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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这样子,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况且之前,他也碰过她了!
可是,可是还要再做上一次那样的事吗?
那痛感,让她害怕!
欧阳雪揪着被子的手又紧了紧,她一双眸子颤动的看着他,低弱的问:“你不是说宁愿花钱去睡女人,也不愿碰我吗?”
她这话是想提醒他,他对她的厌恶,期望着他能放过她。
她的那点心思怎么能瞒得过他?
她还是不愿他碰她?
她还是想着那个男人吗?
这个想法让他又糟心了,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哼,“家里有免费的,我又为何要花钱?我又不傻!”
欧阳雪的心猛的一疼,他当她是什么?
免费的妓.女吗?
羞辱的难堪,还有悲痛让她再也不想做无谓的反抗。
这件路是她自己选的!
是她送上门的!
他,从来都没想过娶她!
他怨她恨她,因为她的介入让他没法娶心爱的女人吧?!
那个叫唐颖的......
她从没说过,但并不代表不知道!
她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的眼睛乌黑明亮,里面漾动着倔强,抵抗,羞恼,还有深深的怨和恨......
这眼神让他的心仿若被一只大手给抓住,瞬间呼吸不过来,向南方这才回过神,似乎自己过份了。
他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甚至也不该这样强迫她!
可是,可是他还是不舍得放开她......
他的手移到她的眼睛,轻轻的捂上,嘴唇落在她的颈间,声音低沉,“别这样看我......”
她这样的眼神让他会有罪恶感!
她的世界在他的手下变黑,她看不到一切,只能感觉到他的碰触,没有粗暴,没有凶狠,她想抵抗,可是渐渐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她控制的变热,变软.....
而内心深处的抗拒,也一点点消失,甚至,甚至是喜欢这样的感觉.....
她觉得自己疯了!
明知道他对她纯粹只是一种生理上的欲.望,可她似乎还是沦陷......
明明她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可还喜欢了他的碰触......
这样的自己,让欧阳雪讨厌,陌生......
可她一边怨着自己,一边手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迷失......
夜色皎洁,一切美好!
月是故乡明,这话一点也不假,从直升机下来的阮默,看着头顶的明月,不禁在心底感叹。
这一趟之行,她险些把命搭在外面,如今回来了,这感觉真的太好。
“太太,欢迎回来!”
杜雷的声音响起,阮默有些意外,这么晚了,没想到他还在这里,而且她并没有通知他自己会回来。
阮默点了下头,也没有多问,杜雷已经接过她的行李,而她则抱过希儿。
“太太,我就住在隔壁别墅里,有事您随时叫我,”杜雷随着阮默回到房内,他对她说。
阮默还有些意外,他住在隔壁别墅?!
杜雷看懂她的疑惑,立即回道:“是主少安排的,他把您旁边的别墅买了下来,让我和芊芊还有小幸运,还有我父母都搬了过来。”
司御的心比她细多了,她都没想到这一点,而她知道司御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让杜雷更好的保护她。
阮默点了下头,“那希儿以后有玩伴了!”
“只要太太不嫌弃,”杜雷这话说的卑微。
阮默摇了下头,“杜雷,虽然我们是上下级关系,但也是平等的,孩子们之间更是如此,千万不要给她们灌输什么尊卑的思想,懂吗?”
“是,太太!”杜雷很是感动。
“对了,芊芊的身体怎么样?”阮默问这话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答应给他们主持婚礼的事,结果拖了这么久。
“按时服药,还是很好的,这得谢谢太太,”杜雷还是客气。
“杜雷,选个日子吧,抽空把婚礼给你们办了,未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在国内的,”阮默觉得自己有太多事没做了。
杜雷的婚礼,想去看看苏唐,还有南安,自从她恢复了女儿身,阮默一次都没见过,包括尤绍阳都在电话里骂她了,当然她还要找佟彤。
这也是她急着回来的原因,她有预感佟彤一定在国内!
“杜雷,帮我做一件事,”阮默开口。
“太太请吩咐!”
“找佟彤,我的好友,曾经的勒太太,”阮默说到顿了一下,“我一会把她的信息发给你,尽快找到她。”
“好的谢谢!”
这一次杜雷没有拒绝,因为他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这些日子阮默不在,他并没有悠闲的享受自在的时光,而是去找了易铭,让他教了自己很多东西。
易铭也自是毫不保留,对于他来说,不能再在阮默身边照顾她,自然想找个人能完全接替自己,为她分忧。
“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我明天去你家看看,拜访下你的父母,”阮默对他说。
“不用麻烦的太太,明天我带家人过来拜访您,”杜雷很是谦卑。
“杜雷,你的父母是长辈,我虽然你是你的老板,但我们年龄差不多,他们也是我的长辈,我去拜访是理所当然的,”阮默提醒。
“是太太!”杜雷没再坚持。
他走了,阮默看了看自己的住处,熟悉的让人舒服,不过还是有些累。
似乎最近这种累感很重,难道真是身体又有什么不好的讯号了?
看来她得尽快去查一下!
阮默泡了个澡,给司御发了个信息:平安到家,七哥勿念!
“迪儿,早点休息!”司御回了信息。
阮默微微一笑,想到他的信心,又发了条信息:谢谢七哥的用心!
那边司御很明白她的意思:对司太太应该的。
看着这信息,阮默笑了,给杜雷发了佟彤的信息,便放下手机闭眼睡觉,可是没睡多久,她就听到手机嗡嗡在响。
她迷糊的摸过手机,也没看号码,便按了接听,“喂——”
“请问是阮默吗?”那端的声音是陌生的。
“我是,哪位?”
“我是榆城中医院的,您认识这个手机的主人吗?他受了重伤......”对方问。
阮默猛的睁开眼,连忙去看来电号码,可却是陌生的,没有任何备注。
“我,我不认识,”阮默回了对方。
“可是他的手机通讯录里只有你这一个号码,”对方的话让阮默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