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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姜妤的手伤了,所以盛饭的事就由牧倾远亲自来做了。
他不但给自己拨了一碗饭,替姜妤也拨了一碗饭。
望着面前的小碗里冒尖的白米饭,姜妤不由为难起来。
“饭不够?不够再添。”
牧倾远见她脸色凝重,于是问道。
“不是……够了够了。”姜妤赶紧拿起碗,扒了一口。
牧倾远微笑道:“朕也觉得应该够,多吃些,要是回去以后饿瘦了,朕不好对你宫里的人交代。”
听了他的话,姜妤决定以后还是自己来盛饭比较好。
一顿饭吃完,姜妤觉得自己的肚子都圆了。
她收拾好餐盘,端给门口的亲兵收走。
然后又重新倒了一杯茶给牧倾远。
忽然,有两个人扛着一只大木桶进来,然后就是鱼贯而入地往桶里倒热水。
倒完了,其中一人道:“姜兄弟伺候皇上沐浴吧,完了喊我们兄弟一声。”
伺候沐浴?
姜妤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乔奇似乎没有告诉自己还要伺候皇上沐浴啊……
她回头一看,心中警钟大作。
牧倾远竟然向浴桶走了过来。
她不由自主退后了一步。
“皇上……是要沐浴吗?”她的嗓音都有些变形。
牧倾远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
在宫里时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原来也有她怕的东西。
她不是听了宫中的“绝密谣言“,相信自己不喜欢女人么,为什么这种时候却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越是这样,牧倾远越是想逗一下她。
“是。”牧倾远张开双臂,脸上的表情却是一本正经。
姜妤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他这么张开双臂怎么沐浴。
沐浴不是要先脱衣服,然后再进浴桶吗?
发现姜妤一动不动站着,牧倾远放下双臂,微微不悦地向她问道:“乔奇没跟你说过要怎么当朕的亲兵吗?”
“说、说过了。”
“那还不过来伺候?”
牧倾远说着,又张开了双臂。
姜妤没办法,只好走近了他,一脸的疑问:“皇上是要我怎么伺候?”
这个姜美人,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面前的她,有着清丽无双的小脸,清澈无邪的眼波,说的话却那么妩媚多情。
若是真的按牧倾远内心深处所想的那样伺候,此刻她早就不可能这么好整以暇地站在自己面前了。
但是,一则,这是在行军途中,不是在后宫里。
二则,牧倾远想了想,姜美人话里的意思应该也不是那个意思。
不然,她也不是那个明熙宫的姜妤了。
“你是没有洗过澡吗?姜妤?”
骤然被牧倾远叫到了名字,姜妤一愣。
自然,现在他是不可能叫自己“姜美人”的。
而自己的化名姜羽和原名姜妤恰好同音,所以牧倾远直接喊起了自己的名字也很自然。
可是在姜妤的记忆里,这应该是牧倾远第一次叫自己名字。
前世他也从没这么叫过自己,总是叫自己的封号。
“当然洗过。”姜妤轻咳一声道。
“那你知道要沐浴之前需要做什么?”
“沐浴之前?当然是更衣了。”
“所以,你还愣着做什么?”牧倾远的唇角浮起一丝浅笑,“还不快替朕更衣?”
姜妤总算搞明白了。
他居然是要自己帮他脱衣服。
想来在宫里,这种事自有太监宫女替他做吧,如今到了宫外,那就得贴身伺候的亲兵做了。
谁让自己占了这个贴身伺候的位置呢……
姜妤咬了咬下唇,伸出双手,去解牧倾远腰间的腰带。
因为靠得很近,姜妤能感受到牧倾远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和气息,她的手有些不稳,拆解了半天,也没能拆开腰带上的金属扣环。
牧倾远倒是挺有耐心的,反正他今天有的是时间。
姜妤的耐心倒是快没了。
因为离得近,她又紧张,额头又沁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珠。
啪嗒!
不知过了多久,姜妤总算找到了窍门。
她的手绕到牧倾远身后,把绕在他身上的腰带解了下来,放到了一边的低案上。
牧倾远看着她笨手笨脚的样子,心中突然浮起一个想法。
若是哪天召她侍寝,一定不要她来替自己更衣,这小丫头还不得脱到第二天早晨去……
牧倾远正出神的功夫,姜妤已经解开了他的外裳。
不逗她了,他按住了她握着他衣襟的手。
姜妤一愣,不解地看向他。
“朕突然想,有热水洗澡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少的,你一个姑娘家爱干净,今天这桶水给你洗吧!“
说罢,牧倾远松开了她的手,掩起衣襟,走到书桌前,坐下来,背对着姜妤,开始看起了书。
“朕绝不会偷看,你放心洗吧。”
“军中能有热水沐浴不易,臣妾……”姜妤一不小心,“臣妾”两个字又滑出了口。
她赶紧改口:“我现在只是皇上身边的一个普通亲兵,怎么好用皇上的热水洗澡。”
“朕的旨意,谁敢说三道四?”牧倾远冷冷道。
姜妤却道:“可是我介意。”
“跟皇上出来,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伺候皇上的亲兵,不是后宫的娘娘。”
“要是皇上处处给我优待,那我岂不是还是明熙宫里的姜美人,而不是皇上的亲兵姜羽。”
“皇上的体恤我心领了,我就要一桶水擦洗下就好了。”
说着,姜妤拿大舀勺舀了些水到一旁的大木桶里。
牧倾远微微一蹙眉,看来姜美人果然还是那个姜美人。
就算变成了姜羽,骨子里还是那个姜美人。
他不再坚持,对她道:“水凉得快,还是你先擦洗吧!”
姜妤其实还挺想有热水能擦擦身子的,听到牧倾远这么说,她便不推让了,再推,水都凉了。
不过姜妤还是不敢怎么脱衣裳,只是拿毛巾蘸湿了,伸到衣裳里,将身体擦洗了一遍。
就算这样,她也觉得舒坦多了。
她偷偷地看了好几眼牧倾远,发现他一直正襟危坐,连坐的角度都没有调整过,始终背对着自己。
这个牧倾远,果然和前世的他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