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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我为佛母
这阵法果然是难缠的紧,无尽无垠的光剑犹如汹涌的浪花向着多宝击打而去,又有风雷两大天象在为这光剑波浪助长威势。
多宝虽然面色变得有些难看了些,但也不是因为这阵法太过于困难闯过的缘故。
要知道上清门下最闻名洪荒世界的就是阵法之道。
他的脸色难看只因为自己破这翎羽关的时间比广成子破下鱼蛇关的时间要慢上许多。
若是不知其中的内情之人,乱嚼舌根说上清道法不如玉清道法那才要被气死了。
虽然圣人并不在意这些,而且上清的圣道也与玉清的圣道并不是“针尖对麦芒”的关系。
可洪荒世界的众生不修行两方圣道又怎么会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呢?
也因此对于双方的议论是从没停过的。
只是不会特地去念诵圣人之名。
要知道圣人一念之下可通晓万物,不论是圣人的圣名或者道名都会被圣人所察觉到的。
背后议论圣人若是被圣人发现的话,可是不敬圣人的大罪过,再加上若是谈论的内容被圣人知道,那就是罪上加罪的结。
,所以为了不让圣人们察觉就用“玉虚”代替元始天尊座下的弟子,又用“碧游”代表了上清灵宝天尊门下子弟了。
按理来说这些无稽之谈对于修行两道的他们应该就当作个玩笑付之一炬。
可任谁被这话语洗礼了几个会元心里都会有些变化。
就比如现在的攀比谁人门下破敌更快就是个生动的体现。
多宝只感觉心中有火起。
身为上清灵宝天尊悉心培育的座下大弟子,众多师弟师妹推崇的大师兄。
竟然会比不过广成子的破敌速度.,
这无疑令他恼火至极。
手上的攻击也因为多宝心中有着火气的缘故变得不再向之前那般轻松自在了,越发的迅速凌厉了起来。
庆云之内本来安然端坐的宝塔这一回也不见其吐出什么珍宝了,而是自身飞出了多宝的庆云。
向着阵法方向攻了过去。
这塔不仅仅是多宝身上一件宝物那么简单。
当年的多宝只不过是多宝塔上的塔尖所顶的一枚宝珠。
鸿钧圣人成圣之时,天降福泽。
使得不过有朦胧灵智的他变得灵窍通明。
在短短几会元的时间之内就脱离了多宝塔的限制了,再过几会元之后彻底化为了人形。
道赐予“多宝”为真名,又以多宝塔为其伴身灵宝。
故而相比于其他法宝来说,操控起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发挥出的威力也是十成十的利害。
足见多宝这回是用了真功夫了。
多宝与多宝塔心意相通,宝塔也散发出堪比与日月争辉的光芒来,光芒万丈,这光芒之中篆刻着多宝从修道到如今领悟出来的所有的大道和法则感悟。
自然实力比之刚才宝塔中飞出的宝物力量更强大了。
宝塔顶部有一条神龙浮现而出,这神龙最不俗的一点就是其中蕴含着几分祖龙之血在其中。
这祖龙之血的来历只能算是多宝幸运。
当年三族最终大战之时虽然大部分都是在西方地界发生的,但西方很大,三族始祖所引起的波动不过是影响了几分而已,他们身上的因果是生灵死去的因果还有引发魔道大战的因果。
当时祖龙受伤恰巧有一滴血砸落于地面,化成了一条大河。
只是这河里流的是祖龙的鲜血而不是河水罢了。
那河水流经了几个会元之后烟消云散。
残余的那丁点幸运的被懵懵懂懂的多宝吸收进多宝塔之中,细细蕴养着。
等到多宝拜师上清之时,拿出这东西请求师尊为其炼制。
实在说多宝幸运,那祖龙鲜血是那般好消受的吗?
若非这祖龙鲜血经历了时间的消磨再加上量很少的缘故,这多宝能不能因为吸收这鲜血爆体还说不定呢。
只见这神龙因着含有祖龙血液的缘故,一靠近那大阵的风雷,那风雷便停息了下去。
毕竟祖龙那可是天生掌握着风雷雨电的存在。这小小的风雷雨电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光剑再怎么锋利也是刺不破有祖龙鲜血附着的多宝塔,毕竟当年祖龙闻名于洪荒世界时,其中就有体质这一项。
多宝塔自然不会就只有被动防御,其上有着镇之奥义的存在。
奥义发动之下,多宝塔上空出现一巨大的多宝塔虚影,向着大阵压去。
无限的波纹冲抵了宝塔镇下的冲天压力,又见底下布阵之人变换了脚步,这阵法便从刚才的攻伐大阵变成了防御大阵。
以风之大道和云之大道为主,顿时间整个翎羽关便变得似乎密不透风一样。
多宝也不气了,心念一动,这宝塔便在道韵的感应之下化成了一柄宝剑。
通体金黄色,上有龙吟声阵阵。隐约间似乎还有龙鳞密布在剑上。
直直地向下刺去,瞬间雷电法则就依附于剑尖之上,模糊间似乎将整个空间都要划破一般。
这大阵虽说厉害,压阵之物也是珍品,但奈何翎羽关最厉害的谈林已经被多宝杀死了。
就算再厉害的阵法,布下此阵主持此阵的人都不过是普通修士的话,又怎么能承受的住如此恐怖的攻击呢?
令人牙酸的声音从大阵上空传来,还未等主持阵法的副将反应过来时,这阵法便碎了。
霎时间所有在阵中的人物尽皆吐血倒地,久久不能起身。
这阵法这般厉害,若是没有那个实力而硬去操控的话,周身就会空亏,如同现在的翎羽关众人一样。
多宝缓缓吐了一口气,毕竟这会运用到了祖龙之力,多废了不少的心神。
翎羽关终于破了,虽说时间用的比广成子要用的多,但众人也眼见着两场战争的发生,也自然知道两场战争的境遇不可同日而语。
很明显翎羽关的将领要比鱼蛇关的将领厉害些,再加上还有着这阵法的出现。
这一边的玉清弟子和碧游门人杀伐果决的破了两关,另一边的西方却不同。
西方只有一个国家,是一个大帝国,疆域囊括的面积极大,似乎整个玄黄世界的西方都归属于这一帝国的统治。
帝国因着疆域辽阔的原因,所以将整个国家划分成三十六郡,每个郡下有一十二个小县,县城之外依附着不知多少的小村庄。
与东方的越往里面越强的套路不同的是,西方的边境防御实力才是最强的,次之就是帝都。
这边防之处守护的将领名叫文荻。
也是一个御兽高手,相比于郑观的一鱼一蛇来说,无疑是更强大的,只因为他的手底下有多种异兽,而且各个实力都超过郑观用尽半生心血培养的一鱼一蛇。
有能够看破天机预测军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体全白形象似猴的狌狌,看破天灾,预示人祸的峳峳。
有其状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能够增加军队士气,激发不畏惧死亡力量的猼訑。
猪身鸡爪能够引发地震的狸力;似鸟似豹变化无穷狰狞的食人凶兽蛊雕;有呈红嘴周身翠羽形象如同小鸟却能释放汹涌大火的鴖。
当然还有像駮这样马身却以虎豹为食;人面狗尾能够操纵旱涝的人面鸮;鹿耳狗音可解百毒的鹿狗;四眼人鸟,能致大旱的颙这些珍奇的能在战场之上发挥出强大作用的异兽。
不仅仅文荻有异兽,这西兽关的众人都有异兽配于身上的。
偏好毒兽的就会饲养着鱼这样的毒物。当然有人喜毒就有人喜能治疗灾病的异兽例如能治疗疟疾的父鱼,能治疗瘟疫的箴鱼一样。
最令攻陷西方部众最头疼的还得是能发大水的犲山兽、軨軨和能造成干旱的、鱼,以及食人成瘾的合窳这样恐怖的异兽在西兽关在存在太多太多了,还很难抓捕。
当然最厉害的不仅仅指的是这些还有文荻手下的十大凶兽将领最令人头疼。
再加上层出不穷的阵法对本身可以全是防御力强大的关卡再加上了几层的防护。
无疑不让西方部众更是想要抓狂。
这一场战争自然是青菩来打头战了,虽然青菩已然成为佛祖了,但不是说他的大道已经修行完毕了,而是他的大道修行到了更为高深的常人不能够接触的境界了。
青菩脚踏芒鞋,身上只穿着一件青色的衣裳,看起来十分朴素。跟随着的部众有不解的,询问着青菩:“青菩佛祖,弟子不明白,为何所穿的这般朴素,这样的打扮岂不是让对方轻视了吾等?”
青菩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解释到:“若是拘泥于外物,迷失了道心又谈何修道呢?若是对面真是因为这些个原因嘲笑我轻视我,那我才要开心呢,毕竟这让我知道了对面的敌人是无知浅薄之辈,翻不起什么样的波浪。”
青菩向前走去,看似脚踏在了地面之上,可每当青菩向前走一步的时候,脚下就会绽放出一朵青莲举托着他,再在青菩走后消散于天地之间,步步生莲不得不说是奇妙。
又见青菩背后有隐隐绰绰的虚影出现,随着靠近西兽关,那虚影越来越清晰,原来那是青菩的信众,那是青菩自身的佛国。
一步一佛音,佛音之下,朵朵金莲出现,落在西兽关的地界里,霎时间接触到这金莲的所有凶兽眼中的凶煞之气都尽皆化解掉,而神色也变成虔诚的跟随在青菩的身后,静静地行走着,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害怕了惊扰青菩。
“阿弥陀佛!”青菩一念佛号,大地震动,凶兽,邪兽唯有俯首于地面的命运,根本不敢抬起往常高傲的头,像是害怕被什么事物审判自身所沾的罪孽一般。
“准提佛母!”二念佛号。
声音传彻在整个西兽关内,所有的瑞兽吉兽跪在地面上,似乎在朝拜神圣一样。又有无数心中有善意之人被飘荡的金莲轻点,眉间多了一个朱砂痣。
随后神情安详的在瑞兽,吉兽的身边睡下,见他们微笑的面庞就知道他们是在睡梦里做着美梦。
“接引无量!”三念佛号。
无数的恶人只感觉心中十分燥热,像极了有火焰在他的心里灼烧着一样,本来只是轻轻的痛,到最后竟抱头于地,痛哭流涕。
就算是蹦入冰池子里也没有一丝的作用,最后只觉得眼前一片恍惚时,身上从心脏处开始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这火是金色的,犹如佛教的金莲一般,灼灼光华甚至刺人眼目,但那是在恶人眼中的感觉而已。
在善人的感觉里,那金色的火焰只有着阵阵温暖舒适和令人想去亲近罢了。
“小友的实力果然非凡!”文荻赞叹了一句,就见他的手掌一拍,无数的凶兽似乎恢复了神智,再一次仰起了恐怖的头颅发出狰狞的吼叫之声。
再拍之时,所有的善良之人皆从梦中醒来,仿若黄粱一梦般,醒来的人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忘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感觉自己是在做梦而已。
三拍之时,所有的火焰似乎遇到了什么恐怖的力量,完全的被压制住了,最后直至消失。
青菩的三声佛号可不简单,因着其中有着圣人之名,有着佛道之理在其中,当然也加入了青菩多年的感悟。
只看那么多的凶兽,西兽关所有的人都被影响就知道这三声佛号有多么的厉害了,可就这么厉害的佛号被这文荻只三下的拍手就给破了。
足见对面的实力果然非凡,甚至连自己的师弟弥勒遇上了他恐怕也只有落败这样的一个下场罢了。
“施主谬赞了,贫僧只觉得这关卡内血气冲天,有十万冤魂嚎叫,故此有感而发,念诵佛号,望超度这些冤魂生灵。”青菩虽然心里十分震惊,但表面还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文荻答到。
“兵家之地,怎么不会有冤魂,你多事了。”文荻明显不接青菩的话茬。
“念叨那么多的道理,说到底不还是做攻陷灭国之事罢了,你这家伙满口的假仁义而已。”文荻摇摇头。
“那就只有战了,文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