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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你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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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嗯。”白霓裳自然也不会再掩饰,明明她的心里是放不下北墨染的,掩饰这些做什么呢?

    北墨染听到了这个肯定的回答,他高兴的笑了,“我以为,你有了他,可能心里就不会有我的位置。”

    白霓裳感受到那大手掌上面传来的温度,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神闪烁着。

    她的心里,分明是喜爱北墨染的。

    可是她如今有了神仙哥哥,关于北墨染的一切,她都想要放在心底,好好的珍藏。

    可若是今生再也见不到了呢?

    白霓裳忽然不顾一切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北墨染的旁边,张开双臂直接一把抱住了北墨染的脖颈,她的脸蛋紧紧的贴在北墨染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感受着他的呼吸。

    “霓裳······”北墨染抬起手,抚摸着白霓裳的发丝,眼睛里泛着柔光,“你不必担心我,若是我能够刺杀成功,并且全身而退,我便回到你身边,好不好?”

    北墨染似乎在跟白霓裳定下一个约定,也是在跟自己下定决心。

    在他的心中,白霓裳是特别的存在。

    如果,这一次任务能够得以实现,那么他便放下所有的尊严,来到她的身边。

    因为他太清楚,白霓裳对于他来说是什么。

    那是一种温暖,是其他任何人无法替代的温暖。

    这样的温暖,让他这个表面上温柔似水,实际上冷到骨子里面的人来说,是难得可贵的。

    浅璃也和他谈过很多次的话,他也明白,霓裳的身份,注定她这一身不止一个男子。

    而他心甘情愿,就算不是唯一那又如何呢?

    “你,你能不能······”别去。

    白霓裳在心中念叨着那最后两个字。

    对于她来说,北墨染是特别的。

    这个分明是个杀手的男子,实际上一点都不冷,反而很温和。

    一直以来,在她的身边,就好像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这个存在,和神仙哥哥是不同的。

    “傻瓜,怎么可能呢?”北墨染摇了摇头,她还是太天真了。

    当他二人抵达那“无忧客栈”之时,那客栈的大门紧闭,整个街道悄无声息,没有一个人影。

    “哎呀,我们来的太晚了,我估摸着无悔已经睡了。”白霓裳双脚刚刚落地,有些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卿梦的袍子,看着木质的大门叹息道。

    “敲敲门。”卿梦不以为意,而是对着白霓裳提醒道。

    白霓裳嘴巴一瞥,眼睛一横,似乎带着几分怨气说道:“你不知道扰人睡觉是十分过分的行为吗,是要遭天谴的。”

    仿佛这里面躺着的人是她一样,这么的感同身受。

    卿梦额前的黑发飞扬,掠过那一双清澈见底的双眸,他嘴角一勾,笑的如沐春风,道:“你不敲门,怎么知道他在熟睡呢?”

    诶?

    难道无悔还没有入睡?

    古代真的一点都不好,没有时间,她又不会夜观星象,哪里知道此刻是什么时辰。

    她将信将疑的瞥了卿梦一眼,还是抬起了手,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叩叩。”沉木门被她敲得发出声响。

    没有回应。

    白霓裳正欲张口呵斥卿梦,她耳朵动了动,却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渐渐地那脚步声近了,更近了。

    然后没有让白霓裳失望的是,那木质的大门果然缓缓打开。

    白霓裳有些不可思议的回过眸子,望着卿梦,“你们这门派还通晓命理之术?知道他身处在何处?”

    本来还波澜不惊的卿梦,经过白霓裳这绘声绘色的一问,忍俊不禁,“我会功法,自然能够探知里面有人活动的气息,虽然细微,但能够感知到。”

    原来如此,她还以为这卿梦当真是无所不能呢,差一点就坐下来给他鼓掌送花了。

    “你们······诶,恩人,你在这里做什么呀?”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泪眼惺忪,他握成拳头的双手揉了揉眼睛,有些讶异的瞧见门前站着的两人。

    这······

    恩人这离开了一趟,怎么拐回来一个绝色的公子,光凭这公子的气质,只怕不是寻常等人。

    该不会这是恩人给他客栈引来的第一个客人吧,这未免也太热情了点!

    “那个,那个恩人,我相信凭借我们的百年招牌,还有你给我的营销手段,我的店很快就能起死回生,不用你的特别给我招揽客人的~”无悔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脸上泛红,有些无措。

    “你想啥呢?这是我的朋友,你别挡在门前,快点让我们进去,有事情找你。”白霓裳伸出手,敲了敲正在畅享未来的无悔,眼睛一眯,认真的说道。

    “噢噢,我不是刚刚起夜嘛,就听到你们来敲门了,我不知道恩人你要来,不然我就不会这么早洗漱上床榻睡觉了。”无悔连忙让开位置,让两人进来。

    他将板凳从桌子上挨个放下,随后就开始里里外外的忙了起来,一会儿去烧水,一会儿去拿茶饼,一会儿拿茶具,一会儿端出来几碟小吃、零嘴,最后挨着他们二人,端着一杯茶,露出雪白的齿贝,“吃吃吃,别客气,尝尝我爷爷珍藏的茶饼。”

    白霓裳肉痛的看了一眼茶杯,这无悔不是说平日里都舍不得喝吗?

    这是她第二次喝了,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只怕很快这茶饼就日渐消瘦,不再圆滚滚的了。

    这明明是无悔爷爷留给他的宝贝,他这孩子缺心眼,这么的慷慨。

    “我相信你的话了。”卿梦从刚开入门就一语不发到现在,他其实一直都在观察无悔,却是如白霓裳所言,面前的人并未有受到妖物侵蚀,干净的还是如他最初的模样。

    “那当然,我看人会看错吗?”白霓裳瞥了一眼卿梦,心里略有些莫名的骄傲。

    她的无悔,果然没有给她丢脸啊。

    “你们······到底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呀~”无悔看着面前的二人,有些不解的问道。

    毕竟这夜半三更,大家都在睡梦之中酣畅淋漓了。

    “我们想问问你衣食住行有什么不一样吗?和城中的其他百姓相比。”白霓裳抢先一步回答,她的眸子直勾勾的落在无悔的脸上。

    “什么不同?”这问题可就难倒了无悔,他皱着眉头努力的回想,那嘴皮子都快被他咬破了,也半天没有头绪。

    卿梦和白霓裳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一丝丝的失望。

    距离那妖物现行只有几日的时间了,若是他们还没有找到主要的传染源的话,只怕到时候妖物逃跑遁形,他们也束手无策。

    “噢!我想到了。”然而,在卿梦和白霓裳心思不断下沉的时候,那无悔拍案而起,眼里闪烁着星光。

    “是什么?是什么?”白霓裳一把抓住无悔的泡芙,心中期盼着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

    一炷香后。

    白霓裳和卿梦站在了一口井前边。

    这是凤歌城中的老井,当年家家户户都是用这井里面的水洗衣做饭,日复一日。

    随着新一任的凤歌城城主上任,他便大刀破斧,几次革新。

    他最开始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善城中百姓的水源,毕竟这老井里面的水时不时会带点杂质,于是乎风歌城城主就在全城范围内找新的水源,最后在凤歌城城尾,发现了新鲜的水资源。

    随后就开凿新的井,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甘甜可口的新水井。

    而无悔的爷爷当时依然坚持用老井的水,因为他觉得只有那经历了风霜雨露的老井滋养而出的水,才会更加的甘甜。

    “所以,城主和城主夫人是不是也饮用这老井里面的水?”白霓裳垂眸望着这一口井,普普通通,用手挤压,的确出来的水有些杂质,但这些杂质是对人体有益的,食用了反而更好。

    某种程度上看来,无悔的爷爷当真是个智慧担当,若是他老人家现在还活着的话,白霓裳还真想和他讨教讨教生意经。

    “不会。”卿梦斩钉截铁的应道。

    “为何?”白霓裳不解,无悔就是因为喝老井之中的水,而没有去喝另一口井中的水,才逃过一劫的,怎么这卿梦会说不会?

    “城主虽然俸禄不多,但是府中伺候之人也有百八十人,既然取水,自然都是用同一处的水,准备膳食的都是厨房之中的厨子,自然不可能分别取用两种不同的井水,况且若是当真如此,城主一开始就告诉我了。”卿梦细细分析道,他的眸子淡淡的望向风歌城的南门。

    “走,我们去南门看看。”卿梦说着,就迈开步子走了起来。

    南门,就是凤歌城的末端,那里就有如今大家引用的新井水。

    两人刚刚靠近那一处,就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白霓裳连忙用袖口遮住口鼻,在慌乱之中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卿梦。

    若是一会儿有什么妖物出现,抓着卿梦是最保险的做法。

    卿梦当然知道白霓裳在害怕什么,他放慢脚步,任由白霓裳扯着他的袍子,他的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唔,你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啊?”白霓裳带着疑惑的眸子落在了卿梦的身上。

    周遭分明有这么刺鼻浓郁的味道,为什么卿梦依然处之泰然,他光洁如玉的额头上,发丝飘过,那双琉璃的眸子映照着那一口井水,似绸缎的发丝在空中飞扬,那幢俊美无涛的脸让天地都黯然失色。

    “心静自然就无味道。”卿梦如是回了白霓裳一句。

    白霓裳上下看了看卿梦,却发现好像正如他所说,他根本没有逞强,而是觉得当真没有味道,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白霓裳将眸子又转向那一口井,随着卿梦缓缓靠近那井口,只闻到那刺鼻的味道更加的浓郁,她分明隔着一层衣裳,都能够闻到那令人作呕的味道。

    就好像那尸水烂掉的味道,特别的恶心,白霓裳小脸煞白,干呕了起来,“呕——”

    白霓裳只觉得自己的胃在翻滚着,她甚至能够看到那井底的水绿油油的,粘稠又难看,“为什么这井水都这样了,他们还没发现。”

    “因为他们已经被侵蚀,只怕我们所看到的景象和他们眼中的景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样子。”卿梦一边说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片花瓣,他将花瓣随意的散落,朱唇念着白霓裳不懂的梵文。

    只瞧见那一瓣花在不断降落的过程之中分裂,蜕变,变成了一朵又一朵绚烂的桃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