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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的话汽车应该怎么办,我总不可能徒步去接你们吧。”坂田佑介还在强撑着死不承认。
心中让肖凉昏迷不醒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原来不只是毛利小五郎拥有高超的推理能力,就连他的弟子都能够做到如此的推理,简直就像是亲眼目睹了他犯案的整个过程。
而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足够他进行这项临时计划。
“只需要提前租两辆一模一样的汽车,”肖凉声音淡淡,“而这些死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曾经都是你父亲的驾校学生,你是为了你的父亲才找到他们复仇的。”
坂田佑介脑中嗡的一声。
最后一丝侥幸消失了。
也不用特意找什么沉睡点了,就让他在此沉睡吧。
他把车就近停到了一处巷子里,回过头,惨然一笑:“所以你是想劝我去自首吗?”
侦探嘛,一般不都是喜欢秀完推理之后就劝人自首么,虽然肖凉比服部平次推理的更快,但他终究还是个柔弱侦探,而他,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警察。
坂田佑介的手悄悄摸向了衣兜里以防万一准备的乙醚手帕。
“作为警察,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践踏法律,确实为人不齿,”肖凉察觉到了坂田佑介的动作,“你认为一块乙醚手帕就能放倒我吗?”
这么明显的气味,肖凉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了好吗?
坂田佑介动作的手顿住,诧异道:
“你是狗鼻子吗?!”
他可从来没有把那块手帕取出来过,除了嗅觉他还真想不出肖凉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
还真是狗鼻子的肖凉一阵沉默。
拳头硬了。
还好柯南不在场,这段有很大几率不会播,不然他的形象......
“你根本不懂,谋杀罪的追诉期是十五年,二十年过去了,就算是法律,也不能把那些恶徒绳之以法。”坂田佑介继续怼人,大义凛然的声明自己是正义的。
“......我们做个交易。”肖凉顿了顿,他当然知道那些被杀死的人都不是无辜的,但身为警察,却践踏了他本应该去维护的法律,无论是放在哪一个国家,都为人所不齿。
而每一个人的生命都不应该是随意被剥夺的,一切都应该交由法律去裁决。
......
不要命二人组跑下车,一口气冲到了冈崎澄江家门口,按门铃。
但听话的冈崎澄江死活没开门。
听到人还活着,两人松了口气,面对面大口喘气。
“只要等坂田警官过来,我们就可以进去调查了。”柯南捂着双膝,喘气。
“奇怪,我怎么感觉好像少了什么?”服部平次守着门,向四周看看。
柯南同看。
这一看,便发现了问题。
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再没有第三个身影。
嘶——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不会又把肖凉给忘了吧。
......
大阪,箕面山。
树林阴翳,一道瀑布垂直而下。
坂田佑介把车停在一处废弃的守林人的小木屋前,看着小木屋神色复杂:
“这里就是我关着他的地方。”
走了几步,坂田佑介没忍住,再次问道:“你真的能让他替我认罪?”
坂田佑介更想问的,是肖凉真的不会告发他,而且还会帮他处理剩下两个人。
“不会。”
得到了沼渊己一郎的位置,肖凉的心情还算不错。
“他就在...”坂田佑介又往前带了几步,正要说明,身后的肖凉便大步进了小木屋。
(`皿′)
能不能等人把话说完啊!
走进小木屋,穿着黑色卫衣的肖凉让自己的猫耳头套闪现了一秒,整个小木屋的生命活动便出现在光屏上。
这个屋子的生命活动还挺多的,肖凉已经发现了数十只类似老鼠的生命体堆成一堆,还有爬来爬去的条状物,细小的蚊虫,扑棱棱的飞蛾。
其中还有一个最为巨大的人形物体,整蜷缩在木屋天花板上的隔层中一角。
肖凉向后退两步,向前冲去,脚尖轻点窗沿,眨眼间,人已经在房梁之上。
随后,天花板的隔层被打开,肖凉干脆利落的翻了上去。
后一步进来的坂田佑介看着这一番动作,回想起自己刚才制服人不成反被制服的过程,流下了心酸的泪水。
瞬间被人按在地上碾压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会第二回了。
因为隐形眼镜带有夜视功能,所以肖凉毫不费力的就看到了被手铐铐在柱子上的沼渊己一郎。
隔层里的空气并不好,由于没有通风,充斥着某些排泄物和小生物的腐烂气息。
差点没把嗅觉灵敏的肖凉送走。
忍住呼吸,肖凉站直身子,走向瘦骨嶙峋的沼渊己一郎。
察觉到有人过来,沼渊己一郎身子一抖,骷髅般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渴望:“食物,快给我食物!”
他仰起头,睁大双眼,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袭黑衣。
沼渊己一郎的身体开始抖动。
是那些人找到他了!
肖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沼渊己一郎的面部逐渐狰狞,接着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我要杀了你!”
“去死吧!”
肖凉没动,他站的地方本身就是离沼渊己一郎比较远的地方,被手铐铐在柱子上的沼渊己一郎再怎么扑腾都压根碰不到他。
只是沼渊己一郎居然疯的这么厉害,那他想要的信息还能不能问出来。
肖凉翻了翻身上,找出一包以防不时之需的压缩饼干,丢给沼渊己一郎。
“杀了你!”
“杀了你!”
沼渊己一郎依旧在呓语。
肖凉低头,抬头。
这家伙现在这样子不会是因为他身上的黑衣服吧?
不会吧,不会吧?
肖凉诡异的默了默,诡异的想起雨中对自己呲牙的灰原哀。
这群酒厂叛徒是不是都有什么黑衣PTSD,怎么一个个看到黑衣服就呲牙咧嘴的?
黑衣服那么帅,又不是酒厂的专属制服,凭什么每次都凶他?
肖凉觉得自己挺委屈。
沼渊己一郎自己在那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没了力气。
他警惕而颤颤巍巍的捡起那包压缩饼干,撕开包装闻了闻,又往外推去。
一副你肯定在里面下了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