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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默明白司御这话的意思是问她跟他走吗?
司御这个总是能护她周全的人,跟着他,她就像是个小孩有了大人的保护,什么都不用过问,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自有他安排。
跟他在一起,她很安心,也喜欢跟他在一起的这种安逸感。
可是现在墨湛在这,他一次次伤她弃她,早将她伤的体无完肤,如果是在有孩子之前,她定然会直接上了司御的车,不去理会墨湛,可现在不同往日。
他们有了共同的孩子,他是她女儿的爸爸,她对他再有气,也不可能不理他。
阮默忽的发觉自己被无形的捆绑住了,而捆住他们的就是他们的孩子。
大概墨湛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捆索才敢又伤她吧?
在阮默迟疑回答的时候,墨湛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想抽回,可他握的很紧,阮默知道他是在告诉她,他不会放开她。
阮默知道自己的迟疑抉择只会让司御也跟着难堪,于是说道:“就不麻烦七哥送我去医院了。”
“嗯!”司御点了下头,什么也没再说便抬腿上了车。
可是这时,阮默就见墨湛往前走了一步,尔后听到他出声叫住了司御:“司先生......”
司御这才看向墨湛,不过他并没有开口,似在等墨湛说话。
这就是司御不论何时都给一种泰山压顶都不带一丝压力的沉稳。
“司先生,我听易特助说了,是您救了我太太,墨某非常感激,谢谢您的出手相护,”墨湛的话让阮默的脸发烫,也暗暗恼怒。
而她脸颊发烫和恼怒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墨湛居然说她是他的太太。
哪怕他们连孩子都有了,可他们还没有复婚,只要他一天没与她再登记结婚,他就没资格对外人说她是他的太太。
可是当着司御的面,阮默又不能跟他争执,这会显得她太刻意,而这份刻意恐怕也会让这两个男人误会。
她垂下眼睑,都觉得没脸面对司御,虽然他从来没问过她的情况,她也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的情感之事,可是因为她对他隐瞒过自己的身份,就等于对他刻意隐瞒了一切,也包括她的婚史。
此刻,阮默的感觉就觉得自己有种说谎被墨湛给当众揭穿的尴尬。
“举手之劳,”司御说这话时瞥了眼像个犯错小孩般低着头的阮默,尔后关上了车门。
司御的车子开走,阮默也第一时间把手从墨湛的手里抽回,走向了他的车子。
“默默......”
“送我去医院!”
阮默没让他说话,也不想听他说话,上了车一直看着车窗外。
墨湛自然看出了她在生气,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出声,刚才司御对她的温柔,墨湛看在眼底。
司御这个人他也是有耳闻的,传闻中用的最多的一个词便是冷面无情,可是易铭告诉他司御出手救了阮默,而且刚才他对阮默不论是说话还是看她的眼神,都与冷情这两个字沾不上边。
而且阮默对司御说话的声音和态度,也不像两个人是刚初识的,似乎他们很早就认识了。
可是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
是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
还是更早?
墨湛那颗本就对她满满愧疚的心,此刻愈发的糟成了几分,甚至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慌。
“易铭伤的不轻,他的工作估计你得别派人接手了,”下了车以后,墨湛主动与阮默搭话。
阮默没有出声,墨湛小心的看了她一眼,“默默,我很抱歉,没能在你受伤的时候保护你。”
“现在说这个你觉得还有意义?”阮默不想怼他,可是不由自己。
她受伤的时候,易铭护着她,那些保镖护着她,可是她最想要护着自己的人是他。
可是他在哪?
他在陪着另外的一个女人!
“默默......”
“她没事了吧?”阮默再次打断了他。
墨湛喉咙一梗,片刻之后才回了句:“没事了!”
“如果有事,你应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下一秒,阮默的话再次呛白了他。
墨湛停下步子,望着她的背影,忽的觉得他与她明明一直并行,可不知何时,他竟追不上她了。
阮默进了病房看到了易铭,想到那些人对她打过来,他挺身相护的刹那,眼眶发涩。
其实易铭并不是那种高大挺拔的人,他属于那种中型身材的精干男人,可是危难时候,他比任何一个高挺的男人都让她感觉安全。
“最近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安心的养伤,”阮默没问他病情,问了他也不会说实话。
她眼不瞎,他的伤仅用她的肉眼也看得出来有多严重。
“我没事,一会我就跟你走,”易铭的回复让阮默皱眉。
“易铭......”
“阮总,辛愿小姐的病历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了,还有受伤员工家属的安抚问题,我也通知了行政部门处理,警方那边我刚......”
“易铭,”阮默打断他,“你这是要我自责死吗?”
他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个时候他不安心养伤,还在替她操心那些烂七八糟的事,阮默的心里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
“阮总,我没有要你自责,我只是不想让你再为一些小事烦心,我是你的助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你不让我做,相反我才会不安,”易铭的话让阮默不知如何接话。
“阮总,这些事如果我不做,您觉得交给谁来做,会让您放心?”易铭又反问。
她沉默了,是的,这些年她习惯了易铭替自己打理一切,似乎只要有他在,就没有搞不定的事。
如果现在让她换人来做这些,她还真不知道该找谁?而且阮默看出来了,她现在就是不让易铭做,他也不会同意。
想到这里,她点了下头,“那你答应我,一定不能耽误养病,不然你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我可不负责。”
“如果真是那样,我就有赖阮总一辈子的理由了,”易铭看着她,不由就接过了话。
阮默愣了,她又不傻,似乎听出了他这话里的别的味道,“易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