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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谁也不别想拆开我们。但父亲今晚要跟左组长一起回裴家村把放在那边的东西全部都搬来。
湘涵已经在绣房替我找到活计,我想搬到绣房那边住。”孟香菱开口说道。
“住在绣房,明儿我让你娘把东屋收拾出来,再置办些物件,你要去绣房做绣娘,我也不阻拦你,毕竟女人有一计之长也是好的。”司釜大声地说道。
“你跟左组长去裴家村我不放心,我和你娘跟你一道去,你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多叫几个人跟去,省得你前婆婆闹人。”司釜提出来。
孟香菱抬眸望向司釜道,“那有劳父亲。”
一家仨口有说有笑在屋里摆谈着,一个时辰后,左组长敲开院门。
左温特意换了件衣裳,一见到孟香菱就开口说道,“我们先去裴家村把东西搬过来,回来我们再详谈。”
“相公,我看时辰已晚,你们现在过去也不合适,要不然就明儿一早去吧,反正左组长明儿上午不用送外卖。”青梦斜着眼说道。
“娘亲说的对,现在冒然过去,前婆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再说,我也想去衙门查查底看看那院子是否过户给婆婆,如过了我不要,但没有那么我就要把那院子卖掉,在存点银子在这附近买个院子。”孟香菱低声的说道。
“那我今晚先回去,明儿我再来。”左温的心七上八下现在不敢贸然面对青梦他们。
“咋了?退缩了?你今儿过来不是有要事要谈吗?”青梦试探地问道。
“娘,你先把左组长请进屋吧。”
“红菱,你跟他的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现在胳膊肘就往外拐?”青梦抿着嘴说道。
“娘,你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二老陪站着,要站也是左组长站着说话吧。”
司釜闻言墨瞳微深,淡淡地说道,“左组长,你进厅里说话。”
他回转头继续说道,“老婆子,你去烧壶热茶。”
青梦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厨屋。
孟红菱乖巧地站在司釜身后,默不作声。
司釜刻意地大声问道,“听说你今晚要来谈事的?不知晓左组长谈的是公事还是私事?”
他微微垂下眼眸,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未来的女婿儿。
“伯父,我是来谈私事的。我第一眼见红菱就无法自拔,今儿我也跟伯母说了家里情况。”左温开口说道。
“见一面就无法自拔,那见二面呢?还有这些话是发自肺腑的,还是对别的姑娘说过许多次。”司釜冷冰冰的说道。
“不瞒伯父,小侄二十五年以来从未向任何女子谈过婚事,也未曾与任何女子表白过,这是初次也是唯一一次。”左温沉声地说道就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未来的岳丈大人。
“你知晓香菱的情况吗?”司釜再次问道。
“略知一二。我不在乎她以前怎么样,但我不在乎她现在怎么样。就像湘涵说的先处处,分开了还是朋友。”
司釜皱了皱眉头,“你几个意思,你想玩玩?玩过了就扔掉,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小伙子,我奉劝你,你来自哪里就回哪里去,我家香菱配不上你。”
左温向香菱投来求助的目光,香菱无赖的摇了摇头。
“伯父,我绝不会放弃的。明儿一早,我会陪她一起到裴家村的。”
左温说完话转身走了。
司釜微眸闪射出一丝冷光,“香菱,为父告诉你他绝不是良配。他心里一定有事,不想要人看出来。你想想他一个年满二十五不曾婚配的男人来说是不是有点不可思议。
父亲也不是要阻止你再婚,但你要为了以后想想。”
“有劳父亲费心了。香菱知晓了,明儿从裴家村搬回东西,我想就住在绣坊。
店老板知晓我是刘婆婆介绍过去了,他替安排了住宿还找了一位资深的绣娘带我学习。”
“你真想搬到绣房住,不打算跟我们老两口一起生活?”司釜意味深长的望了眼孟香菱。
“父亲,我知晓你们二老对香菱好,但香菱还是想搬到绣房住。”孟香菱低着头说道。
“成,那为父也不勉强你,你想搬回来的时候再说吧。”司釜道完话转身离开了。
孟香菱呆若木鸡的杵在哪一动不动。
裴家村。
苏迎春见事已败露,大声斥责,“裴新,我交待你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以后你能办啥事?反而现在孟香菱跑了,跑了就跑了吧,还要回来收院子,那院子可要值好几两银子呢。”
“娘子,你就别担心院子的事了。我想那孟香菱也生不出啥幺蛾子。”裴新淡定的拍了拍苏迎春的手。
苏迎春一把拍开,“你别碰我。你最好祈求没事,如果有真事,你自己抗着别把我拉下水。”
“娘子,你别那么凶嘛,来让相公安慰安慰你。”
裴新上前把她环腰抱住进了房。
裴新家的院子跟孟香菱的院子一墙之隔,两人的笑声传进老婆子耳里。
“不要脸。”裴婆子找来棉花把耳朵堵住。
次日一早,裴湘涵让青梦出摊,她自己带着孟香菱几人来到衙门口,昨儿她让时爷去衙门打点好一切。
站在衙门口的师爷一见裴湘涵过来,上前招呼道,“裴姑娘,昨儿时爷已经打点好一切,文书我已经寻人找出来,我们去后院详谈,朱县令已经恭候多时了。”
“那就劳师爷带路。”裴湘涵趁人不留意偷偷的塞了个小荷包到师爷手里。
“裴姑娘你见外了。”师爷笑着接过荷包放进口袋里。
“应该的。”裴湘涵抿着嘴笑了笑。
县衙后院。
朱县令和夫人在后花园嘻嘻哈哈的打闹着,师爷慌忙地上前禀报。
朱夫人一见来人,慌忙地从朱县令身上站起身来。
“草民裴湘涵、孟香菱、左温见过县令大人。”裴湘涵仨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仨位免礼。你们跟时爷是朋友,那就和我也是朋友,朋友有难理当帮忙,只不过你们拜托这事有些棘手。”朱县令皱紧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