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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默自然想让孩子足月生产,而且她还想顺产,虽然很多人说顺产的过程很痛苦,但阮默还是想亲自体验一下,这是一个做女人该体验的过程。
不过她这身体不行,她很清楚自己这样子根本挨不到自然生产,为了能保住她腹中的孩子,只能提前剖宫产进保温箱了。
“我想要保住这个孩子!”阮默给了医生答案。
“太太现在妊娠刚23周,根据现有的早产胎儿成活病例来看,胎儿最早成活也要26至27周,”医生告知。
阮默在心里默默算了下,如果到27周,那就还差一个月,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但是再撑一个月肯定不成问题的。
阮默在心里有了主意,又把墨池说墨湛认得他是哥哥的事告诉了医生,大夫说这就是好转现象,不过现在刚治疗,可以再过一段时间给他做个脑部扫描。
“太太,您现在不宜活动,尤其不能一个人出门,因为您随时会有晕倒的可能,如果在外面没有人,这会很危险,”医生提醒。
“我会小心的,”阮默说完迟疑了一下,又明知故问道:“司御为什么出院?”
医生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抱歉太太,这事主少交待过不许向任何人透露他的病情。”
又是司御交待的?
他都病成那样,他还会顾得交待这些吗?
应该是安尔塔交待的吧,阮默想到帮自己的小护士,提醒眼前的医生道:“那个为我提供衣服的小护士是我命令她那样做的,不许对她有任何惩罚。”
“是,太太!”
阮默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看到了杜雷,这几天她给他放假,让他去陪杜芊芊了。
“太太,您脸色不太好,不舒服吗?”杜雷过来扶住她。
阮默不想凭添别人的担忧,轻笑着回道:“没事,怀孕的女人能有什么好看的脸色?”
说着,阮默看了他一眼,“倒是你很不一样,回家陪了女朋友几天,神清气爽的。”
杜雷的脸倏的红了......
虽然他人长的五大三高的,但脸皮似乎很薄,这样的杜雷很是可爱。
“对了,人家把孩子都给你生了,什么时候娶她啊?”阮默有些八卦了。
“我们现在这样跟结婚没什么区别,”杜雷解释。
阮默却摇头了,“杜雷,这绝对不一样,虽然结婚只是个形式,结婚证只是个本本,但意义不同,芊芊再爱你,她也想以杜太太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尤其你们还是这样特殊的关系,再等一两个月,我给你放个长假,你把这婚事给办了。”
“......好!”杜雷应下。
阮默回了病房,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小姐,有事您说!”司呈很快接了阮默的电话,只是声音不似之前那样有力。
想到阮默让他回家自己受罚的事,估计现在那鞭刑的伤还没好,不过这怪不得阮默,是司呈逼她的后果,既然她是主人,那他以下犯上就得受罚。
“我想动用司家权势,可以吗?”阮默问他。
“当然,司家的权势就是小姐,不知小姐要做什么?”司呈问。
“毁掉一个人,叫鲁恩,前段时间他伤了司御,”阮默吩咐。
司呈沉默没答,阮默感觉到了不对,“怎么有问题?”
“没有,小姐说毁那就毁了便是,”司呈回她。
“那你去安排吧,”阮默说完想到什么,又问:“司家的权势能毁得掉这个人吗?”
“小姐这是不信司家的实力?”司呈问。
“我只是不了解,而且据说鲁恩这人很厉害,这事既然做我就想做的漂亮,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他不能惹的,”阮默解释。
“那小姐就拭目以待好了,”司呈说的十分自信。
“好,那我等你的好消息,”阮默说完挂了电话,然后拨了向南方的手机,可是他没有接电话,而且也没有给阮默回过来了。
直到三天后,阮默才接到了向南方的电话,“五哥......”
“现在身体怎么样?”向南方问她。
阮默对他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不太好,可能撑不到孩子生产。”
“小迪,故意吓你五哥的吧?”向南方不信。
阮默抚着自己的小腹,“我前几天昏迷了,睡了整整三天。”
向南方沉默了,阮默知道他在为自己难过,不过她却语气轻快道:“五哥,我已经想好了,提前剖产,孩子在保温箱里也可以继续生长。”
“我都不知如何说你了,”向南方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把话题扯开,“你前几天给我打电话了?”
听到他的话,阮默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没看到呢?”
“这几天有些忙给忽略了,什么事?”向南方问。
“司御中的渎很厉害吗?现在怎么样了?”阮默打电话就是想问这个的。
向南方呶了下嘴,“你知道了?”
“嗯,无意偷听到的,”阮默说到这里苦涩笑了一下,“我现在连光明正大知道他病情的权利都没有了。”
“知道了有用吗?”下一秒,向南方怼她,“你是能给他解渎,还是能帮他分担痛苦?”
他很痛苦吗?
阮默的心一缩,尔后无奈道:“我就是想替他承受痛苦,可也没有机会啊。”
阮默吐槽完又道:“五哥,现在他情况怎么样?”
“要不了命,但很痛苦,那些渎液解不了,伤口就一直不愈合,而且还向周围溃烂,”向南方的话让阮默的胸口瞬间胀堵的不行。
“他不是去看中医了吗?”阮默问。
“中药又不是神医,给他用了些药,不过效果也是一般,”向南方对她倒是没隐瞒,实话实说了。
阮默不再说话,向南方又道:“小迪真是个善良的丫头,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是放不下他。”
是啊,她被伤的时候下了狠心,可是一??转眼便又忘了。
女人心软,真是种无可救药的病!
“对了,你动用司家的权势对付鲁恩了?”向南方突的又问她。
阮默没有否认,“是!”
“是为老七报仇?”向南方又问。
“是!”阮默承认,她对司御再怨再恨,可也容不得别人欺负。
可是下一秒,向南方叹了口道:“小迪,你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