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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什么误会?”
“呵,居心叵测虚与委蛇卑鄙无耻!你们以为我追风很好骗么?”
“你给我回来!万顺!你回来!”
……
快步走出地牢,万顺脑子里嗡嗡的,里面全是追风那“我不听我不听”的呐喊。
罢了,这特么是个话痨,你说一句他回十句。
比不过比不过……
没事,这追风不行不还有个逐影么?
一炷香之后,万顺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他觉得他们主子说的真对,他就不该跟这俩神仙哔哔。
一个哗啦哗啦倒豆子,让你恨不得拿块儿布给他嘴堵上,另一个呢?惜字如金,你说啥他都“嗯”,“嗯嗯嗯”,“嗯”你个头“嗯”。
罢了,看来这场硬仗是不得不打了。
摇了摇头,走出地牢的万顺抬手遮住了日光。
这几日不止是他们主子没有休息,他也熬的黑眼圈都快出来了。
大家都知道这一关不好过,不是他们怕了玉王府,而是他们怕自家主子扛不住。
人都需要光,主子是他们的光,而娘娘大概就是主子的光吧。
寝殿之内,姜.某人的光.茶一咬牙,终于轻轻地不那么刻意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头。
一下、两下、三下……
嗯?
没反应……
怎么会没反应呢?
此刻她的手依旧被另一个人的手握着,明明是深春初夏,那人手却凉得惊人,所以她能清晰的判断自己有没有触碰到对方。BIqupai.c0m
明明触及到了。
明明……
心里咯噔一下,尽管已经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不信邪的姜茶还是自然的动了两下。
依旧没反应。
好吧。
苏肆不可能没看到,更不可能没有感觉,他就是不想回应,也没打算给她这个可以利用的信号。
看来她只能硬演了。
在心中苦笑一声,姜茶手上的动作却还得继续。
她也不管自己演得真不真了,缓缓坐起身来,她决定跟苏肆赌一把,也跟自己赌一把。
起床的动作是缓慢的,她没有急着睁眼,而是伸手胡乱的摸索着,其中被苏肆攥着的那只手自是首当其冲。
姜茶承认她有些紧张,甚至脑子里有一半儿都是空白的。
因为她知道苏肆的危险与警觉,也知道对方显然有事儿瞒着她,而且这件事很可能关系到他们的未来。
她得醒着。
得以清醒的意识去面对。
不管了。
拼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她显然还有些畏光,所以视线都模糊的没有焦距。她觉得这样刚刚好,至少看起来一定傻乎乎的,很像被控制了的样子吧……
然而她的想法还未道完,便已经被某人粗鲁的动作打断了。
苏肆动了。
那一直握着她的手动了。
身上一凉,当她回过神时她已靠在了少年的怀里,脸颊贴着他微凉的肩膀。他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审视,没有质疑,更没有她想过的种种试探。
他在抖,明明是细不可查的动作,却被靠在他怀里的姜茶全然感知。
抬手木讷地拍了拍他的背脊,姜茶眼底的疑惑一深再深。
阿肆,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云山山腰处,一辆马车正于一众近卫的掩护下疾驰。纤纤手握马缰,一双美眸在夜风中回转,数次望向山顶的火光。
那火烧得不旺,可于她而言却是一种难言的煎熬。
“你在担心姜茶?”
马车内,一道清冷而熟悉的男声缓缓传来。他总是冷漠的,无论面对什么。
“王爷,姜茶您可以不管,但白凤倾呢?没了她您的病……”
纤纤自然不会轻易承认什么,相反,她还圆润的反问了过去。
以前的她别说顶撞苏祈了,即便是一些不同的意见也很少说。
可今日她明显变了,至少在苏祈看来。
“白凤倾并非庸人,别人逃不掉本王信,可她逃不掉……”
马车内的苏祈没有继续说下去,此刻的他正靠在车窗前,举眸望着空濛的山涧。
他并不想参与东陵的争斗,至少在上面那批人决出胜负之前。
至于姜茶与白凤倾,他早在下令下山的时候便权衡过了。
先不说她们愿不愿意跟他走,就单说带走姜茶的代价,便不是他们这点人能付得起的。
除非他暴露自己。
但显然,他与姜茶的关系还没铁到那个地步。
而苏信也不可能傻到放虎归山。
今夜苏信要么会彻底控制住姜茶,要么便会让姜茶成为这座雾山之上的泥土,永远与此处的草木作伴。
姜家很麻烦,但没有姜家全力护着的姜茶并不麻烦。
至于白凤倾,那个女人让他都感到了一丝危险。
别说逃命,对方今夜就是闹出什么乱子来他也不觉得奇怪。
山顶鱼龙混杂,可不是他这个大病未愈之人待得的。
苏祈垂眸,心中棋盘在这一刻缓缓拨动。
他在思索接下来的路。
然而,他的思索注定无法持续太久,因为潜行在前方的斥候们很快便回来了。
他们带回了一则消息,一则山腰处的密林中全是死人,而且死得密密麻麻早已尸僵的消息。
尸体数以千计,尸僵与尸斑说明他们已死了一日有余……
黑衣死士?
谁的死士?
蓦然望向那火光潋滟的山巅,苏祈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似乎瞬间回忆起了什么。
他们下山下的是不是有些太顺利了?
是他们选择的路线真的妙到毫巅,还是别人压根儿就没打算管他们?
“纤纤,调转马头,我们回去!”
苏祈几乎在瞬间做出了决定。
云山之上,火光之中,苏信在笑,笑姜茶面若白纸,笑这个总是跟自己作对女人终于食到了苦果,站在了不得不选择的路口。
选吧。
要么生,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
一阵阵笑声在姜茶耳侧飘荡,伴随着那些人昔日的不甘与此刻的幸灾乐祸。
苏梓凌、苏成、苏慕被包围,苏楚楚与江家岌岌可危,一半大臣与守备军倒地抽搐,还有一半人则战战兢兢的看着火光。
当然,也有少数目光平静神情从容的人,比如一直紧紧地抓着自家妹妹的手,时不时还会用眼神安抚对方的白凤倾。
这山上不是没有能人,只不过这些能人眼下也只能自保而已。
如此一对比,苏信俨然布下了一个完美的局。
池鱼笼鸟?
她该这么形容他们大家么?
然而他们是谁的鱼又是谁的鸟呢?
苏信似乎直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
幽幽得叹了一口气,姜茶最终在这漫山诡异中笑出了声。
没错,就是笑出了声。
“不杀。”
“什么?”
姜茶笑着说了两个字“不杀”,然而苏信显然没想到她会直接给出这么个答案,所以他还自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没听清。
又或者说是姜茶被吓傻了没说清。
“我说我不杀,要杀你来杀。来,刀给你,你来杀。”
抬手从莫清荷手里夺下一把匕首,姜茶想也没想便丢给了苏信。
作为在场最了解某人的人,现在什么情况她不清楚么?
她清楚得很!
崩了。
剧情彻彻底底的崩了。
别问,问就是大反派他崩坏了。
眼见姜茶直接弃刀,言语冷漠,苏信一直压着得恨意蹭的就上来了。
“好啊,想不到贵妃娘娘跟皇上还真是情比金坚啊?怎么,都死到临头了还不愿意对他下手?”
苏信似乎理解错了什么,但他说的姜茶不会对苏肆下手又一点没错。
所以姜茶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权当他说得对吧。
而她这一点头,直接让在场不少人又相信了爱情。
也让苏信的冷笑更甚,更加坚定了要宰了这对狗男女的心。
于是他玩味似的偏了头,这次他不问姜茶了,他打算问问那个姜茶拼死都要护住的废物男人。
众所周知,男人嘛,欢好时是一个样儿,大祸临头时又是另一个样儿。
一个早就习惯了委曲求全的傀儡,他就不信这厮也……
“别看朕,朕与贵妃情比金坚,非狗贼之言所能动摇。”
狗贼?
这个废物居然敢骂他狗贼?
苏信要炸了。
而让他更炸的是,那少年皇帝竟连瞧都没瞧他一眼。
月色下,长身玉立的少年早已合了扇子。只见他如玉的手指握着扇柄,扇头抵在精致的下颌处,正无端的做着思量状。
那双凤眸是含着笑的,波光粼粼,潋滟晴方,绚烂的仿佛有桃花盛放。然而美丽妖冶的背后,却总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以至于苏信虽下令上前拿人,他面前的两名亲卫却一直未动。
明明他们人多势众,而对面的姜茶与苏肆加上伺候的万顺与莫清荷,以及零零散散的几名宫娥太监,一共才不过十个人。
抓他们易如反掌,可为何他们却在无形中输了气势?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本王上去!”
一脚踹在身旁亲卫的屁股上,苏信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怎么?你们不去还要老子自己去?
于是亲卫们立刻提剑,一边喊着王爷恕罪,一边冷笑着向姜茶二人靠近。
一步,两步,三步……
此刻无聊的姜茶正数着他们的步数,寻思着对方还有几步才能踏上黄泉路。
咕咚。
说三步就三步,居然一个数都没让她多数。
脑袋掉了。
那走在最前面的两名近卫连剑都还未抬起来,便已经被一道冷光削掉了脑袋。
鲜血喷涌,那两颗脑袋还在地上翻滚了一下,不知是出手者的故意还是死者的不甘,有一颗竟好巧不巧的滚到了苏信的脚边。
空气在此刻寂静,众人的目光几次在万顺与莫清荷身上来回,他们真希望方才是这两人动的手……
因为他们有点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两颗脑袋的落地居然是苏肆随手一扇的结果。
可他们分明看到了电光火石之间少年抬手开扇寒芒骤现,然后……
苏信惊了,苏梓凌惊了,在场所有人都惊了,即便早有猜测的白凤倾与苏慕,此刻的面色也是一顶一的复杂。
“你说你想抓谁?”
上前一步,少年一边把玩着折扇,一边在无形中将姜茶护在了身后。
月白风清,姜茶望着少年修长的背影心头一暖,可很快又沉了下去。
崩了啊,剧情崩了,大反派也崩了,连她自己都快崩了。
眼下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剧情会怎么走了,而且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苏信毕竟是个过来人,突遭变故的他虽愕然,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慌乱。
“呵呵,想不到咱们皇上还是个硬茬儿啊?可你一个人再硬,有本王身后的守备军与两千死士硬么?来人!”
彻底冷下脸色,苏信知道他不能再拖了,他就是拖也得把苏肆二人拖死在这里。
姜茶不能活,因为姜家麻烦。苏肆也不能活,因为对方自己就是个麻烦。
眼看着一众守备军奉命围堵姜茶二人,另一边的苏梓凌也反应了过来。
他们不是没有翻盘的机会,眼下苏信的士气已经受到了打击,正是他们绝地反击的时候。
可苏梓凌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的反击还没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因为当一半守备军向姜茶二人集结时,那一直围着外圈的死士们竟异军突起,一个个闪身犹如铜墙铁壁般挡在了守备军的面前。
手中尖刀一个起落,那来势汹汹的守备军连作用都还没来得及发挥,便被削没了一个先锋队。
这些死士不是他的人?
这一刻苏信的冷汗终于下来了。
他望着那被黑衣死士们众星拱月的苏肆,只见少年手中折扇轻摇,一双凤眼不喜不怒,得意没有,舒爽没有,甚至连胜利之后的傲气都没有。
太平静了。
越是平静越是笃定,他这么笃定,说明他早已掌控了全局。
“……是你。”
“是我。”
苏肆知道苏信在说什么,苏信在说是自己故意放给他的消息,故意诱使他做了一个困死他自己的局。
所以苏肆点了点头,十分大方且认真的承认了。
只不过在承认的同时,苏肆已偏头看向了另一个人。
那个正与雾月焦灼着,似乎对此刻局面有些懊恼的琉璃。
都说只有疯子最了解疯子,就像苏肆也足够了解琉璃一样。
“朕给你个机会,杀了他再死,你可愿意?”
他是谁?
自然是苏信。
月色朦胧,佳人莞尔,不知是琉璃还是白骨的女人点了点头,乐了。
“好啊。”
这声“好啊”,让苏信寒毛直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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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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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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