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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得她多想,她的城池已经有塌了一方,她的脖颈,她的柔软......
......
“夏羡......”韩年子迷迷糊糊地低语了一声,情到深处顺其自然,一切都正好。
夏羡一愣,立马停住嘴上,手上的动作,他看着身下的女子,媚眼如丝,脸颊通红,嘴唇粉粉嘟嘟的,而她的衣服凌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此刻早已凌乱不堪,就犹如他此刻的心。
韩年子看着眼前的男子停住了动作,难受的要命,便又将嘴唇贴在了男人滚烫无比的唇上,脸颊,还不忘在他耳边低喃道:“你好烫。”
夏羡舔了舔发烫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还是怎么的,“可你好凉?”
韩年子闭着自己的眼睛,双手攀住男人的脖子,想说正好可以拿来取取暖,结果还没张口,夏羡再一次亲吻着她的唇,温柔地,细细地亲吻着她的唇,湿热的吻就这样落在了韩年子的唇瓣上,可他的动作又温柔的不像话,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韩年子此刻脸上早已被烧的红彤彤的,小鹿乱撞,她本来就意志不坚定,再加上已经单身了二十五年了,被他如此对待,直接便沦陷了。
她胡乱地回吻着夏羡,她的吻毫无章法,毕竟没经验,逮到哪里就一通乱亲,显得倒是有些迫不及待。
直到最后一处防线时,男人哑声问:“年年,你真的愿意吗?”
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她的心甘情愿,他知道他的年年和他结婚,就只是为了利用他,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和她领了证,就只因为他爱她,她想怎么样,他便依着她,但是这夫妻之实,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一向洁身自好,和女人一向都保持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可直到他的生命中出现了她,他自己所坚持的,一下子全部塌了。
一向冷漠无比的他竟然会笑,会情不自禁,会躁动不安,甚至竟然头一次对一个人竟然有了欲望。
她清冷无比,可她又美好纯洁的不像话,他试图一次又一次地接近她,一次又一次在她的面前活跃,就是为了让她能够注意到他。
明明自己对她早已动了心,可她却最终为了利用他,要和自己结婚,他知道她不爱他,爱的只是他的夏氏集团的继承人,夏氏总裁,甚至是金钱,从来就没爱过他。可他又无比庆幸那个人是他,又无比庆幸他能够她想要的东西。
可感情这个东西,真的很纯粹,要是将它当做了交易,那真的就变质了。
从那以后,基本他这人就更冷了,但他还是和她领了证。
不管她有没有爱他,不管她对他是抱着何种想法来的,她既然想要,那他就把她禁锢在他身边,用一份协议婚姻合同。
韩年子有一瞬间是不想的,可是她却被眼前的男人的温柔给沦陷了,大概她这人真的是不经意被撩拨。
......
“蛮蛮,别离开我。”夏羡低喃,他眼睛微闭,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韩年子心脏莫名一滞,她不知道这句话是他对谁说的,她深知,这话不是对她说的。
这一刻,她的人瞬间从天上掉在了地上,终究是梦一场,是该清醒了。
他们两人终究协议婚姻,协议关系,抛开那些,什么都不剩下。
她挣脱掉男人的怀抱,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再拥有幸福,可为什么她还是像飞蛾扑火般一样,将他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存在。
尽管没多长时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些羡慕,能被夏羡的喜欢的女人了,能够得到这男人的爱,也算是很幸福了。
不想她,从来就没得到过,又何谈失去呢?
她只是恨,恨她既然不喜欢她,为何要利用她的感情,欺骗她呢?
她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觉得自己甚是悲哀,而夏羡又如何不悲哀呢,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还要和不喜欢的女人**
“夏羡啊,我是韩年子。”她本来想说我不是什么曼的,可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可能是因为她的声音有点大,也可能是自己真的快要窒息了,因此问出来的话有些歇斯底里,但还是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男人。
“年年,怎么起来了?”夏羡睁开睡眼惺忪的睡眼,看了看还没吐白的天空,“还早呢。”
韩年子看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有红色的印子,是她抓的,明明他们上一刻还在温存,下一刻就变得冷淡无比。
韩年子被卧室里的冷气吹得浑身冰冷,本来就很怕冷的她,现在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夏羡将韩年子在一次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然后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她的颈窝,低声道:“再睡会。”
两人的距离再次拉近,近到她可以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可她却又觉得那么远。
有人说过,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鱼和鸟的距离,而是我明明就在你身边,却感觉和你相距十万八千里。
她看着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直到天空大白,这才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去了公司。
她习惯了躲避,也习惯了所有事不解释,也不多闻,她就怕自己问了,自找不快,自寻烦恼。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韩年子今天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一个人去了一家奶茶店。才进门,就听到了巴黎民间音乐,听起来令人感觉陶醉,甚至带着一种身心愉悦感。
她很喜欢这种地方,上学时期,她时常喜欢一个人听音乐,可那时家里穷,mp3她都没有,更别提手机了。
因此她喜欢在放学回家的途中,然后进去蹭听音乐,就是不点饮料,单纯的听就是不消费,那时的老板是一个可爱的,憨憨的大叔,为人甚是慈爱,总是喜欢给她免费的饮料喝,那时候别提多幸福了。
李明轩今天难得没事,在这里放松一下,谁知,就碰到了韩年子,一身黑色的运动服,高马尾,倒是将她的脸衬的苍白。
“我的年子啊,你怎么在这里丫~”李明轩笑嘻嘻地朝她走去,还不忘笑嘻嘻地打听着她为何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