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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乌家的门风,会扒人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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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35章乌家的门风,会扒人墙头

    此话一出,黄鸿与孙仲翔也随声附和,并流露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就在众人以为如此阵势下,江千越会屈从下跪行礼之时,却不料江千越不进反退。

    在退了半步后,江千越这才道:“乌公……子,江某虽说只是一介草民,却也懂得礼义廉耻,令尊身为本州司马,江某理应上前跪拜,然令尊今日只是一身便服,且当众也声称今日不讲尊卑规矩。”

    “你……”

    乌魁山顿时语塞,显然他没有料到江千越会回呛自己。

    对方故意把‘公子’二字音调拉长,显然是故意让他想起当日集贤堂的楹联。

    “令尊爱民如子,更是体恤百姓,你身为人子,理应继承发扬此等德行。”江千越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如今你如此嚣张跋扈,岂不是败坏了乌家的门风?乌先生,草民说的可对?”

    好家伙,这次连大人二字都省了。

    “好!说得好!”乌早光拍手称赞,用复杂眼神打量着江千越,“魁山经常提起你,说你卓尔不群,而且近几日,老夫也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真是后生可畏啊!”

    “见笑了。”

    乌早光一摆手:“好了,韩县丞,继续吧。”

    “是!”

    韩忠随后一拍惊堂木,案情审理继续。

    “关于此案……”

    韩忠刚要开口发表案情分析,黄鸿突然站了出来:“韩大人,学生代孙家状告江家谋私害命,将长工管事毒杀于西江月酒楼。”

    “嗯?”

    突来的一幕,让韩忠顿时一懵。

    黄鸿来到近前,将一张写好的状纸呈上。

    对于黄鸿的突然发难,韩忠心中很是不悦,此前已经训斥了黄鸿,现在可以说是明知故犯。

    然而由于乌早光父子的来临,他也只能强压心头的不痛快。

    韩忠看完状纸内容后,就眉头紧锁起来:“黄鸿,这状纸上所列之事当真?”

    “千真万确!”

    “那好!”韩忠神色凝重,转头看向江千越,“江千越,本官有话问你。”

    “草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与孙洪氏,是否暗中私通媾和?”

    韩忠话一出口,使得众人一片哗然,心说这案情怎么扯到私通媾和了?

    江千越眉头一皱:“这孙洪氏又是何人,草民并不认识此人。”

    “江千越,到了此时你还想抵赖?”黄鸿在一旁冷笑道,“孙洪氏,正是死者孙远之妻,你风流好色众人皆知,只是没想到还会扒人墙头,真可谓是龌龊至极。”

    黄鸿故意提高了声调,因此衙门口能听得一清二楚。

    江千越神色有些慌张,但还是故作镇定道:“荒谬,这就是栽赃江某的杀人动机?”

    一见江千越神情慌乱,黄鸿顿时心情大好:“你与孙洪氏暗中苟合,却被孙远无意中发现,因此孙远与你发生了冲突,声称要到衙门状告你。”

    黄鸿越说越是兴起,似乎要将所有情绪全部发泄:“然而你仗着家中殷实,就以钱财堵住孙远之口,然而孙远却贪心不足,多次向你索要封口钱财,而且一次比一次多。”

    “当孙远最后一次向你索要钱财时,你却百般推脱不见,于是乎,孙远不得不前往西江月酒楼向你当面索要。你怀恨在心,不愿孙远这个吞金兽继续下去,于是表面上说是招待孙远,实则在酒食中下了殊魂香!”

    黄鸿像是在叙述故事一般,向众人描绘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江千越嘴角微微一动,语气微微颤抖道:“你这故事编造的真是离奇曲折。”

    “若论编造不入流的怪力杂谈之文章,黄某怎能比得上你江千越?”黄鸿一摆手,尽是嘲讽之语气,“文章故事可以编造,然而黄某述说的可是案情经过,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

    “笑话,若真如你所说那般,江某是个顾及颜面之人,又岂会毒杀孙远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不是给自己寻找麻烦?”江千越反唇相讥,“莫非你以为,江某会像某些人那样愚蠢,选择亲自上门自取其辱?”

    这一句话,等同于嘲讽了两个人。

    江千越的言外之意,是指当日黄鸿与孙仲翔到酒楼刁难一事。

    然而,今日孙仲翔并不恼怒,而是紧随其后道:“最危险得地方也最安全,同样的道理,最引人注意的嫌疑,也就越能摆脱嫌疑,你现在不就是以此作为诡辩么?”

    “孙兄所言极是!”黄鸿随后转身面向韩忠,“韩大人,为了杜绝江千越诡辩,学生这里有孙洪氏提供的陈词一份,还请过目!”

    韩忠接过一看,字体娟秀,措辞颇具文采。

    孙仲翔见韩忠面色有疑,以为韩忠心有偏私,于是上前道:“韩大人,孙洪氏此刻就在县衙外,可传唤上堂作证!”

    “嗯,传!”

    韩忠此刻心里倒不是全部存私,而是这黄、孙二人提供的这些证据,让他在众人面前很是难堪,尤其是在乌早光的面前。

    身为代理县令,他不是没有调查案情来龙去脉,但是他确实没有查到这一层。

    如此一来,在众人眼中,就会觉得他偏私于江家。在乌早光眼中,就会觉得他能力不足、难当大任。

    不多时,一名妇人走进了县衙。

    众人纷纷望去,一个个啧啧议论不休。

    “哎呀,没想到这孙远竟有如此标致的娘们。”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咯!”

    “这话你看怎么说了,若是反过来说的话,这朵鲜花又何尝不叫殊魂香?”

    “那倒也是,只是没想到,这江千越年纪轻轻,竟是如此风流好色。”

    听着众人口无遮拦的谈论,古小梅气得直跺脚:“这个臭流氓,真是死性不改,这下可好了!”

    “你信么?”一旁孙音离问。

    “我当然不信,这家伙虽然好色成性,但绝不是杀人害命的恶徒。”

    孙音离平静地看着,又问:“那你又何须动气?”

    “我……”

    古小梅被问得哑口无言,反观孙音离很是沉静。

    公堂上,孙洪氏下跪行礼:“民女孙洪氏,拜见县老爷。”

    韩忠扬了扬手上的状词:“本官问你,这上面所述内容,是否你亲自书写?”

    “是民女所写!”

    孙洪氏低头,不敢环视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