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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忘啦,咱们在荷塘边遇到的那个牛公公,就是这个刘公公的徒弟。”柱子提醒她。
“听说他后来因为烧了罗贵人的屋子,被琼妃娘娘下令挖去舌头赶出宫去。”
“刘公公品级不大,可宫里修房子的事全归他管。论起来,大总管他们虽然品级大,可管不了那么细的事,要办事,还非得找这个刘公公不可。”
姜妤沉吟了下,她知道柱子说的是实话。
就算她现在去找高公公,高公公发号施令了,可大神好过小鬼难缠,刘公公就是那个难缠的鬼。
这是她在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再说,高公公整日跟在皇上身边伺候,若真拿大总管的名头压人,反而坏了他自己和皇上的名声。
不过那个牛公公居然被琼妃挖了舌头,她倒是第一次听说。
琼妃当真是灭口不杀人的一把好手。
估计青儿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现在琼妃闭门谢客,说自己病了,谁也不好去打扰她,不管什么事,反正都是她养病最大。
看来,这件事,得自己亲自去跑一趟了。
她刚要叫兰心和福贵、柱子几个准备跟着自己出门,然后去换出门的衣裳,兰心过来告诉她:“娘娘,来客人了。”
姜妤一怔。
之前来过的几个客人,全都是来找自己算命的,这一个不会也是吧?
“客人是谁?”
“奴婢不认识,她说她是杨贵人,说娘娘认识。她是一个人过来的,没带人。”
杨贵人?这不是昨天刚在太后那见过嘛!
按昨天说好的,她要等自己这里把她住的房屋安顿好了,她才会搬过来住,怎么今天她就来了。
“我马上就过去。”姜妤吩咐兰心,“你给客人上茶,再跟福贵他们说等一等,等我见完了客人再出门。”
姜妤来到正厅,杨贵人正在一幅画前驻足欣赏。
“杨姐姐,请坐。”姜妤见她站着,便招呼她坐下。
杨贵人坐了下来,却仍是盯着那幅画看。
姜妤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幅自己搬来时就挂在厅里的画,虽然落款已经模糊不可考,可兰花画得颇有风骨,姜妤很喜欢,就叫风铃擦拭干净,依然挂在原处。
“杨姐姐喜欢这幅画?”姜妤见她看得入神,出声问道。
“家兄喜欢兰花,在家时他种了不少兰花。”杨贵人的神情难得地有些柔和。
“既然杨姐姐喜欢,这幅画,等杨姐姐回去的时候就带回去吧!”
姜妤感同身受,知道宫外的亲人对宫里人的意义何在。
这幅画对自己没有特别的意义,那就送给她吧。
“不用了。”
出乎姜妤的意料,杨贵人居然拒绝了。
不仅拒绝了,刚才那一瞬间她脸上柔和的神情也消失了,代替的依然是姜妤看惯的有些矫揉造作的明媚微笑。
“君子不夺人所爱。”杨贵人可能感觉刚才说的话太生硬,又接着解释,“姜妹妹这幅画,虽然画家落款已经模糊了,但是画是佳作,应该是名家所作,妹妹留着自己赏玩吧。”
既然杨贵人拒绝,姜妤也不坚持,她也不是要用这幅画去存心结交讨好杨贵人,不过是兴之所至罢了。
兰心上来送了茶水,姜妤招呼杨贵人喝茶,问她:“杨姐姐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杨贵人放下拨弄着的茶杯盖,刚要说话,突然柱子从门外风风火火地小跑进来,边跑还边嚷:“娘娘,咱们什么时候走?都快午时了!娘娘……”
他一进来,看到杨贵人正端端正正地坐着,后面的话立刻咽了回去。
“柱子,你跑什么跑,跟你说了娘娘在见客!你快回来!”门外,兰心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她也踏进了屋里。
看到柱子,兰心正要上手把他拉出去,忽听杨贵人笑道:“这是姜妹妹宫里的人吧?怎么,姜妹妹这是要急着出门吗?”
姜妤想了想,该怎么编个理由把杨贵人瞒过去,忽然听到福贵的声音越来越近。
“娘娘,奴才都准备好了,不管什么牛公公马公公,他要是敢在娘娘这里耍威风,那奴才……奴才……”
福贵成了第三个噤声的人。
杨贵人“噗嗤”一声笑了:“姜妹妹宫里的人当真有趣,你们这是要去打架吗?打架的话,算我一份。”
兰心、福贵和柱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发声。
姜妤假装斥责他们:“不懂规矩!没看到有客人在吗?赶紧下去。”
福贵还要辩驳,柱子和兰心机灵,一边一个,架起他的胳膊就往外拉。
“等等。”杨贵人站起身,朝他们挥挥手。
姜妤见她站了起来,知道她有话说,就吩咐道:“那你们且听一听杨贵人的话,让杨贵人教教你们,一个个的,都无法无天了。”
兰心他们便站定了脚步。
谁知杨贵人的话却是对姜妤说的。
“姜妹妹,我知道你忙,不过你的事若是与昨天在太后娘娘处商议的事情有关,那也是我的事,我是一定要一起去的。”
姜妤看她还是那副纯良热情的样子,却猜想她的内心不一定是这么想的。
可不管她怎么想,此刻再把她赶走,也是不妥的。
她还在沉吟不语,柱子却已经高兴地叫了起来:“太好了!若是杨贵人肯跟咱们一起去,那是再好不过了!多个人就算不说话也能装装样子。”
福贵一个爆栗打了过去:“会不会说话?那叫壮壮声势!”
这回,连姜妤也忍不住笑了。
她向杨贵人道:“杨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内务府,找他们商议修缮宫房的事。”
“这种小事都要劳动妹妹亲自前去,看来那边的码头不小啊。”杨贵人忽然说了一个江湖切口。
“杨贵人,您是不知道,奴才们好说歹说,就差跪下了,这人工和材料就是拨不下来,没办法,是奴才们无能,只能请我们娘娘出马了。”柱子无奈地向她解释。
“那么那个牛公公还是马公公又是谁呢?”杨贵人转向福贵,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