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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赫的脸顿时黑下来。
“别生气了,肯定是祖母提东西过来。”裴湘涵顾不得衣衫不整蹦蹦跳跳地走出房门。
“嘎吱”一声她把院门打开。
刘婶子见状慌忙地把她推了下来,斥责道,“湘涵,虽说你与他有婚约,但你也要知晓自己待字闺中,你瞅瞅你这模样,不熟知你的人还以为你是放荡成性。”
裴湘涵望了一眼,瞅着自己穿了吊套裙,红着脸开口说道,“祖母,湘涵知错了,马上就去换掉。”
刘婶子黑着的脸渐渐地转了过来,“这是你祖父一早去早餐店替你俩准备的早餐,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快些动身,京城离这也有数千里路,这一路上也不知晓会发生啥,你自己在路上小心些,见事不妙就跑,不要顾忌任何一个人,小命要紧。”
裴湘涵点了点头,让刘婶子把食盒放下,自己去屋里换了套干净利落的衣裳。
李光赫牵着她的手走到院里,刚想开口跟刘婶子打招呼,谁知她早就不见踪影。
“祖父祖母似我为已初,所以我想你以后也要对他们好,如果不好,那我宁愿与你和离。”裴湘涵严肃地说道。
“呸呸!你这乌鸦嘴!亲都还未成,你就想着和离。除非我死掉,你休想离开我的视野。”李光赫摸了摸她的脸蛋。
辰时。
时爷带着嬷嬷一行人来到院门外。
“主子,时辰已到,马车已经准备好,还请你跟裴姑娘启程进京。”时爷对着院内大声说道。
“时爷,你怎么不直接敲门呢?”嬷嬷开口说道。
“敲门?你胆子肥了,万一主子跟裴姑娘要做事,我们打扰了,主子会要了你的小命。”时爷瞪了她一眼道。
嬷嬷心虚地退后几步,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光赫,时爷他们都在院门等候了,我们也不要墨迹了,耽搁了,怕那公公怪罪。”
“嗯。”他嘴里答应着,而没见脚挪动。
“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还是认床?”
他见她问起昨晚之事,脸顿时黑了下来。
“娘子,你还有脸问我?你不知晓昨晚你让我好难受,身边有肉不能吃,你知晓是啥味道吗?”
“想吃肉?多简单,去了京城回来,我给你几道美味菜,让你吃腻,看着肉都不想吃。”裴湘涵抿着唇说道。
“你知道,我说的此肉非此肉。你别岔开话题。”
“主子,你跟裴姑娘事情谈妥没?谈好之后,真的要动身了,公公在那边催着呢。”时爷见时辰已晚,又开口说道。
“催着催,催命呀。”李光赫黑着脸打开院门道。
时爷心虚地望了他一眼,知晓自己坏了他的好事,马上走到裴湘涵面前道,“裴姑娘,你今儿可真美,比京城里的那些官家小姐还美呢,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时爷,你在说啥?你有种再说,我的娘子只有我能看,你想看女人自个儿找去。”李光赫把她搂在怀里不撒手。
“主子,我只是赞美一下裴姑娘。时某人从未有逾越之心,天地可见。”时爷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你们主仆俩就别你一言我一语了。我们本就犯了弥天大错把那公公凉在一边,就怕他回京城给皇上告御状,那时,我们可吃不完兜着走。”裴湘涵不禁地有些担忧道。
“裴姑娘,你且放心,昨晚我把他安顿的服服贴贴,他不会乱说啥。”
时爷意味深长的望了眼站在他身边的嬷嬷道。
“服服帖帖?谢嬷嬷,你这是要去哪,提着行囊?”李光赫开口问道。
“主子,她就是我昨晚安排在公公房里的嬷嬷,她知晓自己应该怎样做的。”时爷笑着说道。
“嬷嬷,你要去照顾她?你可知晓他根本不能行人事,不能让你生一儿半女,你可想好没?我怕你跟着我们进了京城会后悔的。”
裴湘涵不想让她卷进这淌浑水里。
“裴姑娘,是主子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知晓你担心我的安危,你且放心,我知晓怎么做。”嬷嬷重重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主意一定,那我也不插手阻拦于你,毕竟,我们要安插人在宫中,你就是最好的人选。”裴湘涵拉了拉她那粗糙不堪的手道。
“你们有啥话,路上说。”时爷站在他们中间说道。
“嗯。”裴湘涵刚想把院门锁好,就见裴永带着苏氏找了过来。
“湘涵,我闻讯今儿你要进京面圣,你可跟我们裴家长了脸。你可否,把你兄弟一并带上,替他在京中谋个缺。”苏氏把裴家二房孙子裴永白推到裴湘涵身边。
裴湘涵向来对二房的人不感冒,瞪了他一眼,“你老真以为京城的宦官之首是我熟人,我让他干嘛就干嘛。”
“贱丫头,我不准你对祖母不敬。你不想替我谋缺,你就实话实说,你可别为难祖母。”
苏氏闻言,心头一紧,老泪直流,坐在地上哭道,“我的命好苦呀,你这死丫头,现在长事了,就忘了我这祖母。”
裴永站在一旁不吭声。
“咋了?当初分家之时我们就说过老死不相往来,你们在我最需要人的时候在哪?
现在见我日子好过一些,就想来打秋风,我可告诉你没门。”
李光赫把她一把往后拉,直接上前斥责道,“你们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你们别让我动手。”
“你就是她找的野男人吧,看你长得白白净净,可嘴里说的话真够脏的。”裴永白冷冰冰地说道。
李光赫捏了捏拳头,要上前打人。
“你打呀,你有本事打呀。我就不信衙门治不了你。”裴永白继续说道。
“他不能打你,我可以打。”时爷上前狂扇了他几耳光,拿出腰牌。
“你又是那门子的人?拿个木头牌子在我面前乱晃悠。”苏氏从地上爬起,心疼地用手摸了摸那宝贝孙子的脸宠。
“我姓时,名爷,宫里人。”时爷大声说道。
“宫里人?你瞎说啥?你这腰牌是随便在镇上找个雕刻师傅随便刻了一个来骗我们的。”苏氏一脸不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