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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时从医院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徐染忙拉住女人的衣袖,问道:“这位小姐,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吗?”
女人点点头。
“不知道你能方便带我去一下顾氏集团吗?”
徐染的声音里透着虚弱无力,而此时又穿着病服,头上缠着纱布、脚下裹着绷带,风一吹头发又凌乱。
加之她五官本来就精致,长得很美,干净得像朵不染尘埃的莲,然后眼圈又被风吹得红红的,更是一副楚楚可怜、我见忧怜的样子。
配上这绵绵细雨的天气,女人瞬间脑补出了一场虐恋情深的大剧。
“哎呀,我又有灵感了。”女人突然激动地反握住徐染的手,“我方便,我带你去。”
徐染被她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尔后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啊。”
班车上。
徐染一脸生无可恋地坐在位置上,她没想过女人口中的车竟然会是班车。
几个小朋友围在她旁边,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
“姐姐,你脑袋上为什么缠着纱布啊?”
“姐姐,你的脚为什么也缠着纱布啊?”
“姐姐,你是刚从医院里跑出来的吗?”
……
徐染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看向前方。
前面站着几个穿同样校服的学生,头发微卷的男生正在高谈阔论,两个女生簇拥着他,不时发出捧场的轻笑声。
而旁边,还站着一个美少年。
微长的刘海盖住额头,银边眼镜遮住一双漂亮的眼睛。
一只白皙的手抓着公车把手,随着车厢前后晃动。
这画面还挺赏心悦目。
不多时,班车到站,车门“呼啦”一声打开。
徐染握着扶手一拐一拐地走到车门前,湿润的点点雨滴扑面而来,她下意识抬手遮挡住。
下一秒,一把雨伞挡在她的头顶,视线忽而一暗,她抬头望去。
原来是那个美少年撑着伞替她挡雨。
耳边还隐隐传来女人兴奋不已的声音:“不善言辞的冰冷少年情根深种却又不肯表白,只能默默守护…”
徐染:……
然后,她和美少年一起下了车。
那把雨伞一直严严实实地罩在徐染的头顶,不长不短的距离,不远不近的两个人,她却再没淋到半点雨丝。
他脸色平静地站在她面前,低声开口,“那个女司机以前是个编剧,后来破产了,见人就编故事,职业病。”
原来如此啊。
“这把伞你拿着吧。”美少年将伞柄递给徐染。
“嗯?”她接过,只是淡淡地问道,“为什么把雨伞给我?”
“因为下雨天啊。”
她反问:“那你呢?”
美少年满不在乎地耸肩,“男子汉淋点雨算什么。”
他强硬地将伞柄塞入徐染的手中,然后跑进公交站牌下躲雨。
徐染嘴角勾起一抹兴味,她走向他,带着笑意开口,“那你还不回家吗?”
“我等班车。”
“你该不会是…”
她挑起眉梢,这个美少年该不会是为了她才下的班车吧。
不会吧?!
刚刚淋了点雨,美少年身上的气质仿佛清冷了些。
他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她,“想多了,我得换站。”
“哦。”徐染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那你的雨伞我要怎么还给你?”
“不用还。”
“那谢谢了。”徐染转身一拐一拐地离开了。
美少年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前方,一脸从容淡然。
终于到了顾氏集团了。
徐染收下雨伞,正欲走进去,两个保镖同时伸出手拦住她,“不好意思小姐,请出示您的身份信息。”
“我是徐染。”
保镖:“不好意思,这边必须要出示您的身份信息,比如个人名片、身份证、工作证或者是预约信息。”
徐染不耐烦地摊了摊手,“我都没有。”
保镖:“那这位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了,您不能进去。”
“我真有事!我要找顾景堔!”
几个保镖相视一笑,其中一个小声嘀咕道:“看出来你有事了,刚从医院跑出来的吧。”
另一个附和着:“连门都进不去,还想见顾总呢,真是笑死人了。”
徐染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咬牙切齿,“我听得见。”
顿时,几个保镖哄堂大笑起来。
所以,这下子是连收敛一点都不愿意了吗?
这年头,连保镖都这么嚣张了?
徐染高傲地抬起头颅,“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保镖:“不好意思小姐,不管您是谁,要想进顾氏集团就得出示您的身份信息,否则就不能进去。”
徐染正一筹莫展时,慕容炎出现了!
保镖一脸恭敬:“慕总好。”
慕容炎轻点了下头,眼神忽而瞟见了一旁的徐染。
她伸出手拦在他的面前,“慕容炎,带我去见顾景堔。”
慕容炎看向她时,眼角有凛冽的寒光,他冷冷地开口,“徐染,你要死就死远点,别来祸害顾景堔。”
???
她皱起眉头瞪着他,语气不悦:“慕容炎,你脑子坏掉了?我祸害顾景堔什么了?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慕容炎沉着脸,恶狠狠地看着她,目光灼灼,恨不得将她身上灼出洞来。
“你他.妈就不应该打那通电话!”
徐染翘起嘴角,不由自主带着一抹嘲讽:“我是打那通电话了,那你告诉我,顾景堔他来救我了吗?”
慕容炎握紧了拳头,青筋都直暴起,最后他冷笑一声,“徐染,你千死万死也不能够解他的恨,所以,你到底是有什么资格觉得他会救你?你凭什么?”
“他没有来救我,对吧?”她突然冷静下来,淡淡开口,“我要见顾景堔。”
“对!”慕容炎顿了顿,一字一句,“顾景堔早在挂断你电话之前、在四天前就已经离开S市了。”
“那他去哪?”
慕容炎眼中浮起一抹她看不懂的幽深黯然,他沉默了片刻,冷声道,“你没有资格知道。”
“那你他.妈凭什么说我祸害了顾景堔,他一没来救我,二不顾于我的死活,我怎么祸害他了!”
徐染此时此刻彻底点燃了心中的怒火,“慕容炎,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徐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祸害。”慕容炎的声音里充满讽刺,“你有多该死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用不着我一条一条给你列举出来吧。再者,顾景堔不在,你不是正好有机会和南宫溟私会吗?”
徐染气不打一处,脑袋上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她咬着牙骂道:“我承认我是和南宫溟合作了,老娘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我不反抗,难道我他.妈坐着等死吗?”
“冥顽不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直都是你徐染,一直都是你做错了!”慕容炎眉眼间染上厌烦,“我他.妈真是不想看到你!”
他没再看向徐染,微微侧过身绕开她,她刚想拽住他,一个保镖上前拦住她,。
另一个保镖则撑着伞护送慕容炎上了劳斯莱斯。
最终,消失在了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