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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杨煌不由笑了:“剡头儿你说笑了,箐小姐要对付恬公子,直接动手就行了,干嘛还要谋害?恬公子明明是自己出事……”
“箐小姐就算想对恬公子怎么样,府君也不会允许的!所以,她就只能使阴招!你快给招来!”华剡怒气上涌,双目圆睁,已经没有先前的淡定了。
杨煌皱了皱眉头:“剡头儿为什么如此肯定,恬公子的走火入魔,跟我们有关呢?”
“很简单,华恬出事之前,看到你们从练武场出来,守卫也证实这点。而且,还有人看到你们在华恬的练武器前停留!”
杨煌哦了一声,道:“然后呢?”
华剡咬牙道:“那个练武器非常稳定,华恬之前用了那么久,都没发生什么意外,但你们一出现,他就出事,不是你们搞鬼,还有谁呢?”
“哈哈!”杨煌又是一声大笑,无奈地摇摇头。
“小子,你又鬼笑什么?”华剡实在厌恶杨煌的笑,它总是突然间笑起来,笑得人莫名其妙的。
杨煌敛去笑容,冷冷道:“既然剡头儿一定要找个苦主,那就算到我头上好了。何必一定要找这么几个不靠谱的理由呢?”
“小子,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当然了!”杨煌冷冷道,“当时练武场里,起码有几百个人,人人都有嫌疑,但剡头儿只抓我一个人,还不是因为我人微言轻,正是泄愤的好对象。”
“小子,到了这里,你还想喊冤吗?”华剡牙齿一咬,“我敢把你从荷箐别院带到这里来,就是确定你有罪!你要狡辩,尽管狡辩吧,看是你嘴巴硬,还是刑具来得硬!”
“那来吧,希望箐小姐来时,你承受得住她的发飙。”杨煌淡然道。
“先给他尝尝烙铁印在肌肤上的滋味。”华剡怒哼一声,厉喝道。
立即有个府卫,把烧红的烙铁从火桶里拿起来,冷冷地向杨煌走来。
杨煌神色不变,只是冷冷看着他:“等箐小姐来的时候,你一定要第一个跑,否则你的剡头儿一定会把责任推到你头上的。因为,确实是你动的
手没错。”
那府卫不由停了下来,看了华剡一眼。他深知华箐的脾气,此刻被杨煌一说,不用心头毛毛的。
“看我干嘛?有什么责任我承担就是!”华剡咬牙道:“给我上刑,直到他招供为止。”
“没错,我要是不招供,你随便逮捕我就说不过去。你现在就是个输红眼的赌徒,把希望寄托在我会扛不住刑罚,屈打成招的份上。”
杨煌依旧神色不变:“可惜啊,我别的没有,骨头倒是很硬!”
“给我烙!”华剡脸色一变,厉喝道。那府卫心慌意乱的,但扛不住他的命令,还是一咬牙,把红火的烙铁,直压向杨煌的胸口。
杨煌虽然被镣铐铐住,但身子还是自由的,见状蚕引神功自然而然施展开来,身子就像泥鳅般,骤然往旁边一滑。
“当!”烙铁扑个空,直印在杨煌身后的椅背上。
“混蛋,你紧张个球,有什么事我挑着,你尽管给我烙!”华剡以为那府卫过度紧张,以至于失手了,厉声喝骂道。
“是!”那府卫也大感羞愧,应了一声,烙铁回转,又向杨煌胸口印来。
杨煌再次身子一挪一转,那烙铁几乎是贴着他的腋下,直印在铁椅背上。
“嗯?”这下连华剡也是愣了下,他目光冷冽,直直盯着杨煌,“小子,原来你还有两下子啊?”
“我虽然骨头很硬,但身子却是可以很软的。”杨煌笑道。
“那我看看,你在这个椅子上,能折腾出什么来!按住他!”华剡冷笑道。
那府卫立即一手按住杨煌的肩头,另一手再次把烙铁往他胸口印来。
“嚓!”烙铁依旧没有印到杨煌身上,而是印在椅子另一侧扶手上。
即便肩头被按住,杨煌的身子依旧像是橡皮泥,可以随意扭曲转动。烙铁明明已经到他胸口了,却还是莫名其妙落个空。
那府卫的神情,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拳,而华剡也是怔住了。他从来没想到,一个人居然可以把身体扭曲成这样。
“小子,我信了你个邪!”华剡猛地大
怒,劈手从那府卫手里抢过烙铁,一把将他推开:“我来!”说着,那烙铁呼啸一声,直向杨煌胸口刺到。
二星府卫,果然与寻常府卫不同。
华剡这一记出手,快、利、狠兼备,虽然没有动上真正的实力,但威力已远超那府卫,他有把握,可以一举烙中杨煌的胸口。
但杨煌再次身子一扭,华剡这一记烙铁竟又打偏了。
“小子,你这是什么武学?”华剡不由神色遽变,怒视着杨煌。
杨煌微微一笑,道:“这哪是什么武学,不过是我的腰比较软而已。”
“那我就看你能软到什么程度!”华剡咬牙冷笑一声,烙铁再次一摆,又向杨煌胸口盖到。这次,他的策略改变了,那根烙铁走得很慢,慢吞吞逼近杨煌。
杨煌的脸色却变得凝重起来。
烙铁来得快的话,他只要认清它的路径,再在关键时刻一个闪身躲避,就可以避开过去。
烙铁速度变慢,反而难办。
因为慢就意味着,它有无数种可能变数,杨煌也就无法以静制动。
他就僵在那儿,呆呆看着不断逼近的烙铁,彷徨无策,似乎不知该怎么办。
“哼,小子,看你往哪里躲!”华剡口中冷笑连连,烙铁已经逼到杨煌胸口前一寸左右,就要印了下去。
杨煌依旧没有动,烙铁继续推进,很快就贴上杨煌的衣服。
“嗤嗤!嗤嗤!”虽然烙铁暴露在空气中有段时间,已经失去原来的红热,不过布料遇上它,仍是瞬间焦黑,升起一缕缕青烟来。
“中!”华剡大喜过望,猛地力道一吐,烙铁直印而下。
但烙铁前头却是骤然一空,它明明该是烙到肉才对,但却什么也没有。
华剡的脸色当即满是讶异,他看出来了,杨煌的身子似乎没什么变化,其实在烙铁所盖向的那个区域,竟是不可思议地往内凹陷着。
烙铁因为这个内凹区域,而盖了个空。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以把身子内凹到这等程度,难道他是水做,橡皮泥捏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