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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朕只要与先生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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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朕只要与先生同行

    姜桓点头,“对,桓落水,的确与萧然公子你没什么关系。”

    风萧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姜姮就已经开口了。

    “既然桓公子,你的落水,与风萧然并无关系,那么萧然公子,你不妨去休息吧。”

    风萧然并不是多想待在姜桓的寝屋里,听了姜姮这话,当即如临大赦一般,飞一样的道。

    “先生,弟子在外面站了一天,的确是有些累了,不如弟子便先离开了。”

    他飞一般的说完了这番话,当即又飞一般的离开了姜桓的寝屋。

    姜姮对风萧然这这种表现,一笑置之。

    她与傅铭恩互相看了看对方,又都将视线落在了姜桓身上。

    他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对姜桓关心道。

    “桓公子,你无事吧?”

    姜桓实在不想看傅铭恩与姜姮在自己眼前秀默契,所以有意无视傅铭恩,故意对姜姮道。

    “先生,弟子已经好了,多谢你的关心。”

    “真的无事了吗?”

    “无事了,弟子现在虽然不能下床走动,但是弟子相信自己,一定能去参加五天后的状元游街。”

    这下轮到姜姮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倒是傅铭恩借此时机开了口发了话。

    “桓公子,你若是因为体弱身寒不能参加状元游街日,朕不会介意。”

    状元游街之后,可就是杏林宴。

    杏林宴对新科士子极其重要,姜桓怎么会放弃参加这个呢。

    “陛下,你且放心,桓的身体很好,状元游街那天,桓一定会去。”

    见姜桓这么说,傅铭恩与姜姮还能说些什么呢。

    她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们没在姜桓房间待上多久,便走了。

    走出院门在即将分开的时候,傅铭恩对姜姮道。

    “先生,弟子与萧然公子约了明日剑舞,不知先生你能否看看我们之间,谁的剑舞水平更高?”

    “这有什么,只要你们不怕自己输,为师这边一点问题都没有。”

    傅铭恩轻笑,“先生,弟子当然是不怕输的。”

    “那铭恩徒弟,为师就静待你与风萧然的剑舞了。”

    傅铭恩点头,没过多久便同姜姮分别了。

    姜姮总觉得自从风萧然宴会上傅铭恩醉酒后,傅铭恩就变得不一样了。

    可是要是让她说出来傅铭恩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

    直到她在这一天,看见了傅铭恩的剑舞。

    傅铭恩的剑舞,沉重,缓慢,但是出奇的好看。

    姜姮看着傅铭恩拿着剑在那一挥一舞,眼神渐渐变得怀念起来。

    姜姮终于明白傅铭恩身上的不同来自哪里了。

    傅铭恩身上的不同,来自修仙界。

    傅铭恩如今舞的这个剑舞,是修仙界独有得剑舞。

    那问题是,傅铭恩怎么会知道这修仙界独有的剑舞呢?

    是傅铭恩恢复了记忆,还是这剑舞早已深入他的灵魂,他不知不觉间,就跳了出来?

    剑舞毕,傅铭恩与风萧然同时收剑。

    唰唰的两声响动,他们的两把剑,被收入剑鞘中。

    “先生,”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风萧然,“弟子输了。弟子的剑舞,没有陛下的精妙。”

    见风萧然这么说,姜姮忍不住安慰道。

    “萧然徒弟,铭恩徒弟的剑舞虽然不错,可是你的剑舞也不差,你不必灰心。

    如果让你也学习铭恩徒弟的剑舞,那么铭恩徒弟,你未必会比铭恩徒弟差。”

    听见了姜姮此话的风萧然轻笑一声,道。

    “先生,输了就是输了,就算陛下跳与我一样的剑舞,技艺不精的我还是会输。”

    风萧然说完这话,又看向傅铭恩。

    “陛下,臣输了,臣将遵守诺言,任凭你处置。”

    昨天,他们定下分输赢后,还说输了的人,将任凭赢者处置。

    傅铭恩淡定道。

    “既然萧然公子你说将任凭朕处置,那么你以后,便不要待在你现在的寝院了,搬回你原来的寝院吧。”

    风萧然虽然有千万般的不愿意,但是愿赌服输,他既然输了,就该听傅铭恩的。

    更何况,傅铭恩没有让自己离开帝师府,这已经很好了。

    风萧然这么想着,便将此事应了下来。

    风萧然去搬他的寝院了,原地只留下了姜姮与傅铭恩。

    “先生,你最近同姜桓,走得很近。”

    “你怎么看出来,为师同桓公子走得很近的呢?”姜姮疑惑。

    “先生,你昨天听到桓公子生病的消息,当即连课都不去上了,也要来看桓公子。

    而且你最近,一直在查桓公子父母的事情,难道这些,还不能表明一些迹象吗?”

    姜姮耐心解释:“桓公子是我的弟子,先生关心弟子,这是无比正常的。”

    她说出例子,“你生病的时候,为师会探望你,宋长公子生病的时候,为师同样去探望了。”

    见姜姮这么说,傅铭恩依然不依不饶道。

    “可是先生,弟子想你,只关心弟子呢。”

    ……

    晚间,姜姮自是睡了。

    她睡得很是香,自然就不知,有人夜闯了她的闺房。

    来人一袭黑衣,好看的眉眼尽是阴郁之气,他轻轻拿起姜姮放在被子外的右手,用唇点了一下。

    “先生,你既然选择了对弟子好,就要一直对弟子好下去呢。”

    他倒是没有碰姜姮什么,只是低声喃喃,“不然,先生,弟子也不知道弟子会做出什么事呢。”

    清晨,姜姮刚收拾好,就听凝霜来报,风秋然来了。

    姜姮寝院外,风秋然与傅铭恩互不相让,“陛下,臣女是来寻先生的,你也是来找先生的吗?”

    傅铭恩声音颇冷:“不然,你觉得朕为何会出现在此地呢?”

    风秋然问道。

    “那陛下,你来找先生,所谓何事?”

    “京城一家拍卖行今天开拍了,朕想带着先生去看看。”

    傅铭恩的视线落在风秋然拿着拍行请柬的手上。

    “风家主来找先生,难道不为此事吗?”

    风秋然来此,同样是为此事。

    “陛下,既然你同样是为了拍行一事而来,那不如我们一同去找先生,让先生与我们同行吧?”

    傅铭恩皱起眉头,“不必,朕只要与先生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