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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泼脏水也要泼的有条理啊,这人我真的不认识啊!”金银花一脸的茫然,这小乞儿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前,怎么会莫名跟他扯上牵连了?
“哦?如此说来倒是我误会你了?”绯色长袍的妖孽美男身子翩然,就来到白霓裳的面前,“小乞儿,见到你主子为何不好好的叙叙旧?在地上装哑巴作甚?”
“······”
白霓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张了张口,极力证明自己无法说话。
这绯色长袍妖孽美男这才发现了不妥,随后看了一眼冷色,冷色连忙应道:“属下之前给姑娘点了哑穴。”
“你怎么不早说?快点解开!”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眉头微微蹙起,难怪他一直逼问这小乞儿,却见她从不开口,还以为她是心虚,没想到是因为被封了哑穴。
冷色刚一解开白霓裳的哑穴,白霓裳就连忙唤道:“公子我真的不认识他啊,我在那客栈真的只是为了等朋友啊。”
“等朋友?”绯红色长袍美男子微微挑眉,正欲思量此事,却见那金银花一脸的凶神恶煞。
“既然楼主已经认定此次受伤与我有关,那么我就算不认,只怕难逃一死,不过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可是我金银花的地盘,小的们,给我杀,杀了他,血刹之主就不会知道此事,自然也不会怪我们私自主张。”金银花言语之间尽是刻薄,那双手一扬,那四周的黑衣人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剑。
本来还在享受这夜宴的莺莺燕燕,一脸如鸟飞云走一般,纷纷散开,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好,挺好。”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子拍手称好,随后便下令,“杀无赦。”
一声令下,他身侧的青衣人便拔箭而去。
那悬挂在白霓裳身上的两柄长剑将要落下,白霓裳一个地打滚,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公子,我真不认识他,也没想着要杀你啊。”
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缓缓坐下,好似观赏戏剧一般,看着这混乱不堪的画面,他的手指轻轻扯着绯色的长袍,随意而认真的说道:“那你过来,若是你能逃过这些人的刀,坐在这软塌之上,我便相信你,护你周全。”
白霓裳此刻和这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相隔仅仅十步之遥,然而四周鲜血横飞,青衣黑袍打的难舍难分,刀剑无情,不论她动还是不动,都有可能被一刀毙命,她刚刚还眼睁睁的看着好几个美人儿被这刀剑误伤,直接惨死。
白霓裳身子缩了缩。
眼下能靠的,当真就是绯色长袍妖孽男子的庇护了,无论如何,她都要过去!
白霓裳咬了咬牙,眼神坚定,随后她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迈开步子朝着那绯红色长袍妖孽男子的位置而去。
左边!
白霓裳耳朵灵敏,便听到了左边那呼啸而过的一阵剑风,她连忙下蹲,那剑掠过她的发丝,直接插入了她右边那黑袍男子的胸膛,滴答滴答。
那鲜红的血就这么落了下来,滴在了白霓裳的脸上。
白霓裳惊恐的睁大眼睛,她的心开始恐惧,那恐惧从她的心底传入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双手发软,连脚都无法动弹了。
血······
好多血······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她不会武功啊。
她想走,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她真的怕了啊。
忽而,一把利刀翩然而至,差一点就要落到白霓裳的脸上,一抹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白霓裳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腾空,她闻到了浓郁的花香,她双手紧紧抓住那人,宛若抓住一个救命稻草一样。
“小乞儿,你怕什么?之前用刀柄抵着我的时候,不是不惧所有吗?”耳边传来了那充满磁性的声音,白霓裳的缓缓张开眸子,就瞧见一张明艳艳的脸撞入了她的眸间。
那人肌肤美的像春日里绽放最美的樱花,眼珠子像是乌黑的玛瑙,发丝飘扬,红唇贝齿,妖媚之中带着几分邪气,美的令万物都失去了色彩。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护着你便是了,好好坐着,陪我看完这一场戏。”白霓裳只见那绯红色长袍的男子嘴角挂着绝美的笑意,一只手拥住她,将她护在怀中,他又坐在了软塌上,美的如画卷一般。
扑通、扑通。
白霓裳从最初的恐惧慢慢回过神来,看到面前这个绝色的男子,她的心莫名开始跳动。
是因为刚刚那英雄救美的一幕吗?
可是变成这样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为什么她的心跳的那么快?
不对,肯定是这妖孽长得过于的让人心动,才会这样的。
白霓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等恐惧消退,那嗅觉和触觉也一同苏醒,白霓裳竟然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是了,刚刚那两人互相砍得时候,那血流到了她的身上。
白霓裳连忙从那怀中掏出绢帕,用力的擦着脸上的血迹,她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她垂下眼眸,不看多看这凄厉的一幕幕。
这男子生的妖孽,这性子也足够妖孽的。
寻常哪有人将这般恐怖之事称作一出戏?
这分明是炼狱啊。
白霓裳擦完身上的血迹,将帕子亮在眼前一看,一时间心中在打鼓。
完了,完了,她上次做的膏药还没用完,故而没有用那新研制防水的那一款,这旧款的不单单不防水,也不防擦啊,她刚刚不过是为了擦脸上的血迹,结果过于的用力,这脸上黑黢黢的膏药也被一同擦了下来。
这······这男子一会儿发现她的真容该怎么办?
白霓裳头垂下的更低了,让发丝挡住她的面容。
“小乞儿?你缩成一个鸵鸟作甚?”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拿着果子正吃着,随意的垂眸一瞥,就瞧见那缩在怀里如同雏鸟一般的女子。
刚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一双清澈的如同星空一般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恐惧,他的心就被撞了一下,再也来不及所思,就飞身将她救了下来。
也许,是因为他看出这女子并不是那金银花的同党吧。
是了,一定是这样。
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自我催眠道。
“我······我怕。”白霓裳不假思索的说道,这撒起慌来也不带过脑的。
“别怕,有我呢~”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一手抚着白霓裳柔软的发丝,眼睛微微眯起。
可还别说,这小乞儿虽然穿的不咋滴,但给他的感觉很舒适,身上也没有异味,抱在怀中软软的好像一个小猫一样,那发丝乌黑柔亮,触摸起来如同丝绸一般顺滑。
“······”有你,她才会在船上,不然现在应该和无悔在数银子呢。
白霓裳恶狠狠的想,却不敢表现一二。
那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一边揉着白霓裳的发丝,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那刚刚还囊着要他死的金银花,早已被乱刀砍倒他地上,他苟延残喘的看着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眼里是无边的不甘:“楼雪,你不得好死,等我血刹之主知道了,定会找你寻仇!”
“呵~尽管来,你觉得我楼雪有怕的一天吗?你既然敢和人一同暗算我,就该做好赴死的准备~”那绯红色长袍妖孽美男眼睛一如既往的散漫,他高贵的如同上位者,一点都不为之所动。
哦~原来他叫楼雪啊。
只是没有想到一个长相如此妖孽的男子,会有这么一个风雅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噗——”金银花仰头长笑,还没笑完,就被冷色一刀毙命,再也不能喘息,直接倒在了血魄之中。
“冷色,主谋已死,剩下的你来善后,我先回去了。”楼雪说完,便携着白霓裳飞身下了船。
白霓裳吓得一把抓住了楼雪纤细的腰身,她大声囔囔着:“大哥,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啊,这船还在开,下面可是万丈的河水啊,这河流湍急,掉下去我们两个一命呜呼啊。”
“呵,带个姑娘一同赴死,也是一场风流韵事,我自然不怕~”楼雪妖孽一笑,搂着白霓裳脚步轻盈。
白霓裳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上上下下,耳边的风呼啸而过,她的发丝在风中飞扬,她只觉得自己如同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在空中翻腾着。
白霓裳小心翼翼的掀开眼睛的一道缝隙,就瞧见了自己已经腾空,在树尖上穿梭。
想不到啊,这古人都会飞啊。
之前是卿梦带她飞,现在是楼雪。
感觉真真不错。
楼雪的步伐很快不过瞬息就抵达了无忧客栈的门前。
白霓裳本以为楼雪会将她放下,没想到楼雪径直带着她朝着二楼的厢房去,并没有过多的停留。
“喂喂喂,你放我下来,已经到了~我要去见我朋友啊。”白霓裳在楼雪的怀中挣扎着,却依然不敢抬眸直面楼雪,就怕他看到了自己的容颜。
“别吵。”楼雪的声音依然很妖媚,却让白霓裳觉得他有些气息不稳。
她赶忙伸出手,探上了楼雪的脉,“毒药已经流入你的体内,你刚刚还动用内力,助长了那毒素的流动,现在已经没入你的经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