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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昱也看到了司御,关于阮默与他的关系现在谁人不知?更何况还是喜欢过她的苏暗。
“司少不会误会了吧?”苏昱轻轻出声。
阮默呶了下嘴,“无妨!”
“嗯?”
阮默没有解释,而是对他说道:“有些累了,苏总要是不介意陪我去那边坐坐吧。”
其实阮默是替他着想,他毕竟是假肢不宜久站!
“好!”苏昱又看了眼司御的方向,虽然阮默没说,但他大约猜到了什么。
司御看着阮默就这样漠视自己的走开,眼睑微垂。
“司太太很抢手啊!”骆之宾过来,难得一贯古板的他也出言调侃了司御。
司御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阮默和苏昱坐下,想到上次给苏唐发的信息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尽管知道她应该是看不到可能错过了,但阮默更担心她是换了号码,于是问了苏昱,“你姐姐还是用之前的手机号吗?上次匆匆见了她一面也没有来及问。”
“是,她一直用那个手机号码,”听到苏昱的回答,阮默便知道是苏唐没有看到她的信息,那她抽时间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吧。
“妈妈,你看那个姐姐好漂亮,”就在这时,阮默又听到了男孩熟悉的声音。
阮默抬头就见男孩牵着一个很看起优雅的女人的手指向了自己,她对着孩子的母亲微微一笑。
“还有那个哥哥的手杖也很特别,”男孩又对母亲说。
只是男孩话音刚落,阮默就听到男孩母亲的脸色变了,而这时阮默听到咚的一声,是苏昱手杖落地的声音,他的神色似乎也变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认识?
阮默纳闷的时候,苏昱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杖起身,“抱歉阮总,我先离开一下。”
说着,苏昱便往那对母子的方向走去,而这时阮默就听苏昱叫了一声,“牧琳!”
听到这个声音,牧琳走的更快了,男孩却扯着她,“妈妈,哥哥叫你了。”
“小牧,”牧琳呵了他一声,就要抱起他,而这时苏昱也快追了几步,大约是因为走的急,用假肢走路的他一下子跌倒在地。
“哥哥摔倒了!”小牧说着甩开妈妈的手,跑了过去。
牧琳见状只好转身走了过去,伸手去拉倒在地上的男人,而苏昱一把抓住她的手,“牧琳......”
“苏先生请自重,”牧琳甩开他的手,将他扶起后,然后抱起孩子便走了。
苏昱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失......
“看起来有故事啊,”阮默在看到他摔倒后也走了过来。
苏昱眸光微暗,“她曾是我的特护,我的腿刚做完手术的时候是她一直照顾我,照顾了我两年多......”
阮默点了点头,“日久生情了?”
“是我对不起她......”苏昱语气低落。
这一声对不起深意太多,阮默抬头又看了眼刚才牧琳离开的方向,“苏昱,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伤害人家的事吧?”
苏昱沉默,而这就是答案,阮默眼前闪过小孩子的脸,脱口道:“苏昱,那孩子跟你很像。”
这下换苏昱惊愕,她看着阮默,片刻之后,抬腿便继续往外追去。
阮默失怔,难道那可爱的小男孩是苏昱的?
如果真是的,真是人生何处不故事啊,尤其是狗血的爱情故事。
“小迪,”阮默正失神的时候,身边有声音响起。
阮默转头,“四哥。”
眼前的人阮默只见过一次,是向南方鼓动的见面礼上,他当时好像送了她一块江诗丹顿的女表,市价在150万美刀左右。
关于他的身份,阮默并不清楚,只知道他叫骆之宾,与向南方司御他们一起的,排行老四。
不过送个见面礼一出手便是150美刀的人,身份自然是不简单,只是阮默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他是跟司御一起来的吗?
想到这个,阮默不由四下看了看,却没看到司御。
他待她还真是如普通人一般了,见个面连个招呼也没有,还不如眼前只见过一面的男人。
“一直没见过四哥,一会宴会结束,我请四哥请饭,尽下地主之谊,”阮默出声邀请。
“不必了,我这就得走了,这次路过是来接外甥女的,”骆之宾解释。
“既然这样,那只能下次了,”人家有事,阮默自然也不能勉强。
她刚说完就看到刚才跑走的小男孩又跑了回来,而且是跑向阮默这边,在她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时候,就见他跑到了骆之宾面前,“舅爷舅爷,大牧和哥哥吵架了。”
阮默一脸的懵,小牧叫骆之宾舅爷,那他的母亲就是骆之宾的外甥女?
“小牧不用担心,妈妈是哥哥在说事,”骆之宾说着揉了下他的头,“舅爷带你去飞机里等妈妈好吗?”
刚才阮默来的时候看到院子里停了辆直升飞机,原来是骆之宾的,果然身份非同一般。
“不要,那我能在这里跟漂亮姐姐玩一会吗?”小牧似乎很喜欢阮默。
骆之宾看向阮默,她点头,“我喜欢小牧。”
“那就辛苦小迪了,”骆之宾说着又在小牧头上拍了一下,“要听话哦。”
小牧很乖的点头,不过骆之宾刚走,他便拉住阮默的手,“姐姐,哥哥会欺负大牧吗?”
他嘴里的大牧应该是指他的妈妈,看来这是一对关系非常和谐的母子,不然哪会这样称呼对方?
“不会的,哥哥是在和妈妈谈事情,可能说话的时候声音大声了一些,但并不一定是吵架,懂吗?”阮默安抚他。
不过男孩还是看着宴会厅外面的方向,似乎还是很担心。
阮默拉过他的手,分散他注意力的问:“小牧上幼儿园了吗?”
“刚上小班!”
“那小牧上学的名字叫什么?”
“牧安!”
听到这个名字,阮默一愣,“平安的安吗?”
“嗯,大牧说希望我一生平安幸福,”小牧解释。
他的母亲应该是这个意思,可除了这个应该还有一个意思吧,那就是用他的名字来记住一个人。
“那小牧是跟妈妈姓哦,爸爸不介意吗?”阮默试探的问,虽然这孩子眉眼越看越像安昱,但阮默还想确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