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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黄玉芬对白天娜百般呵护,连家务都舍不得让她再做,现在看到那红肿的脸颊,心中的怒火,仿佛火山一样要爆发出来。
她转过身,快步走到那白丽面前,冷声问:“你打天娜?“
见黄玉芬过道,就是白丽要的目的:“你把她培养成了一个狐狸精,现在要做我妹,和我成一家人,我就要教训一下她,她绑架我,要置我死地的时候,你也是帮凶。
我打了她又怎么样,你……“
话还没说完,白丽又给白天娜一耳光抽了过去。
她的动作实在太过突然,没有任何人能想到,她会这么果断的动手教训这个妹妹!。
白天娜被她一耳光抽的整个人都往旁边歪,五根手指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来。
包房瞬间变得安静了许多,大家都惊愕的看着白丽,连沈律师都呆了。
白家人要认她了,她却反应如此激烈。这意思,现在你们要认我了?没那么容易。
过了几秒钟,白天娜才反应过来,她捂着脸,没敢像以前凶神恶煞的扑向白丽,而是直接坐在地上开始蹬腿,并嚎啕大哭:“打人了!打死人了!“
黄玉芬此刻也回过神来,冲白丽骂道:“你她吗敢动手打天娜!白大荣,你这个没有王法的私生女,你给我收拾呀!“
白家儿女们的亲爹,白大荣,像个哑巴一直在后面呀!
没动!这次,没听老婆的话也不敢像以前一样怒视白丽,耷拉着脑袋。
黄玉芬只有自己跃跃欲试,一副要动手打白丽的意思。
白丽冷眼扫去,道:“黄玉芬,你敢动手,灵妹那里给你彻底断药,你心脏好完了吗?你更适合躺病床上。“
白丽的语调并不算高,但话语中的霸气,震撼这些白家人。
新世界团董事长,气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黄玉芬被震住,白天佑两口子拉她,阻止她,下意识止住了步子,不敢真的动手。因为本能告诉她们,眼前这个白丽已经非常不好惹。
震慑住了黄玉芬,白丽又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直蹬腿的白天娜。她眼神中带着十足的藐视,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也就是对方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否则的话,以白天娜以前,从小对她的折磨,现在绝对不仅仅是一巴掌的事情。
“还有,黄玉芬,白天娜,秦江龙,你们三个,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把以前对我的种种恶行,向我道歉。“
白丽的语气平静,可气势却一路飙升。
白丽要回归白家,她更需要讨一个公道。
“好好好,白董,大姐,我秦江龙以前错了,以后,都有听大姐说的……”
秦江龙这个男人,娜个窝窝囊囊,现在当缩头乌龟,白天娜恨恨地白了秦江龙一眼。
“不……我给你道歉,不可能,没有我养你,你早饿死了,白丽,你要着天打雷劈的,天佑,不要干她的工程,我们走,不,你替我收拾她!你妈咽不下这口气!”
白天佑和张敏两口子无动于衷!
利益就是最好的朋友,白天佑没有傻到要毁灭自己的前途,好有有南阳那个别墅家已经开支不起,急需大姐新生世界的新生活。
白丽看了四周一眼,正色对黄玉芬说,“你之前在集团给韩家立助纣为虐,欺辱我时,差点心脏爆炸死在集团,我哥沈律师的法务办公室,你的命谁救的,我灵妹给了你新的生命。
我告诉你,我今天愿意来这里,是白家有什么事我还在往前冲,可谁拿我当过白家人?
你不仅是从小不拿我当人看过,你平时对我爸的打骂,让他一个男人这辈子变成缩头乌龟,你有直接关系!
你小时候对我做过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还有对我爸好过吗?老话讲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你年轻时做的亏心事,要我意志稍微弱一点,早就是成了一个小小冤魂,要我都曝光了吧!”
黄玉芬对付不了白丽,放低语气朝后面吼叫,:“白大荣,我给她解释!”
“我长这么大,居然也能等到你们给我做解释的一天。我真不习惯呢!你还是威胁我为习惯一些吧!哈哈哈……”
白丽笑声中带着苦涩:“我爸这么多年来都不敢给我说真话,可见你把我爸,你自己的丈夫压得多么深!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可怕女人呀!要不是看在你现在老了……的份上……”
白丽以前一直不敢明确自己不是黄玉芬生的,心里有所顾忌,现在一下子有了自由了,完全自主的心灵释放感。
“我解释什么,当年要不是我压着,你是要把白丽弄死的呀!”白大荣这几十年第一次清清楚楚公开反抗老婆黄玉芬。
这话让白家所有人到吸一口冷气。
白丽知道了真相,完全是要被黄玉芬气疯,想起自己年少时受的那么多苦,也彻底爆发了,不再对黄玉芬留任何一丝情面。
“爸,我亲妈呢?当年是不是被你们弄死了?否则,她不可能这辈子不来找我!”
说实话,她现在是新世界公司的董事长,事业有成,身价不菲,才敢来质问自己亲生母亲事情。
“白大荣,你个孬种,白丽质问,你回答呀!哼,这事能怪我吗?
当年你才一岁不到,刚断奶你爸就把你抱回来的。
你说,我当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嫁给爸,还给她生了你弟弟妹妹,我在你们白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黄玉芬一阵诉苦,这才让白丽对自己的真正身世有了一丁点的了解。
“那当初我爸抱我过来,你明明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嫁给我爸!”白丽追问。
“唉,我年轻时就是观念很新的女性呀,我黄玉芬年轻时也是一个新女性的代表,要自立要自强,我当年为什么要嫁给你爸呢?
哦,放在今天,我可不嫁,真的,大不了离婚。
可是当年,嗯,我想起来了,当年在厂里,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爸的人了,我们是提前办了结婚证,只是差一个婚礼而已。老观念里,我那是已经是结婚的女人……厂里大家都知道。
我就是吃了奔放的亏,和你爸那个后,你爸脚踏两只船,抱你回来时,我当时都怀上天佑了。
你爸,死老头更不要脸,在外面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把你带回来。
后来你爸回来了求我,给我做保证了一辈子工资全部上交,一辈子听我的话……我鬼使神差就嫁了!”
“爸,那我问你,当时我亲妈为什么要把我交给你!这个负心的男人!”
白大荣耷拉着脑袋,嘟哝着说不清楚。
“你爸当年已经和我好上订婚的,在外面搞运输,和你亲妈,那个乡下女人搞上来,结果,负不了责,抱你回来的。
说起你亲妈,也不是我说她,当年一个乡下女人,想借你上位嫁给你爸改变命运。可是你爸当年还自身难保呢!
你亲妈喂养你刚断奶,就丢给你爸,因为当年你爸和我有结婚证,虽然还没有办婚礼,但是结婚证已经有了,单位里就认为是有婚姻的人。你爸要是娶了你妈,就是犯了重婚罪,工作都有被取消。
你亲妈可能更惨,如果有了你又没结婚,一个乡下女人,被人指指点点,旧社会,这种女人要被泡猪笼里的,死路一条。
你亲妈把你交给你爸,她也是要寻一条活路了。她怎么又能力抚养你呢!
你爸自己的问题,把你抱回来。
我当年如果不和你爸最后办婚礼,我就是离婚女人。
拿年头,离婚女人可不是件广场的事。我的日子也不好受!
这就是你这个私生女……!”
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白丽顿时一阵悲哀,原来自己是出身是一个多余的人。
“白丽,你亲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怪我?是,是我错了,你还不满意吗?是不是要我死给你看,你才满意?
好,那我去死,我就从凳子上摔下来摔死,死给你看。”
黄玉芬面子白丽的质问和爆发解释清楚了又感觉自己委屈了,要用撒泼和寻死来给自己开脱。
“哎呦我的妈呀,你咋了,爬到凳子上摇摇晃晃的,摔下来可怎么办呀!
白丽,你太自私了。”白天娜叫起来。
白天佑两口子和秦江龙也赶紧去扶住黄玉芬。
“天娜,白丽现在有本事了,厉害了,怪我了,我有错,都是我的错呀!
你去找根绳子来,让我上吊自杀算了,我……我也不想活了!”
“至于这么夸张吗?我只是问我的身世,没人怪你呀,你还要演戏闹,你是存心不想过好日子了吗?
你看你亲儿子天佑现在拿下了我们新世界的电气工程,这么大的楼盘,那么多工程,你儿子一定会挣大钱的,给你买名牌衣服,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你儿子要孝敬你的,你不想享福嘛!
还有你亲女儿,现在嫁的秦江龙,不也是个老板嘛!
是,秦老板,你开发的大田湾楼盘现在卖得如何?”
“啊啊嗯嗯,白董,大姐,现在东州的楼盘不是都看您的新世界小区吗,我们都被压着,我的资金链呀……还想我是您妹夫,咋们合作……”秦江龙看见白丽心情好一些的,赶紧巴结。
“甭,你可比我们大一二十岁吧,叫我姐,把我叫老了吧!
今天我不谈工作,只谈白家的事。
黄玉芬,我的继母,你就不要装腔作势,下来吧,你以后等着享福吧!”
白丽直接揭穿黄玉芬的伎俩。
“妈,快下来,快下来!
白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妈说话,太过分了呀!
是,你中考那年是给你隔了一间小房子,我和我哥那时也不小了,都知道你很生气。可是,家里当时确实困难呀!你怎么就不为父母想想,想想她们的辛苦呢?
你从小到大是缺少了吃的还是缺少了穿的?家里也没有谁虐待你。你现在这样对妈,你还有良心吗?”
“天娜,不要说了,不要和她吵。她现在逼我,说我对不起你爸,要逼我死。
你不要阻拦着我,就让我去死!”
“黄玉芬,你不要得理不饶人的,没人扶你下来,你现在说不定就已经摔下来摔伤了。
要死,你吓唬谁呀!”
黄玉芬一下子躺在包房的椅子呜呜呜地哭泣起来。
“白丽呀白丽,亏你现在混成一个人模狗样的董事长,竟然会这样对待母亲。
你有问题,你对继母不好,你有性格缺陷,你太过分了,你不是个东西!”白天娜生气,不会忍,不会搞小动作,更气愤老公江龙对白丽的一付奴才状,气愤继续和白丽斗。
“白天娜,你动不动就说我过分。你可知道你妈当初是怎样对待我的吗?你现在也成人了,你知道漠视和冷暴力对一个孩子的巨大伤害吗?你知道一个当妈的人是怎么希望不喜欢的那个孩子消失的吗?
你还扯上我什么性格缺陷,是的,我在外面是一直装得很坚强,可是我的内心是有缺失的,那都是你妈造成的。”
“还好你是被带回东州,我妈收留你哦,我们重庆国际大城市,你生活在这里,要是和你亲妈在穷乡僻野生活,你只会玩泥巴,那里会有今天哦,我妈是你的大贵人哦!”白天娜感慨起来。
不过,白天娜这张烂嘴里这次到也说了一句大实话。
“天娜,不要说了。
白丽,是爸爸对不起你,我想起来了,当时爸出了你这档事,我也很心烦,只是大概记得那个地方是叫西南蒙县境内,但是一个县城下面各乡镇,村寨是很多的,爸爸当年具体跑运输呆过的那个村寨,我只记得你亲妈小名叫阿秀。
其他什么什么……自从把你抱回来,我也从单位也调回东州后,和那边没有任何来往……
关于你亲妈的全部信息就是这些……”
“啊,爸爸,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见你对我好过!
第一次看见你像个男人一样说话!
在白家,你就应该这样!”说完,白丽又感慨一声。
就算知道亲妈大概所在西南地区蒙县县城那么大一块区域,二十多十年过去了,那些农村也早已经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知道具体地址,不知道名字,这样要寻找真真正正是大海捞针!
白大荣停顿了一下,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到:“等等,我想想……
哦,对了,老屋里有一个一直压在那个大木头箱子里一包东西,有我的破烂工具了什么了,还有一个旧物,应该是你亲妈留下的,那个东西是少数民族才有的,具体啥玩意我也不知道。
以前有几次你继母要把那箱子里的破烂旧东西丢掉的,我又给捡回来放好。
白丽,你和我回老屋,我把那东西翻出来,那是你亲妈留下的东西,你可以拿回去,就算找不到人,有个物品,也是有个念想。”
……
第一次,白丽当着白家所有人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