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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尤绍阳的回答很欠。
“不过听说过,”下一秒,尤绍阳又如此回了一句。
“说来听听,”阮默好奇了。
“你认识的人,让我说来听听?小默默,你什么意思啊?”尤绍阳反问。
阮默一头雾,“我认识的人?你觉得我要是认识温子秋,还会找你打听?”
尤绍阳在那边吡笑了一声,“小默默,你得失忆症了吗?”
阮默完全被他弄糊涂了,“尤绍阳你少给我卖关子,赶紧的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温子秋这个名字,我是从你嘴里听到的,”原本要睡的尤绍阳现在被阮默搅的全无睡意,边说边从床上起来倒了杯红酒,坐到窗台上。
“记得那是在你嫁给墨湛之前,那时我们认识差不多一年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过生日,你喝大了,我把你带回家,当时你吐了......”说到这里,尤绍阳打了个寒颤,似乎仍不愿直视那种场面。
“那叫一个恶心啊,我直接把你丢进了浴缸,结果你被水呛到了,拼命的扑腾,后来我不忍就把你捞了上来.......再后来你睡着了,不过好像做了恶梦,在梦里大喊救命,还手脚并用的扑腾,我当时吓坏了,我连忙把你抱住,你才安静下来,然后你对我说了句话......”
“什么?”阮默问,她对尤绍阳说的这些一点印象也没有。
尤绍阳呶了下嘴,抿了口红酒,“你说,温子秋我怕。”
阮默惊住,尔后摇头,“不可能吧,你是不是听错了?”
尤绍阳苦笑了一下,“我当时也以为是听错了,可你紧抱着我,一直叫着温子秋这个名字......”
说到这里,尤绍阳停下,没有往下说,因为他当时因为她叫的这个名字而难过了。
其实那时尤绍阳喜欢上了阮默,想让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可是那天她叫的这个名字,让他以为那是她喜欢的男人。
他自那以后便没跟阮默再联系,等再知道她的消息时,她已经嫁给了墨湛做妻子。
而那时他才明白,是他误会了,她喜欢的并不是温子秋,而是墨湛。
不过不管是谁,似乎都没有他的份。
“尤绍阳,尤绍阳......”
陷入沉思的尤绍阳没听到阮默的话,直到她连叫了他两声。
“嗯?”
“你确定没有骗我?”阮默又问。
如果温子秋真是她认识的人,她不可能没有印象,可她只是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完全想不起来。
不过要说不认识,这熟悉感又很意外。
阮默彻底的迷惑了!
“我骗你有奖啊?”尤绍阳的心情因为想到当年的事而不美丽,吼完这一句,直接道:“小爷要睡了!”
“尤绍阳,”阮默在他挂电话前叫了他。
“还要做什么?”他语气不好。
“我想你了,等我回去来见我哈,”阮默这话不是安慰,而是真的。
因为尤绍阳刚才说起的事,让她想到了那段和尤绍阳初识的快乐时光。
自从父母去世后,她所得温暖不多,但有尤绍阳的那一年,似乎是最温暖的一年。
尤绍阳挂了电话,看着夜色中的星空,苦涩一笑。
而阮默此刻也在望着星空发呆,温子秋?!
他究竟是谁?
按照尤绍阳的说法,这个人应该对她意义不一般,不然不会在酒醉梦中叫他的名字。
还有如果她嘴里的温子秋就是司御现他们说的那个温子秋,那这是个很重要的人,可偏偏她给忘了。
可他是谁呢?
阮默越想越睡不着,她给司呈发了个信息,内容是:查一下温子秋这个人。
现在已经午夜三点了,阮默以为司呈肯定休息了,不会看到消息,可是她错了,司呈的信息回了过来:好的小姐!
司呈还真是个尽职的手下,只是他做了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原谅的事。
阮默将手机扔到一边,然后就那样睁着眼,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反正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当头照了。
她拿过手机,看到了司御的信息:已平安落地,迪儿勿念。
看着这条信息,阮默只觉得心情瞬间就像窗外的天一样明媚。
她起床下楼,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身为人母要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一个不懂自律的母亲如何能带好一个孩子?一个被别人离了婚的女人肯定不是个合格的妻子,现在都看到了吧?这都几点了还在睡?”
阮默拧眉,这话是在说她啊!
一来就找茬!
是司御的母亲来了,速度挺快的!
阮默往下走,这时另一道熟悉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主母,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而且主少听到了也会不高兴。”
安尔塔!
她竟然也来了?!
看来脱离了司格列斯家族的她,现在化成司母的贴身丫环了啊!
一个司母就让她堵心的,现在还多了个安尔塔,还有这丫头到现在对司御还不死心吗?
阮默想着下楼,听到了声音,安尔塔看了过来,“姐姐!”
她倒是有礼,每次见了面都恭敬的叫她。
阮默嗯了一声,看向了瞟都没瞟自己的司母,只见她正抱着希儿。
虽然她对阮默很是嫌弃,但毕竟她还是司御的母亲,而且他又不在,阮默还是主动打了招呼,“司御昨晚临时有事走了,您缺什么就直接给菲佣说。”
“这是我儿子的家,该怎样不需要你指手画脚,”司御的母亲十分的冲,而且语气十分凌厉。
“连你儿子都是我的,”阮默温婉笑着接了话。
她不想跟这个女人起冲突,可她太弱了,未来的相处会让这个老太婆更得寸进尺。
司母瞪过来,阮默自动忽略,而是对着一边保姆道:“希儿这个时间是音乐时间,抱着她去听音乐吧!”
“是,太太!”
保姆过来就要抱希儿,可是司母却呵了一声:“阮默你是故意不想让我跟孩子亲近吧?”
阮默真的不想一见面就跟她开战,但是人家想开,她也不能怂啊,她微微一笑,“如果您非要这样想,那就是了。”
“你......”
“您儿子不在,这个家是我说了算,您虽然是他的母亲,但也只是坐客的客人,如果您想在这里享受一下祖孙的天伦之乐,那就拜托别太锋芒毕露,您也知道我阮默不是你能捏扁揉圆的人,我话说到这里,该如何您自酌!”
说完,阮默看向一边的保姆,“给我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