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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
当反应过来以后，少年就开始撒娇。
“姐，姐，别这样嘛！”
“之前老板不是还开大会找你……”
“我就是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那你看到了。”黎明继续说道：“回去，检讨也记得写。”
少年的表情绝望，不敢说话，却还是用眼神眼巴巴看着黎明。
企图唤起她哪怕一丝丝的同情。
果然。
黎明又说：“哦，对了……”
少年面露期待。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内容，继续补充说道：
“你排名垫底，最近很不努力，偷懒是吧？”
“我怀疑你是思想出了点问题啊，这个月的思想报告也给我多加一篇。”
“……”
“还不走？”黎明瞥了他一眼，“我看你好像胖了一点。”
“不是说下礼拜就要录节目，你是偶像啊，要不再加点体能训练消耗一下……”
不等黎明说完。
少年不再卖可怜了，立即说道：
“姐，我突然还有点事情！”
“这就走，我回去训练，看到你我就放心了，再见！”
黎明挥挥手，“再见。”
“哦，对了……”少年似乎这才意识到旁边有个人，又说：“姐，这是新人吧？”
“嗯。”黎明应了一声。
“我回去的路上刚好就可以带他逛一圈，就不麻烦你了，我带他吧。”
黎明想了想，这办法好像也行，还更方便一点。
她看了顾衡一眼，“那我刚好去处理点事情，你到时候办公室等我？”
顾衡没有反驳。
“好。”
……
黎明先一步离开。
过道里，就剩下两个人。
少年一改乖巧可怜的模样，扫了一眼顾衡语气有些嘲讽。
“我知道你，叫顾衡对吧？”
顾衡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对方一上来就是很明显的挑衅，真的很想给他一拳。
但是，要冷静。
冷静。
为了让自己不要太冲动给黎明惹麻烦，其实在来之前他都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
什么《大悲咒》《清心咒》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观自在菩萨。
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
奈何。
哪怕顾衡不想惹事。
少年却还是有点恼火起来，“你这什么眼神，就是这样对前辈的？”
顾衡一双凤眸凌厉。
哪怕不说话，抿着薄唇，也是一副看不起别人的桀骜样子。
他并不打算继续对方的话题，直接说道：
“走不走？”
“不走我回去找黎明了。”
原本说好的，顾衡也跟其他人一样叫黎明姐。
只是……
他突然就不太想叫了。
“黎明，搞得你们关系多近一样。”少年不屑地嗤笑一声，“她可看不上你。”
别人不知道。
少年其实是知道的。
黎明没有明说，却也没有藏着掖着，早就有人猜出来她是总裁的妹妹了。
这样的家世，来当经纪人，带艺人也就是玩玩而已。
绝对不可能对谁上心。
少年又故意讽刺了几句，顾衡都当做没听见，理也不理。
对方觉得没了意思，直接走了。
顾衡面无表情。
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