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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正常的顾衡。
大概就乖乖巧巧地说道：
“好的。”
如今的顾衡，眉头微皱，百般不情愿地说道：
“真的假的？你是不是在骗我？”
糟糕，竟然还被看穿了。
这是黎明万万没有想到的。
别人都是喝完酒失去了智商。
顾衡果真是不一样。
竟然在喝完酒以后获得了失去已久的智商。
“真的。”黎明点头，握住顾衡的手诚恳地说道：“我这么胆小的一个人，真的好怕。”
“你就陪我进去看一眼而已，真的！”
顾衡认真盯着黎明看了许久。
半晌，才勉强地说道：
“……好吧。”
黎明微微一笑。
……
黎明直接选了最近的一扇门打开。
顾衡还没反应过来，信了黎明刚刚的鬼话，环视周围说道：
“好像没……”
话没说完。
黎明伸手一拽。
顾衡就直接被拽了进来。
“砰！”
门关上了。
顾衡：“……”
黎明也不客气了，外面还有监控不方便动手。
在这里面，一伸手就揪住了顾衡的领子，迫使他俯下身。
为了稳住身形，顾衡的手撑在了她身后。
五星级酒店，不止是服务。
卫生间的卫生也不成问题，环境精致优雅。
除了放置物品的隔板以外。
还放有专门的熏香。
空气里都蔓延着玫瑰熏香的味道。
当然。
随着顾衡的加入。
这玫瑰熏香跟他身上的酒精味道交错，诡异却很巧妙地糅杂在一起。
带着点香甜醉人的玫瑰酒味道。
狭窄的空间里气息交错。
灯光也是温暖的。
空间里的两个人紧靠在一起，气氛暧昧不清。
只是。
黎明的语气很冷静，说道：
“说吧。”
“是你自己吐出来，还是说我给你两拳催吐？”
“……”
一时间。
原本暧昧的气氛消散无影。
顾衡立即就明白了黎明的意思。
他的语气冰凉，眼神还格外地凶狠，仿佛在警告她似的。
“我，没醉！”
“你没醉，你就是脑子进水了。”
黎明也不想浪费时间，“所以你选的是来两拳？”
黎明一只手拽着他的领子，避免这个人转头就跑。
另一只手抬了起来，视线往下落在顾衡的腹部。
打量着从哪个位置一拳下去比较适合。
还没来得及动手。
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黎明的动作顿了顿。
脚步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点着急的声音。
“就在这里吧。”
“不太好吧，万一有其他人……”
“这个时间了，剧组其他人都走了，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男女交谈的声音。
还挺熟悉的。
一个是男主饰演者。
另外的一道女声，好像是投资方那边的代表。
两个人刚进卫生间的门，就准备开始做点搞颜色的事情了。
黎明还在思考要不要打断的时候。
顾衡面无表情地敲了敲门板，嗓音淡漠地说道：
“不好意思。”
“这里满员了。”
“……”
这话一出。
那位代表吓得尖叫一声，二话不说拉起衣服，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跑了。
人都跑了，男主饰演者才反应过来。
“你，你……”
“你什么你。”顾衡的语气淡漠，“你也来催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