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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两个月便以过去,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杜壆是酿酒坊,朝堂与军营三处奔波。处处都是取得了不错的战果,朝堂之上结交了许多肱骨之臣,算是在朝堂之上彻底站稳了脚跟。而军营之中,在又经过了两次大比之后,士兵们不仅战斗力得到极大的提升,而且对于杜壆他们也是彻底归服,对于他所说之言不再有半点质疑。除此之外,酒楼的生意也是越发的红火,经过这两个月以来的不停传授,香白酒的供应量得到了充足的保障,尽管每日酒楼都限量售卖香白酒,但每日上门的人依然络绎不绝,胡五福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大把大把的流入账房,每天做梦都快要笑醒了。不仅如此,在各个州郡建立分店也已经被胡五福落实下去,不仅赚到了足够的金钱,杜壆的大名也在天下间得到了广为流传,可谓是一举两得。
此外,杜壆研制出来的蔷薇露也都得到了量产,刚一售卖,便得到了东京城的女性们疯狂抢购,那场面就连杜壆都为之汗颜,而且就连深在皇宫之中的妃子、宫女也不例外,杜壆这一下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让许多人都为之眼热。
这不,刚下了朝,一个四五十岁的人便拦住了他的去路。看着来人,杜壆笑道:“这不是蔡京蔡太师吗?今天怎么有空找小子了,不怕你家夫人找你麻烦呐。”没错,来人赫然是那位高权重的蔡京,同时也是历史上有名的奸臣。
蔡京听到杜壆的话也不恼,同样笑道:“她敢,老夫在家说一不二,区区一个妇道人家还敢跟老夫嚣张,而且他要是知道今天我来找你干什么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杜壆闻言顿时就来了兴趣,要知道他跟这位蔡太师可没有太多的交集,于是好奇的问道:“那不知蔡老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还能让蔡夫人高兴啊!”
蔡京闻言邀请道:“这里人太多,要不杜老弟与我到寒舍小坐一下,咱们边吃边聊。”
真是一个老不羞,我跟你很熟吗?这么一会儿连老弟都叫上了,杜壆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不过面上还是笑道:“蔡太师,这不太好吧,你可是当朝太师,而我好歹也是个二品尚书,咱们两个这么明目张胆的聚到一块,你就不怕言官们上书投诉咱们两个。”
蔡京闻言不屑一笑:“杜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夫好歹也是两朝为官的人,人脉还是有一些的,区区言官而已,对老夫来说不足挂齿,杜老弟也不用过于担心。”
杜壆回道:“既然太师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要是不去的话岂不是驳了太师的面子,太师带路吧。”
蔡京闻言说道:“哈哈哈,杜老弟对我的胃口,你比那些穷腐书生可太知进退了。那咱们两个这就走吧。”说着便引着杜壆朝自家府邸走去。
当二人来到蔡京的府邸时,杜壆忍不住嘴角抽搐:“太师,这就是你口中的寒舍,王府怕也不外乎如此了吧!”
哪知蔡京闻言笑道:“杜老弟,人活一世,不外乎衣食住行,既然有能力住这种豪华之所,那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住那种茅草小屋,装清贫给谁看呢?”
杜壆对此倒是颇为赞同,毕竟人活一辈子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说起来,他也应该买一处府邸了,总在客栈里住着也不是一个事。说好了要带这群兄弟过上好日子,既然有了钱那自然是要改善一下了。
好似是猜到了杜壆所想,蔡京说道:“据老夫了解,杜老弟和你的那帮兄弟还住在客栈里吧。这可不行,身为朝廷官员,怎么能连一处好的宅子都没有呢,老夫这里还有一座上好的宅邸,杜老弟要是不嫌弃的话便送与你了,如何?”
杜壆这下可是被惊到了:“太师说笑了不是,常言道无功不受禄,这才刚一见面,太师就要送我如此重礼不太合适吧。”
蔡京闻言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道:“杜老弟,你看看,光在这里闲聊了,走,跟老夫进去坐坐,咱们边吃边谈。”说着便引着杜壆朝院内走去。一路上,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可谓是应有尽有,看的杜壆可谓是心痒难耐啊。
到了屋内,蔡夫人已经早早的做好了一大桌子菜,正在那里百无聊赖的等着呢。看见蔡京与杜壆进来后急忙起身迎道:“夫君回来了,那这位想必就是杜壆杜大人了吧,长的还真是一表人才,难怪可以做出蔷薇露这等神物。”
杜壆被她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点头称是。不过有一说一,蔡京的这位夫人长的还真是年轻貌美啊,看起来就像他的女儿一样。杜壆在心里默默吐槽道: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蔡京也不啰嗦,直接吩咐其为两人倒酒,杜壆闻着酒香眼睛一亮笑道:“蔡太师还真的是会享受生活啊,这可是在下卖的香白酒啊!”
蔡京回道:“还是那句话,人活一辈子无外乎是吃穿住行,来来来,杜老弟不要客气,尝尝我府里厨子的手艺,味道相当不错。而且杜老弟也不要太师太师的叫了,显得多生分啊,如果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老哥吧。”
杜壆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了口中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蔡老哥。”说着便开始扫荡起这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了,还别说,这厨子的手艺还不错,也就比他差了点。
一番酒足饭饱之后,杜壆问道:“好了,蔡老哥,我这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足了,你也该说说此次找我前来有何用意了吧。”
蔡京回道:“杜老弟还真是性急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卖关子。说来惭愧,贱内对于杜老弟的蔷薇露很是喜爱,所以我想问问老夫可不可以有幸分一杯羹啊?”
杜壆闻言沉思起来,原来这老头是看上自己的生意了,反正本身蔷薇露就是垄断生意,很多人都为在眼热,他既然这么说了,我要是驳了他的面子也不好,这般想着,杜壆便是应道:“蔡老哥既然这么说了,那小子又岂敢不答应呢?这样吧,蔷薇露的生意便分三层利润给老哥,而且日后要是研制出了新的香露首先拿给嫂嫂如何?”
蔡京闻言回道:“那老夫便占杜老弟一个便宜了,明月,把准备好的府邸钥匙交给杜老弟。”
明月,也就是蔡夫人闻言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钥匙递到了杜壆的手中,还不着痕迹的挠了挠杜壆的手心。
杜壆把玩着手上的钥匙玩味道:“老哥这是何意啊?”
蔡京摸着自己的胡子道:“杜老弟不要多想,这就当做老夫的见面礼,还请老弟不要推辞啊!”
杜壆也没有推辞:“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如此我就不再打扰了,告辞。”说着便准备起身离开。
蔡京闻言也没有起身,只是吩咐道:“明月,去送送杜老弟,老夫年纪大了,腿脚不怎么方便,就不起身相送了。”
杜壆在明月的相送下离开了蔡府,不过临了杜壆在明月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直叫明月双颊粉红。
明月回到房间后看着蔡京不解的问道:“老爷,杜大人手下可不直这一个生意吧,我可是听说他那座酒楼可是日进斗金啊。”
蔡京瞥了她一眼:“妇道人家懂什么,要知道他那座酒楼可不仅要他一个人的,那可是与王晋卿一起合作的,我如果贸然插手的话恐会引起他的不满。本身在朝堂之上我已经树敌够多的了,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找麻烦呢?”
明月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杜壆这边出了蔡府之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客栈,他要把这个消息跟大家分享一下。
不过当他回到客栈之后却是迎来了一个熟人:史进。这家伙在比武大会折戟后便被王进收做了徒弟,这些日子一直留在京城学艺,功夫比起之前可谓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跟着师傅王进经常来客栈,所以大家一来二去也混熟了。
杜壆看着他好奇的问道:“史兄弟,这次来有什么事吗?”
史进闻言支支吾吾一时之间竟不知道怎么开口。
杜壆见状更是好奇:“史兄弟,有什么话直说就行,兄弟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史进闻言这才开口:“杜大哥,我此次出来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我想回老家看看我爹,顺便把他接到京城来。但我爹十分顽固,所以我想请哥哥陪我一起回去,帮我劝劝我爹。”
杜壆闻言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呢?没问题,什么时候动身啊。”
史进笑道:“要是没问题的话明日便回。”杜壆点头表示没问题。
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