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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徐染抬眼望了过去,来人正是孟孟。
孟孟有些好奇地问:“姐姐,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啊?”
徐染轻轻将一缕发丝勾在了耳朵后面,“怎么?不好看?”
孟孟摇摇头:“不是,很好看,就是差点有些认不出来而已。”
“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我男朋友来的。”
徐染挑眉,“和好了?”
孟孟有些羞涩地笑了,“对啊,他昨天说他把船划走了很抱歉,他不是故意的,后来他还划回来了。他说他差点以为我死了,哭了一整个晚上。”
徐染忍俊不禁,“那你和你男朋友为什么来这里啊?”
“他表哥今晚在这里结婚,他就带我过来了。”
徐染皱了皱眉,这个表哥不会就是林宇阳吧。
“行吧。”徐染朝她挥了挥手,“再见,我先回房了。”
“姐姐再见。”
徐染回了房间,坐在了沙发上,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其实已经有六年没有见过林宇阳了,林复蓉也没有提起过,甚至她都要忘了有这么一个人曾经存在过她的生命里。
他的出现、和再一次重逢,却让徐染觉得有些沉重起来。
她没想过,原来林宇阳竟然这么爱她。
一丝回忆突然袭来,自然得仿佛就如同耳畔的一缕夜风。
小的时候,他们几个一起长大一起玩耍。
林宇阳比她们的岁数都大,因此都叫他宇阳哥哥。
他们一起去沙滩踏浪的时候,林宇阳总是会跟在徐染的身后,帮她提起裙摆。或者是害怕她不小心摔倒,总是伸出双手护在她的周围。
他总是会在冬天里,为徐染煮上一壶姜茶;而在夏天里,为徐染调上一杯蜂蜜柚子茶。
一起乘坐飞机去旅游的时候,他总会坐在徐染的旁边。
徐染总是会睡着,他就会默默地用手枕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磕碰到边角。
即使这个姿势并不大舒服,他也不觉得累,也不会觉得不耐烦。
徐染醒了后,他就会朝她微笑,即使手臂早已麻木了,但他依然不动声色。
那一幕幕仿佛还在眼前,却已经过去了十几年。
往事蠢蠢欲动,就像是翻书时掉出来的一片树叶,被岁月浸染得发黄干枯,不复当日的颜色和光鲜,也不再惊艳。
徐染不得不承认,她感到有一点难过,但也仅仅只有一点。
晚上。
徐染坐在了结婚宴的最角落,林复蓉并没有来,她中午出了差,想必她应该是会去参加国外的那场婚礼。
远远地,她就看见了他,他也看见了她,两人相视一笑。
林宇阳永远都是那么温柔的一个翩翩少年郎,难怪奥娜·班愿意对他不离不弃。
“姐姐。”孟孟坐在了前面,一转头就看见了徐染,朝她打了声招呼。
徐染点头。
孟孟起身小跑过来,坐在了徐染的旁边。
“姐姐,这么巧,你认识新娘还是新郎?”
“新郎,是我的宇阳哥哥。”
“哇塞,感觉你们的关系很好,真羡慕。”
徐染低头笑了起来,没说什么。
没多久,徐染就坐不住了,这个婚礼她也来了,差不多该走了。
徐染起了身,孟孟问道:“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当然是享受一下圣希酒店的Vip服务了。”
“我也要去,带我一个。”
拗不过孟孟,徐染只好带她一起去。
“您好,尊贵的客人,需要点什么服务?”服务员恭敬地开了口。
“给我来个Wholebodymassage,对了,再上一杯Whisky。”
“我…我也一样。”
“好的,请稍等。”
“姐姐,Wholebodymassage是什么啊?”孟孟不解地看向徐染。
“全身按摩。”
一小时后。
“天啊,我瞬间觉得我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徐染没忍住笑出声,“得了吧。”
“姐姐,我这脸蛋,你能不能也帮我弄一下?”
徐染抿了一口Whisky,淡然地开了口,“Waiter,给她来个Waterbeauty。”
“好的,您好,请跟随我来。”
孟孟比了个超级大的爱心,“谢谢你,姐姐,我爱你。”
徐染随手翻了几页杂志,便觉得有些倦意袭来,枕在沙发上,微眯起眼睛。
不多时。
“姐姐。”孟孟小声呼唤着她。
徐染迷糊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孟孟那张被糊得乌七八黑的脸,瞬间困意全无。
“等我变好看了,他就会更爱我,就不会和我分手了。”
孟孟一脸雀跃,“我们学校的美女太多了,这下就不用担心了。”
想用一张脸去圈住一个男人的心?
实在是太天真了。
“长得美,也未必有男人会爱上你。”徐染神色淡然,“这种东西吧,说不太准。你还小,还是以学业为主。”
当徐染说出这句话时,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当年二十岁就嫁给了顾景堔,一边谋划着继承他的财产,一边和他逢场作戏。
她实在是不配对同样今年二十岁的孟孟,说出“你还小,还是以学业为主”这句话。
“你慢慢做个美容,早点回去休息,我先回去了。”徐染起了身。
“好,姐姐再见。”
徐染走在回房间的走廊上,突然有个人擦着她的肩而过,往她的口袋里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徐染抬眸,紧接着她的双手被人拷上了手铐。
就这么一瞬间的事,徐染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只能呆愣地望着那个逐渐远去的男人。
男人戴着一个面具,看不清脸,他擦肩而过徐染的时候,转身看了一眼徐染。
徐染成功捕捉到了他眼里瞬间的变化,那种震惊、不可思议、凝重,甚至还有点后悔,交杂在了一起。
然后,消失在了走廊拐角。
那双眼睛,有点眼熟,徐染一定在哪见过。
“你们把我的手拷起来,是什么意思?”徐染挑了挑眉,语气不悦。
“别装了,你是那个杀手的同伙。”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杀手的同伙?
她不过就是想回房间,睡个觉而已。
“我不是。”
另一个黑衣人从徐染的口袋里夹出了一张白纸,在她的面前挥了两下。
“这就是证据。”他说,“一般都有一个人用来掩护杀手,而牺牲那些不重要的人。这是杀手们的惯用伎俩。”
???
徐染只觉得无语,“我真的只是路过。”
“带走!”几个黑衣人拖住徐染,往电梯走去,“有什么理由,就自己向我们老大解释。”
“你们老大…是谁?”徐染试探性问了问。
“江氏集团老总江成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