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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一看他的表情，懂了什么。
看他这样子，其实还挺喜欢被夸的？
她默默翻了翻系统给自己的那些书本，直接从上面照搬，用背书式般毫无感情的台词功底念道：
“你的眼睛很漂亮。”
“就像是璀璨的红宝石，像是燃烧着的火焰，像是流淌着的心头血……”
枕瑜还是冷着一张脸，试图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意。
然而。
他的耳朵尖染上的绯红，早就暴露了他。
黎明的眼神是那般慈祥。
这样看。
还挺可爱的，可爱死了的那种。
她按捺不住自己的手，朝着他的脸伸了过去。
枕瑜早就习惯了跟人保持距离，察觉到黎明试图触碰自己，下意识便要闪开。
然而。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哪怕自己闪开，却还是没能躲开黎明的手。
她精准地抬起手，摸了一把他的脸。
黎明的心中在暗爽摸反派不要钱，一边语气关切地说道：
“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
“快给我摸摸看，不要乱动。”
枕瑜：“……”
枕瑜在察觉到黎明竟然直接接触到自己的皮肤后，身体一瞬间的僵硬。
七岁以前的记忆，也就是父母牵着他的手，抱过他。
但是时间太久了，这么多年来跟人保持距离，害怕伤害到别人。
他都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
肌肤触碰的那一瞬间，有种莫名的情绪便涌上心头。
黎明的手还在他脸上，摸了老半天。
枕瑜却没有任何被冒犯的感觉，反倒是有些怀疑。
“你……”他顿了顿问道：“你真的没感觉吗？”
“感觉到了。”黎明说：“你额头感觉又一点烫，要不量下.体温？”
枕瑜终于确定。
黎明真的是个例外，她完全可以触碰到自己，并且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那一瞬间，他的情绪无法言喻，只能下意识顺着她说：
“怎么量？”
黎明看他一眼，“把衣服脱了吧。”
她的眼神瞄着枕瑜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体。
枕瑜：“……你要干什么？”
他是很少跟人接触，从小到大一个人长大。
但是这可不代表他是个傻子。
该懂的都懂。
“衣服脱了才好量体温啊。”黎明一本正经，“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她这点底线还是有的。
真的就只是想看看而已，绝对不会上手摸的。
枕瑜眉头一皱，有些防备。
“真的？那你要怎么量？”
“当然是用体温计了。”黎明说道。
“体温计不行，我平时不用这个。”枕瑜的语气平淡。
“那你平时怎么测量的？”
“测温枪。”
黎明：“……”
没得免费围观反派的初次脱衣秀了。
好难过。
……
黎明看着测温枪的温度，陷入了沉思。
枕瑜看出了她的想法，说道：“这个很正常。”
这个体温可以说正常，也可以说是不正常。
换做是正常的人类来说。
那个温度相当于火葬场，早就分分钟变成骨灰了。
对于枕瑜，在他服用过抑制异能的药物以后，还算是正常的程度了。
“我在想一个问题。”黎明的语气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