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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肖平的双手与双脚,与凡人不同,
手面脚面对于墙面的吸附粘合力,远超常人,
但其实88点的吸附能力还是不够的,
因为人类的身体太重,躯体与手脚的比例,不如壁虎完美,
但好在肖平不是普通人类,他现在的力量,灵敏度,以及腾空的能力,准确来说是轻身功夫,不要说普通凡人,就是高强的武者也绝不能相比,
所以现在,他凭借88点的吸附能力,竟是轻而易举地爬上了那三米多高的族堂院墙。
坐到院墙上面,他心中有惊喜,但也有顾虑,黑山堡是十米还高的堡墙,光滑如镜,而他爬的这族堂院墙只有三米高,且光滑度明显不够,
所以他还需努力,将吸附能力再提升一些,至少要破百才行。
当然在此期间,其它各项属性的提升,也不能停,
雷锻练体,包括武技的修练,
念及此,他便又以同样的方法从墙上下来,然后如此反复地练了几遍后,见业已娴熟,便在族堂大院里开始了武技的修练,
随着腾空、灵敏度的增加,玄鹰劲已经突破达到了43转,
随着淬肉境大圆满以及绷筋境的开启,虎豹雷音也有了大副度的提升。
然后就继续琢磨将玄鹰劲和黑虎掏心融合,一番思索加演练,两个时辰过后,两套绝技终于融合在了一起,
拳出如猛虎,手臂旋转犹如太极,附带上玄鹰劲的破防之力并制造出迷幻效果,使得本来就诡秘的一式杀手锏更加的诡秘难测,这就为中途的变招打下更加良好的基础,让敌人防不胜防。
为作试炼,肖平将族堂里仅剩的那个“活血”从铁笼子里放了出来。
那囚犯早心生绝望,觉得自己大限将至,这两天也是好吃好睡,倒是积蓄了一些力气,
且他本身是懂点拳脚功夫的,见肖平将铁笼子的门打开了,心里陡生求生欲望,猛地从笼中冲出,兽性大发似的,猛地一拳向肖平打来,
肖平一闪而开。
那囚犯见一击不中,也不恋战,掉头便逃,脚底抹了油一般,竟是跑得飞快。
肖平也不急着追赶,而是有条不紊地取了早就备好的一只木盆和亲自画好的符纸,这才追赶,
强烈的求生欲让那囚犯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见族堂的大门从内反锁着,那囚犯一个纵步跃起,竟爬过了高高的院墙,然后夺路而逃,向着村外逃去,
后面,肖平脚下一点,一跃之下,轻巧地跃过了族堂院墙,不紧不慢地追在囚犯身后,他脚步轻的根本听不到声音,
片刻间那囚犯逃到了村口,以为逃掉了,脸显狂喜。
却不料才刚逃到村东的镇邪石狮前,陡然地,一道人影在前方挡住了他,定睛一看,正是那个放了他的人,
心下一沉,他目闪凶光,向着肖平冲来,
“你小心了。”肖平提醒了一句,然后猛地一拳打来,旋转的拳风让囚犯眼花缭乱,
还没看明白,便听噗地一下,肖平的五指已经插入他的左胸,插破了他的肋骨,
在他疼痛的眼神中,将他的心脏生生地给掏了出来,
肖平快步过去将掏出来的心脏抛到木盆中,然后一脚踢出,木盆被踢到了囚犯的身前时,囚犯这才扑通一声,栽倒在了木盆里,血水喷涌而出,全部喷进了木盆里,
“太弱了,根本试不出什么。”肖平失望地摇了摇头,然后将符纸掏出准备祭灵,
这时,听到动静,巡逻队五个人赶了过来,
马二炮、韩初秀等人见肖平在拿活血祭灵,且那个囚犯的胸口破开了一个血洞,心脏都被掏了出来,顿时都是倒抽凉气,显出一脸的震慑,
再看肖平时,眼中的敬畏之色更重了。这时吓得都不敢开口说话了。
虽然是第一次祭灵,但很成功,
当那活血被完全献祭到镇邪石狮中后,镇邪石狮的双眼中迸发出更为强烈的血灵红光,
只可惜有点浪费资源,因为根本没有邪祟过来侵扰。
一个活血,不光让镇邪石狮血灵大盛,还让肖平初步试验了融合后的玄鹰劲和黑虎掏心,
不管这囚犯有多弱,试验不出什么效果来,但肖平将他的心脏给掏出来了,至少能证明他已经掌握了这杀手锏的强大与毒辣。
再者就是他掌握了祭灵之法,可以单独祭灵了,
还有就是,从这个囚犯的身上,他获得了35点的气血。
肖平吩附马二炮等人将囚犯尸体埋了,此事他不知会任何人,包括韩保举和吴春秋,
因为现在,他才是石狮村的主。
天蒙蒙亮时肖平组织狩猎队伍进山狩猎,为自己叠加各项属性,等他几项重要属性都饱和后,便立即带队回返,将队伍送回村里,他便直接驾马去了罗桑河,
半天工夫,没打到多少猎物,狩猎队伍根本不尽兴,一个个对肖平的这种指挥存疑,但都不敢问。
两天下来,肖平的吸附能力终于破百,体内电能也与气血值持平,而在雷锻练体和防御力的快速叠加之下,他的肉身修为,很快就突破了绷筋境大成境界,筋骨一绷之下,犹如弓鸣,且还隐带雷音,
后面这种声音是雷锻练体所独有的,此时肖平不光皮肉带电,筋骨也带电,皮肉筋骨在得到了雷电的淬练后,变得空前的坚硬柔韧。
这天晚上,这个雷锻狂人又来到了吴春秋的小院,
这两天来,肖平杀活血祭灵,大异往日的带队狩猎,以及神出鬼没的行动,吴春秋都不觉奇怪,
寻常人行寻常之事!
非常人行非常之事!
如果肖平像其它村民一样表现如常,循规蹈矩,那才叫奇怪!
而且吴春秋是只注重结果不问过程之人,这时便非常直接地问道“肖平,什么时候可以行动?”
肖平却是答非所问,“道长,今晚没准备酒菜呀?”
吴春秋现在终于明白肖平虽不是浑人,但他却是一个混吃混喝的厚脸皮,当下苦笑道“你这两天都不来了,我准备也是白准备呀。”
肖平吸了吸鼻子道“我怎么闻到有叫花鸡的味道呀。”
“哪有,”吴春秋紧张起来道“我从来不吃鸡的。”
肖平一步跨入吴春秋的屋子,然后从笼盖下面搜出了荷叶包裹的一只叫花鸡,一把抓在了手里。在吴春秋面前扬了扬“这叫没准备?”
“你小子这是什么鼻子?”吴春秋涨红了老脸,一脸的惊怪之色。
“你这叫花鸡是打算送给谁吃的?是村里的刘寡妇吗?”
“哪有,我自己吃的。”吴春秋赶紧撇清,
“你刚说过你从来不吃鸡的。”肖平道“还是说你只吃刘寡妇的鸡……”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吴春秋脖子根都红了起来,白了肖平一眼,“是给你准备的,你看不出来呀?”
“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肖平就大啃起来,一边嚼的满嘴流油一边道“真香,真香……这刘寡妇的鸡就是香。”
“吃鸡还堵不住你的嘴呀。”吴春秋瞪眼,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如果有酒就好了。”肖平道,
怕肖平乱嚷嚷,吴春秋便赶紧取了一壶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