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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动作?
哪个动作?
阮默挤了下眼睛,“七哥,你是说这个动作吗?”
司御脸沉,阮默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她怎么学会这个动作了?
这不是那个查尔给她放电的动作吗?
而且司御那天也看到了,怪不得他不喜欢。
阮默连忙点头,“七哥,我错了,以后保准不做了。”
司御没有说话,阮默趴在他的肩膀上,然后看着窗外的风景,蓝天白云,微风轻拂,依着心爱的男人,这恐怕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吧。
就在这时,阮默的手机响了,她看到号码皱了下眉,对身边的司御道:“是鲁恩的律师。”
说完,她接了电话,那边有声音传了过来,“阮小姐,我是鲁恩先生律师团的律师长,今天请您务必过来一趟,公司情况有变!”
阮默能听到这语气的凝重,“出了什么事么?”
“还是请阮小姐过来一趟吧!”对方再次重复。
阮默看了看司御,只见他冲她点了下头,阮默应下:“好,我今天会赶过去的。”
她说话的时候,司御已经开始通知人换了机票。
“七哥,查尔说鲁恩没有死,这事是真是假?”挂了电话的阮默问。
“死没死,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司御的回答让阮默感觉到不对。
“七哥,你知道?”
“那天查尔说了,我便让人去查了,不过并没有查到什么,但是查尔既然那样说便能肯定鲁恩没事,而且他的葬礼也是由他的人接走办的,”司御回他。
“可是不对啊,明明杜雷告诉我,鲁恩和......都是葬在她父母那的,”阮默疑惑的问。
“当时你的情况不好,是我让杜雷那样说的,那只是个假坟,”司御解释。
阮默真没想到他会这样安排,不过那时她的情况真是生死不明,他这样做也是能理解的。
只是想到那时他对自己的冷漠,阮默还是难过,“七哥,当时我差点就死掉了。”
失去了孩子,没有了他,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撑过来的!
“让迪儿受委屈了,”司御握紧她的手。
两人到了机场,可是改签去文莱,还要多等一个小时才能登机,阮默和司御准备去VIP休息室坐会,可是还没进去,阮默便被人拽住,“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低头,阮默看到了小牧,他们昨天参加完婚礼去住了酒店,所以今天也没能与他们道别,却没想到在机场遇到??了。
“阮小姐,司先生,”牧琳过来。
“真巧啊,”阮默很是开心,然后看到了骆之宾,“四哥!”
“你们也要回国?”骆之宾跟阮默点了下头,问向司御。
“现在要先去趟文莱,帮迪儿处理点事,”骆之宾说着把手里的行李交给了牧琳,看向了一边。
司御懂他意思的随着他走了过去,这时小牧拉着阮默的手道:“姐姐,我都没跟你玩呢。”
“那我们现在进去玩,好不好?”阮默说着牵起了小牧的手。
“不行啊,我们马上就要登机了,”小牧说这话时看向了牧琳。
“阮小姐,我们还有十分钟就要登机了,”牧琳解释。
“这样啊,那改天让妈妈带小牧去找姐姐,或者姐姐有空让那个.....”阮默指了指司御,还没说话,就听小牧道:“让司舅爷带姐姐去找我!”
叫司御为舅爷,叫她为姐姐,这辈分差的......
阮默暗笑,点头,“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那我等姐姐,不许骗人哦,”小牧说着还伸出手指要与阮默拉勾。
阮默与他拉了勾,牧琳很是歉意,“阮小姐,小牧太顽皮了。”
“没事,小孩子就这样!”
“对了阮小姐,我刚才听小舅说苏唐的眼睛失明过,是吗?”牧琳突然问这个。
阮默点头,然后把她眼睛的事说给了牧琳,最后感叹道:“她啊也拧,一直不肯再换角膜。”
“不对啊,可是我听小舅说欧阳先生把自己的角膜给了她,”牧琳的话让阮默愕然。
尔后,她突的想起这次向南方的婚礼欧阳楠并没有来,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阮小姐不知道?”牧琳看出了她的震惊。
阮默没有说话,这时司御和骆之宾已经过来,司御一眼就看出了阮默的不好,上前拥住她,“迪儿怎么了?”
“抱歉司先生,是我多话了,我把欧阳先生的事说给了她,”牧琳十分的自责。
司御听到这个,已经明白了,“无妨,这事她早晚要知道的,我只是还没告诉她。”
“阮小姐,您没事吧?”牧琳又紧张的问。
阮默不想她担心,摇头,“我没事,我就是觉得太难受了,他们俩真是,真是......”
阮默无法表述自己的心情,当初欧阳楠因为苏唐用了心爱女人的眼睛,对她各种坏,苏唐把眼睛还给了他,现在他竟又把自己的眼睛给了苏唐。
他们这是要虐死人的节奏啊!
“小迪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在帮老三找角膜了,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这样做,但他说是自己欠了苏唐一双眼睛,要把自己的眼睛给她,他才会好受一些,”骆之宾解释。
司御也冲阮默点头,“我们从文莱回来就去看他们。”
司御点头,只觉得瞬间全身无力,被欧阳楠与苏唐这份情给虐的。
“阮小姐,你真没事吧?”牧琳临上飞机还是不放心阮默。
“我没事,如果牧小姐要是担心我,那就等我回国以后来看我吧,”阮默这个时候还想撮合她与苏昱。
现在阮默是幸福的,可她更想身边的人都幸福。
“嗯,好!”牧琳应下。
“欧耶!”小牧更开心。
骆之宾他们上了飞机,阮默和司御进了VIP休息室,可是一进屋她便抱住了司御,然后哭了。
虽然她现在并没见到苏唐也没有见到欧阳楠,甚至与他们之间的交情也不算深,可她就是心里特别特别的难受。
司御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抱紧她,这种难受被阮默带上了飞机,一直到文莱,她的心情都很低落。
“阮小姐,我是鲁集团鲁恩先生的律师鲁康,”阮默刚走出机场,便有人过来。
阮默看了眼司御,而他正打量着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