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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错了事?
阮默轻轻咀嚼着这几个字,便明白了向南方的意思,不过她还是问了他:“五哥的意思是我不该这样做吗?”
“是!”
阮默没有说话,向南方接着说道:“老七是个骄傲的人,先不说他不允许自己需要一个女人来帮衬自己,就单说司家曾是他的,现在却被抛弃了,如今让他还得仰仗司家来为自己报仇,这便是对他最大的羞辱,小迪没想过吗?”
阮默还真没想过,她让司呈动用司家权势对付鲁恩,只是不想司御再被伤害,没想到现在看来自己竟然办了错事。
不过错就错吧,反正做都做了!
况且,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向南方这人骨子里就是大男子主义,现在这社会男女早都平等了,凭什么只有女人要接受男人的保护,女人就不能帮助男人呢?
“小迪,你这样会让老七很难堪,无法面对你,”向南方提醒。
阮默吁了口气,“就算我什么不做,他也不肯面对我......反正做都做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再说了,我对付鲁恩也不光是为了他。”
“那还为了谁?”向南方问。
“墨湛啊,鲁恩让墨湛受伤,而且他还威胁过我,”阮默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以前我没权势,别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但现在既然我有了这个权势,我为什么不讨回来?”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软包子,对于伤害她的人,她必睚眦必报。
“果然有权势说话就是硬气,”向南方这话分不清是夸她还是讽刺她。
“对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不是吗?”阮默调侃的回他。
“小迪,”向南方叫了她,“你把鲁恩想的太简单了,他并没有那么好对付,不过你既然已经出手,那便不要留丝毫余地,否则后患无穷。”
阮默懂他的意思,向南方在告诉她既然对鲁恩下了手,便要斩草除根。
“我知道!”
“那你好好保重自己!”
“嗯!”
“老七的伤情会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向南方明了她心思的又宽慰。
“我没有担心的资格,”阮默这话说的吃味。
司御走了,安尔塔也走了,如今他们还真是形影不离啊!
向南方听得出来,在电话那边摇了下头,暗叹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是让人着急的,不过终还是心疼阮默的回道:“你那个什么妹妹抵不过你......别胡思乱想,挂了啊。”
抵不过她?
别胡思乱想?
阮默握着电话轻轻咀嚼着这几个字,尔后苦涩一笑。
不过想到向南方的话,她随即给司呈拨了个电话。
“小姐,请吩咐!”在阮默接任了司家的权势后,司呈每次接到她的电话便是这么一句。
“鲁恩的事动手了吗?”阮默明知故问,如果没动手,向南方也不会打这个电话过来。
“他的几个窝点已经全部捣毁,现在正在围剿他最后的老巢,不出意外的话,傍晚就会有结果,请小姐耐心等待,”司呈汇报。
这速度还真是挺快,司家的权势看来的确厉害。
“不要留后患!”阮默交待。
“小姐放心!”
阮默交待完挂了电话,她看了下时间,现在是中午两点一刻,离傍晚也就是还有三个多小时。
敲门声响起,阮默说了声‘进’,墨池推门进来,“在做什么?”
阮默晃了下手里的手机,“刚打了电话,墨湛睡了?”
“没有,医生带他去做记忆治疗了,得两个小时,他说想吃你做的蛋糕,”墨池说这话时看着阮默。
她拧眉,“我,没给他做过蛋糕吧?”
墨池一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他说你做过,而且非要吃。”
她做过吗?
阮默拧眉思索,真的想不起来了,摇了下头,“那怎么办,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事,一会我出去给他买块蛋糕,就说是你做的,而且他的记忆一会好一会坏,有可能我们买回来的时候,他就忘了,”墨池提议。
阮默想了下,“那只能这样了。”
“你想吃什么,我顺便一起买回来,”墨池问她。
“我......”阮默思索了一下,“我也想不起来,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墨池看了眼她的肚子,“你可以吗?”
她才昏迷过,他不放心她。
“可以,而且有你在身边不是吗?”阮默明白他的心思,笑着回他。
“那好,我们一起去,”墨池说着为她拿过外套,给她细心的穿上,这个动作于他们来说无比自然,可是当墨池给她穿衣,手臂绕着她如同搂抱之势的时候,阮默忽的想到了对他的初次心动,可如今他以这种姿势与她如此亲密,她却没有丝毫感觉,仿若是与自己的哥哥在一起一般。
曾经的怦然心动,现在却早已变得波澜不惊,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什么永恒。
“看着我做什么?”墨池给她穿好衣服的时候见阮默盯着她,好奇的问。
阮默轻轻一笑,“我在想我对你的心动什么时候没的?”
闻言,墨池也一笑,“怎么你的意思是现在对我没感觉了?”
阮默诚实的点头,“嗯,刚才你离我这么近,我的心跳都是平稳的。”
“你诚实的让我有点难过啊,”墨池难得的露出活泼的一面。
阮默笑了,想到他和卓冬的事,不禁问道:“你和卓冬的关系进展如何?”
“没进展,但只是暂时的,”墨池十分自信。
“那祝你好运!”阮默说这话时想到什么,微微一笑,在选完蛋糕墨池结帐的时候,她给卓冬发了个位置。
如果可以,她想给他们当个助攻!
“一会你把蛋糕给他,他会很开心,”回到医院的时候,墨池把其中一份抹茶味的蛋糕放到阮默手里。
阮默接过来,“墨池,你是个称职的哥哥。”
墨池点了下头,然后在阮默头顶上揉了下,“我也是你的哥哥。”
一句话回应了阮默那句对他没了心动,阮默和他对视一笑,这时她的手机响了,阮默拿出来看到是司呈来电。
阮默看了看西边的落日,现在恰好是傍晚,这是一切尘埃落定了?
“司呈......”
“小姐,鲁恩的老巢已毁,只不过鲁恩逃了!”司呈的话让阮默的心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