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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仇院长在电话里说的那个人就是他,他左下腹有一个将近十多厘米的伤口,已经发炎溃烂,他是迫不得已才去了医院。
可是看个病竟然看出个亲生父母来?
这对他来说有些荒唐甚至可笑,将近三十年了,他只知道自己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他的意识里父母是没有概念的词!
刚才电话里仇院长说是他的基因与阮默这个女人的父母对比上了,他说可能弄错了,其实他哪有那么傻,当然清楚基因对比是不会出错的,而是他不愿接受这个事实罢了。
最可气的是他与毁了他的这个丫头竟然是兄妹!
鲁恩又环视了下眼前的这个院子,可除了陌生就是陌生......
这怎么可能是他的家?
而他从小便无家!
鲁恩摇了下头,抬腿往别墅里走,而此刻阮默已经进了屋内,客厅里亮着灯,但没有人,不过厨房里有水流声。
“周姨,”阮默叫了一声。
“哎,是小姐回来了吗?”周姨边应边往外走。
“周姨是我,”阮默看到周姨,突的想哭。
她终还是害怕的,被鲁恩这样挟持着怕了,现在任何一点熟悉与亲切都会让她觉得有了依靠。
“你回来怎么也没提前打个电话?好些日子没回来了,我都想你了......你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做饭,”周姨有着中年妇女都有的唠叨。
阮默刚要回答,鲁恩走了进来,周姨看着完全陌生的他一愣,尔后看向阮默,“小姐,这位先生是......”
阮默那只戴着手链的手缩了一下,这个人是绑了她的绑匪,只是没等阮默回答,鲁恩便接过话来,“我是她哥。”
真不要脸!
闻声,阮默在心底骂了他,并瞪向他,鲁恩则冲她挑眉一笑,她只能咬牙。
“小姐的哥哥?”周姨惊讶后是惊喜,“小姐,你找到了?是怎么找到的?”
周姨边问边连忙跑了过来,对着鲁恩上下左右打量的看,“要是先生和太太活着多好,一定会高兴极了,小先生和太太长的像,尤其是下巴那都有颗痣,一看就是......”
这下鲁恩尴尬了,他看向了阮默,而她自然也看出了来,暗笑不语,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谁让他冒充她哥哥的?
鲁恩瞪了她一眼,又看向盯着自己的带着围裙的周姨,“那个,您要做饭?”
“嗯,对,你们还没吃饭吧,不知小先生和小姐要吃什么?”周姨问。
“吃面,要烩面,”鲁恩倒也不客气。
“好好,那小姐呢?”周姨又问阮默。
她哪有胃口,但想到肚子里的宝宝,她还得吃啊,“就和他一样吧!”
“好,那小先生和小姐等着,我先给你们洗点水果,”周姨十分兴奋,边往厨房走边回头看鲁恩,她是完全信了鲁恩就是阮默哥哥的事。
“她是你们家阿姨?”鲁恩问阮默。
“对啊,一直跟着我的父母,”阮默走到沙发那坐下,幸灾乐祸道:“搬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鲁恩摇头,“没有啊,我感觉我这个身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受到很多优待。”
这话倒是真的,如果不解释清楚,周姨认定他是她的哥哥,一定会对他照顾有佳。
“你怎么这么厚脸皮?”阮默讽刺了他,“你要真是我爸妈走丢的儿子,估计他们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
鲁恩又打量了下眼前的房子,也走到了沙发那坐下,“怎么,我就这么差劲?”
“你觉得呢?”阮默怼他。
周姨端了水果出来,眼睛一直盯着鲁恩,满眼的欣喜,好像是她找到儿子一般。
鲁恩也被打量的不自在,轻咳了一声,“那个......周姨,面煮好了吗?”
“很快,很快!”周姨回应。
“一天没吃饭了,饿了,”鲁恩笑着解释。
“那我快点,”周姨说着去了厨房。
阮默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恍神,这样的他和气有礼,怎么是穷凶极恶之人呢?
还是他太会伪装了?
不过他应该没有什么伪装的必要吧,毕竟他就是个绑匪,他凶暴也是合理的。
鲁恩打发走周姨就见阮默盯着自己,他拿起一颗葡萄扔向她,“看什么看?”
阮默接过他扔来的葡萄,“我发现你这个人跟别人说的不一样。”
鲁恩挑眉,阮默将葡萄擦了擦放进嘴里,“别人都说你冷血残暴变态,可是你对周姨态度很好,如果真是那种恶人,应该是直接怒吼或是怒呵,把人吓的屁滚尿流才对!”
鲁恩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我太友好了?”
阮默点头,“这样的你倒是更可爱一些!”
“是么?”鲁恩对她晃了下手链,阮默立即咬住嘴唇,只能目杀他。
他对别人友好,但对她不好!
此刻,一家中医所门口。
“安尔塔小姐,这事我必须给主少汇报!”佐佑看着安尔塔,语气坚定。
卓冬给司御打来了电话,是佐佑接的,司御伤口一直不好,他大多数时间都是昏迷的。
“主少现在不能被任何事打扰,”安尔塔亦是毫不退让。
“别的事可以不说,但这事关太太安危,安尔塔小姐应该清楚主少最在乎的是什么?”佐佑提醒。
“所有会对主少不利的消息,我是绝对不允许他知道,这是主母的命令,佐助理不要忘了!”
......
病房内,司御迷糊的醒来,便听到了这样的争吵。
他眨了下眼睛,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他中了渎(du),渎性非常厉害,现在已经侵害到了他的视神经,如果再没有特效药物,他有可能人没死便先失明。
他抬手将桌上的东西打翻,咣当的声响传到门外,佐佑和安尔塔闻声同时进来。
“主少!”
“迪儿怎么了?”司御问向佐佑。
“主少,没有什么,”安尔塔截断了佐佑的汇报。
刚才他都听到了,她竟然还想隐瞒他,司御的手指收缩了两下,“安尔塔,我母亲留你在我身边是让你照顾我,你的身份于我来说就是个保姆,望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安尔塔的神色一僵,“主少,我知道了。”
“出去!”
安尔塔又看了司御两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佐佑,说!”
“主少,卓冬小姐打来电话说是太太两个小时前被鲁恩劫持!”
他话音刚落就见感觉脖颈一凉,就见司御的眸光冷如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