬去洗澡,他把自己洗的很干净,甚至换上了新的睡衣,他觉得这么天时地利的似乎可以有一场什么的。

    他躺好,仰头看天花板。房间四周环绕的灯带里面有十五个小灯泡,八个暖光的亮着,七个冷光的没有打开,窗帘是蓝的的,被套是灰的,味道是薰衣草的…………

    段凌擦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庄恬恬已经在松软的被褥里睡着了。

    段凌把毛巾放在椅背上,然后把暖灯关了,走到窗边。

    他小心地伸手托着庄恬恬的头,把枕头塞到头下面,庄恬恬的头发有些长了,躺下的时候刘海垂到两边,光洁的额头露出来,段凌把枕头放好,用自己的额头在庄恬恬的额头上蹭了蹭。

    房门磕到门框上,很轻地发出了咔哒一声。

    玻璃罐子的糖几乎没有动,药片又少了二十六颗,剩下的药片隐没在糖果里,几乎看不到。

    段凌手里摩挲着瓶子,等陈俞安接电话。

    陈俞安刚下一台十三个小时的手术,累的一进办公室,就瘫倒椅子上。他接到段凌的话也只是实话实说,连措辞都懒得想,直说药片的具体成分还没有检查出结果,还要再等几天。

    段凌要挂电话,陈俞安没忍住老妈子似的多了句嘴:“凌子,就是…… ”

    陈俞安皱眉:“就是,我不知道这个药是谁吃的。但是你把它寄过来给我检查,吃药的人就应该对你挺重要。”

    “我去检验科那边问过熟人,主任说结果没出来不能透露消息,到还是提醒我,吃药的人生的病应该挺严重的,最好赶紧劝他来医院好好做检查。”

    电话那头好久没有出声,一分钟后,听不出感情的属于段凌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来。

    “我知道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