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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诡异的信,上面写着度量衡的小名,落款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这让六人团队感觉到一丝丝诡异。
“度大胖,你真不认识这个人?”陈七声音有点颤抖。
他感觉他们仿佛进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整个空间里的气氛比他们以前闯过的众多鬼屋都诡异。
度量衡急于解释,“我真不认识,我记忆力好着呢,怎么可能不记得这么一个名字。”
这座学校位于深山,他从小就长在大都市,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里。
“也许是巧合吧。”叶泠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哪里来的不对劲。
赤娆看了眼直播间,粉丝数已经达到五十万。
“你们看,这些血衣是新鲜的!”陈七拿起一件带血的衣服,察觉到手底下湿润,忙扔了出去,“太可怕了,这里不会真有什么吧?”
他感觉有种寒气从脚底冲起。
叶泠猜测,“也许是水和油漆,或许还混合了一些动物血液。”
“不像,这上面没有油漆的痕迹。”封淮景啧了一声,他倒是极为淡定。
陈七颤抖着声音,“那是血迹?”
度量衡有些嘲讽地开口,“排骨,你啥时候胆子这么小了?我记得以前见到假的人骨你都没这么怂。”
陈七皱眉,“我直觉一向很准,总觉得我们会在这里出事。”
谢柔抱着胳膊,她音线低沉,“别自己吓自己了,我们都是探险队的,你怕个毛啊,要这么说你直接开车去山下的酒店住吧,明天早上我们就去找你。”
“我觉得谢爷的建议可以采取。”度量衡看热闹不嫌事大。
为了面子,陈七忍了,“算了,我就是觉得有点冷,还是跟着你们吧。”
“这样才像兄弟!”度量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陈七心里却有些颤抖。
封淮景道,“这可能是油漆桶,大家都别多想了,这血液可能也只是前面的探险队留下的,我们继续吧。”
“狐狸哥说的不错。”度量衡无奈的笑了笑。
度量衡边走边说,“这个教室都这么恐怖,可能那个传说中闹得最凶的407更可怕。”
叶泠向他们说了自己查询到的资料,“或许你说的不错,听说在这个学校荒废的不久还来了一伙施工,他们打算将钢筋拆了废物利用,住的就是那个407,谁知道竟然都死在了里面。”
“嘶!”陈七倒吸一口凉气,“泠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哪里听来的版本啊?”
“网上都是资料,你可以自己去查,听说死在那个教室里的施工队成员有十八个人,没一个活着出来的,后来害怕引起恐慌,就将那里封了,也安抚了死者的家属要他们保守这些秘密。”
虽然这样,但网上还是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出去吧,我们去下一个地方。”转了一圈,教室虽大,却除了墙壁上的血迹以及四周的涂鸦以外也没什么。
当然,那个恰似“油漆桶”的东西下意识被他们忽略了,因为他们认为这是同伴的恶作剧,不然这里除了探险者外不会有其他人来,那个油漆桶怎么还是湿润的。
“碰!”
几人刚出门将门扣上,里面出现一个什么东西掉落的东西。
陈七一愣,“桌椅倒了吧?”
“听声音不像!”封淮景镜片下的眸子闪了闪。
“那是什么?”叶泠也有些疑惑,里面除了桌椅掉落会发出声音,再没有其他东西啊。
谢柔皱眉,“或许是我们没注意的东西掉了。”
度量衡道,“别管了,这个教室已经看完了,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不得不说,这个校区挺大的,教学楼里空荡荡的,位于深山中竟敢设备挺齐全,连阶梯教室都有,虽然桌椅都是以前的旧设备。
“上三楼。”叶泠发话,其他人没有意见。
陈七跟着他们,走到楼梯口,突然尖叫一声,“脚下!你们看脚下。”
“什么?”封淮景看了眼脚下。
其他几人也有些不解,纷纷把电筒放在脚下,他们现在就站在楼梯下面,上面就是三楼。
“血迹!”
只见斑驳又暗红色的血迹流了一整个楼梯。
“这怎么感觉有点诡异?”陈七吞了口唾沫,眼珠子瞪大。
度量衡呵呵一笑,“你这不废话嘛!不诡异我们干嘛来。”
“上去看看。”在场的除了陈七有些犹豫,其他人都是胆大的主。
他们循着血迹上了三楼。
“啊!”
陈七一声尖叫,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有些凄厉。
叶泠有些头疼,“怎么了?”
这个陈七不是个胆小的主,以前都是跑在他们前面的,这次怎么看起来越来越胆小了?
“手!”他颤抖地出声。
“什么手?”几人不明所以。
赤娆朝着他脚下看了眼,是一只枯萎的断肢?
嗯?断肢?神奇!
即便是废了的旧校区,也不可能有这东西吧,难道是前面的探险队留下的?
“靠!!”度量衡吓的一阵蹦哒!
“怎么有断肢,而且看起来还那么新鲜!”连白骨都没有出现,就是看着有些干瘪,但按照常识,这确实不可能出现啊。
“这个校区有点诡异。”叶泠不觉皱眉,她倒吸一口凉气。
“上去!”封淮景看着倒是还算镇定,但他的眼里也闪现过一抹触目惊心的讶然。
“三楼怎么有灯光?”上来你看,三楼墙角有一盏灯火,这抹昏黄在空荡荡的楼梯里有些可怕。
“我去看看。”谢柔胆子大,她朝着灯火过去。
“呲!”
突然灯灭了,发出一阵如同电线短路的刺耳声音。
“这灯可能是探险队留下的。”他们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赤娆看了眼四周的教室,门口都杂乱如垃圾场。
度量衡有点好奇,“这些教室门口为什么都长出了茂盛的草?”
他拔了一把青草。
“碰!”身体太胖把自己给跌倒了。
“嘶,我的屁股!”他疼得龇牙咧嘴,手里还抓着一把刚才薅下来的青草。
突然,封淮景看到刚才长草的地方有异样。
“这是什么?”他拿起一片发白的碎片,看起来……像什么动物的骨头。
老鼠?
有些不像。
“啊!!!”这次尖叫声又出自陈七。
度量衡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心里有点烦躁,“排骨你叫啥,吓老子一跳!”
陈七声音颤抖的不行,“不是,你们看草下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