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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染。”顾景堔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转而慢慢移到她柔软的后颈,低头,附耳轻语,“有种、你再说一遍。”
他微凉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像是挑逗一般,更像是在调情。
这极度暧昧的姿势,加之他那低沉的声音近在耳边,那隐约的威胁声无疑让徐染听得背脊一麻。
于是,她成功地从主动变成了被动。
她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他的眼睛深邃而幽暗,简直令她着迷。
下一秒,他的手心覆着她的后颈,低下头,悄无声息地吻下来。
很温柔的一个吻,那温软的唇在不经意间的一点触碰都格外引人心神荡漾。
在灯光下,他那俊美绝伦的脸被光晕衬得格外清冷。
徐染看着看着,就觉得好像整颗心都被填满了,柔软得不可思议。
最后,她微红着脸把脑袋埋进了顾景堔的怀里,抵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她在被窝里拱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挨着他的颈侧,微微有些痒。
这时,一阵夹杂着冷意的寒风透过落地窗吹了进来,镶在窗边的白纱轻轻摆动起来。
徐染缩了缩身子,顾景堔双手覆在她的肩膀,拉开了点距离。
然后,他拿过边上的领带,随意地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低沉的声音混在夜风里,透着股轻柔低迷的蛊惑,“系上。”
“嗯?”她一愣,声音有些迷糊,“我帮你系领带?”
他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意思再明显不过。
徐染坐起身,认认真真地帮他系上领带。
而后,她心神一动,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然后,她突然扯过他的领带轻轻往下一拽,顾景堔受力微微俯下身,那一瞬唇与唇之间相碰在一起。
她一惊,着急地想要推开他,他却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则覆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最后,恶趣味般地在她的下嘴唇上轻轻一咬。
“唔~”
徐染低.吟一声,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故意的。”
“那你呢?”顾景堔沉哑的声音里隐约还带着几分笑意,“我只不过是为了配合你而已。”
她气极,又被他摆了一道!
本来,她是打算占一下上风,主动撩拔于他,可没想到却反被撩拔。
真是弄巧成拙!
徐染恼羞成怒起来:“果然,这欲情故纵的本事,谁也玩不过你。”
“生气了?”顾景堔挑了挑眉,眼底漫开几缕兴味,“要我哄你?”
她撇开视线,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敢生您的气,又怎么敢让您哄我。”
表面上句句恭敬,可实际却是另一番意味。
让顾景堔哄她,这简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哪怕是做梦她都不敢这样梦。
他的笑意到底没忍住,闷笑了两声,才问她,“我让你亲回来,总行了吧,嗯?”
徐染立刻慌张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下一秒他就又要吻上来。
她简直是怕死了他这种“嗯加问号”的句式。
她用又羞又恼的眼神望着他。
这人……连耍流氓也能耍得这么正大光明的吗?
还美曰其名说是哄她?
顾景堔微微收敛了笑意,正色道,“去换套衣服。”
徐染疑惑地看他。
他低着声音开口,“带你去吃饭。”
“哦。”她应了一声,“不在家里吃吗?”
他清冷了眼神,她及时安静下来,然后去换了套衣服。
半小时后。
绿岛饭店。
刚下了车,徐染就被灌了一口冷空气,她搓搓手,真冷啊。
今年还没有下过雪,但看来应该不远了。
忽而肩上一沉,一股温暖的感觉蔓延开来,直至全身。
她微愣,抬眼看向站在她身旁的顾景堔。
他却没有看她,径直往前走去,只有一句在冷风中含混不清的话,“跟上。”
她吸了吸鼻子,心里某一处柔软的地方正在以不可控的速度塌陷下去。
然后,她小跑过去,跟在他的身后。
服务员领着他们到一间贵宾包厢。
屋内有暖气,不会很冷。
但徐染还是将顾景堔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大腿上。
毕竟,她的那双腿实在是要冻僵了。
“明明知道会冷,还要穿这么薄的裙子。”
顾景堔没有抬眼,只是眉目慵懒地看着单子,语气里却有些许责怪的意思。
她满不在乎地应道:“美丽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时,门铃响了响,服务员端着盘子走了进来。
恭敬地放下茶壶和姜汤后,接过顾景堔递来的单子,又退下了。
姜汤的味道很浓,光是闻一闻就觉得有一股暖暖的感觉扑面而来。
“喝了。”顾景堔命令道。
徐染皱起眉头:“我不太喜欢姜的味道。”
“要我喂你?”
他手中的动作一顿,将手机放在一旁,格外认真地看着她。
她知道的,他往往一定说到做到。
于是下一秒,她捧起姜汤一口气全喝完了。
有些微苦的味道,也不至于太难接受。
“你不喝吗?”徐染不怀好意地看他。
“不想喝。”顾景堔顿了顿,目光深邃又幽沉地看着她,低了声音,声线沙哑,“但我不介意你喂我。”
“我介意”这句话她差点脱口而出,最终还是憋回去了。
她得冷静,不能再为自己挖坑了,还是少说话为好。
但终究没忍住,她还是果断地回怼了一句,“那我也不想喝…我为什么要喝…”
声音越说越小声,到最后直接没了声。
因为她看到顾景堔的眼神渐渐阴郁下去……
“是谁冻得跟个冰棍。”
他微皱了一下眉,眼底那抹兴味被他掩盖得很好,并未让她发现。
冰棍?
徐染刚想反驳他,却发现自己无力去反驳。
毕竟他说的是事实,她确实冻得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和冰棍也没有多大差别。
没多久,服务员上了菜。
大冬天里,难免少不了一顿热气腾腾的鸳鸯锅。
只是服务员在摆盘时,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水杯。
水杯里的水顺着桌面,洒到了盖在徐染腿上的西装外套上面。
服务员当场吓得腿软,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徐染却意外没有生气,反而是很大方地摆摆手,“没关系,你先下去吧。”
服务员如获新生一般,飞快地逃出包厢。
顾景堔敛眉,“今天这么好脾气?”
她弯唇一笑:“洒的是你的西装外套。”
“很好。”他勾唇轻笑,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我要从你的身上拿回点属于我的利息。”
徐染一愣,呆呆地看着他,还没能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尔后,她立马理解过来,有些心慌,愤愤不平道,“这不关我的事,凭什么要从我的身上拿利息?”
顾景堔这人,真是太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