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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是喝了点酒。
却也没有大醉，脑子是清醒的。
他打开了酒店房间的门。
黎明很不客气，率先进了门，鞋子也没有脱。
她往周围扫了一番，嘴角微微扯了扯。
这房间真的是什么都有呢。
大概是没有让保洁进门收拾。
地板上散落着某些助兴的东西，床上也是乱七八糟。
她有些厌恶。
“砰。”
导演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他迫不及待地说道：
“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
黎明挑了挑眉，“真的？”
“当然了，不用犹豫了，来都来了，就直接……”
导演说着，就伸出了手。
黎明微笑。
“说的也是。”
“来都来了，不如就……”
她也伸出了手。
……
下一秒。
导演的脸色瞬间煞白，仿佛失去了血色似的。
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你在做什么！”导演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顾衡……”
黎明瞥了一眼。
周围刚好就有个大型的鱼缸，里面养着不少的招财鱼。
她面无表情，一把将导演给拎了起来。
黎明看着里面的招财鱼，非常心疼地叹了口气。
要想给顾衡争口气。
可能就要可怜这些鱼了。
如果这些鱼还能活着的话，到时候就花钱买回去养养吧……
黎明心里这样想着，淡淡说道：
“听说，顾衡今天下水了……”
“谁让你干的？”
导演下意识愣住。
紧接着，导演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比不上一个小姑娘的力气。
他心里慌得一批，嘴上却还是忍不住说道：
“下水怎么了，我请的是演员，不是请祖宗！”
“是顾衡跟你说的对吧？我告诉你，他要是真的觉得自己委屈，趁早就不要在这行干了，直接滚蛋算了！”
黎明的语气非常平静。
“听清楚我的问题。”
“我是在问你，是谁，让你干的。”
导演答非所问。
“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要给脸不要……”
话没说完。
黎明叹了口气。
没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好好说对方也听不进去，只能用点别的方法了。
可怜这些鱼了。
导演还想要大放厥词，一把被黎明给按进了鱼缸里面。
里面的招财鱼原本还漫无目的地在周围游荡。
当看到鱼缸上阴影出现，下意识就以为是投喂的鱼食，一群都围了上来。
下一秒。
一张大脸被怼进了鱼缸里面。
招财鱼们哗啦啦又全部散开，吓得都躲在了鱼缸底下的躲避物里面。
“咕嘟嘟嘟嘟嘟嘟嘟……”
黎明数了几秒，又把人给拉了出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导演疯狂咳嗽。
“我曹尼玛……”
黎明又把手给松开，导演的头掉下去回到了鱼缸里。
“咕嘟嘟嘟嘟。”
黎明再次把人拉起来。
“清醒一点了吗？”
这下，导演已经彻底清醒了。
导演赶紧说道：
“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顾衡，是我一时间鬼迷心窍，我……”
黎明打断了他。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她的语气冰冷，一字一顿地问道：
“是谁给你的胆子，去对付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