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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戴着呼吸机,脸被遮住大半,不过阮默还是一眼就看到男人俊削锋锐的脸颊,顿时全身一震。
是他!
那个请她喝了咖啡的绝色.男人!
司御说他叫温子秋!
可是她从不认他啊!
不对,或许是认识,毕竟尤绍阳说过她叫过这个名字,可她却没有一点印象。
或许是忘了!
可要是重要的人,她怎么会忘呢?
还有就是这个人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而且只存了她一个人的?
几乎是阮默在认出他之后,便瞬间想了这么多,连温子秋睁开眼看她都没察觉。
“小姐,你一直守在门口吗?”他开口问了她。
阮默这才回神,目光看着他,只见他一双略显混沌的眸子看着她,目光虚弱柔软......
护士说刚才他一直在抢救,想必现在这种情况他很虚弱,没等她说话,推着她的小护士便道:“回病房说吧。”
阮默跟着小护士去了病房,然后小护士对她交待:“记住六个小时内不能进食,也不能喝水,还要不能一直平躺,最长半个小时就要翻身,防止肠道黏边,还有一个小时内不要他睡,要陪他多说话,有事按铃呼叫......”
小护士这是完全把她当成了温子秋的家人。
她是不可能在这照顾他的,但现在他身边没人,按理说她不应该拒绝,可是想到他与司御之间的仇怨,她还是提醒了护士:“我不是他的家人。”
她的意思护士懂了,看了她一眼,“那你找他的家人来,他情况很严重,不能没有陪人。”
阮默嘴唇动了动,目光触到温子秋的,他看着她,一直看着,那眼神柔弱的让人说不出别的话来。
算了!
现在先不说这个了!
总之她是不会照顾他的,不过有些事她可以借这个机会问个明白。
小护士见阮默不再说话便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仪器的声音在响。
“我是接到医院的电话过来的,”阮默说着把他的手机放到他的床头边,“护士说你的手机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号码,所以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温子秋的眼皮微阖,似乎很疲倦。
阮默重病过,也做过大手术,明白手术后那种虚弱还有在麻醉没有完全散去时那种困倦,可是护士交待他不能睡,于是她提醒,“温子秋,你不要睡,你回答我的问题。”
闻言,他睁开眼,眸光比先前亮了,似乎有惊喜,“小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
他想问她是想起他了吗?
不过后面的话没问出来,因为之前她见到他,完全是陌生的神情。
她把他忘了!
“我男人告诉我的,”阮默直接的回了他,没有避讳。
司御告诉她了,温子秋盯上她,所以他是知道她身份的,她没必要隐瞒。
而且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接近她,阮默都得让他清楚自己不是他轻易就能算计的。
温子秋眼里的光因为她的话变暗......
果然,她还是没有想起他!
他的眼皮又轻轻合上,阮默见状,拧了下眉,竟有些烦躁,“请问答我的问题。”
她很执着,什么事都要个答案,这还真是和当年一样。
“因为小姐请我喝了咖啡!”
这回答......
他当她傻吗?
“看来温先生不打算说了,那也就算了,不过你的这种行为给我带来困扰,我不喜欢,所以请您把我号码删了吧,”阮默并不想与他有交集。
他是司御的敌人,便是她的。
“给小姐的困扰,我道歉,如果小姐不满意我的答案,那我能说小姐是唯一给我过温暖的人,可以吗?”温子秋出声。
她给他温暖?
似乎她只是请他喝了杯咖啡而已!
难道他说的温暖是指咖啡?
“你没有家人吗?”阮默好奇的问。
他沉默,似乎这就是答案。
不过这与她无关,现在她只想弄明白这个人,他绝对不普通,而他们也绝对不止是一杯咖啡的缘分,不然他不会用她的生日来当手机号,她不可信有这样的巧合,这种事就是有钱有心也不一定能办到的。
而且她的生日很少有人知道,尤其是父母去世以后,她几乎都不过生日,因为一个人过生日太孤单痛苦!
可于她来说一个完全陌生的他竟然知道她的生日,这太诡异,而且包含的信息量太大。
“温子秋你到底是谁?我们之前认识吗?”阮默也不再兜弯子,直接问了。
他又睁开眼,但似乎很吃力,“我就是我。”
“那为什么你在手机通讯备里备注我的名字是小糖块?”阮默追问。
这些问题像个谜,让她混乱,不安!
“小姐,这个你应该自己去想,如果能想起来便想起来,想不起来就当从不认识我吧,”温子秋大概这话说的长,竟有些喘。
他又闭上眼,“我好困,好想睡!”
护士说不能让他睡!
“温子秋,你别睡,回答我,”阮默这话是想知道答案,也是潜意识的想阻止他睡。
她有过重病,看不得别人病后虚弱的样子,总让她想到自己。
感同身受,就是她的心情。
可他没有再理她,而且完全闭上眼,似乎陷入了昏睡......
阮默十分无力,大半夜过来,等了那么久,结果一肚子疑惑一个没解。
不过他最后的话是告诉他,他们是认识的,只是她把他给忘了。
她怎么会忘了呢?
除非无关紧要或者擦肩而过的人,才不会给人留下印象忘记了吧?
只是,如果真的这样,他又如何知道她的生日?
还有他接近她,只是因为司御吗?
如果是的话,他并没有伤害她,而且,而且飞机上还给她盖了毯子。
阮默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给困住了,她必须得弄个明白,或许查清这个人是唯一能解开疑惑的办法了。
阮默静静的看着温子秋,他是俊美的,哪怕病着也不影响他的美感,而且他还会刺绣,这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片刻之后,她按铃叫了护士,然后便走了。
“太太,脸色不太好,没事吧?”杜雷看到阮默,担忧的问。
此刻的阮默全身无力,虽然与温子秋只说了一会话,可她竟有种做了一场剧烈运动后的疲惫,很累。
似乎,那次在咖啡厅之后,她也是这种感觉。
这个温子秋身上似乎有一种能抽走人灵魂的魔力......
她摇了下头,对杜雷吩咐道:“你与司呈联系,让他查一下叫温子秋的人,越详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