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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
阮默都亲眼所见了,那个女人已经入住在勒凉的房子里。
不过阮默还是问了,“七哥是知道些什么吗?”
“不是,我只是知道一些勒凉与他那个前任的事,那个女人是在勒凉最落魄的时候离开他的,以我对勒凉的了解,他本就是不个吃回头草的人,更何况是不能与他同甘苦的女人,我觉得他们分开定另有隐情。”
另有隐情?
这让阮默想到了司御因为自己中了渎而推开她的事,虽然这事过去了,她也原谅了,可一想到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会和你一样吧?”阮默还是说了出来。
司御眉头一拧,“这事迪儿还介意吗?”
阮默抿了下唇,“只是觉得七哥在最需要我的时候却推开我,让我觉得自己很没用。”
“是我看小看迪儿了,是我的错,”司御给她道歉。
而且十分真诚!
看着他这样,阮默又心疼了,伸手摸了下他的脸,然后指着窗外,“都过去了,但愿七哥以后能拿迪儿当自己的另一半,不仅能独享七哥的宠爱,也能让迪儿陪七哥一起承受风雨。”
听着她的话,司御低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我的迪儿比我想像的坚强。”
他知道她过去承受了太多的伤害,他太想护着她,所以才会忽略她有时想要的不仅是风和日丽,也是可以经受风雨洗礼。
傍晚的时候,杜雷一家人过来,其实离这么近,原本可以早过来帮忙的,但是司御怕阮默劳累,便安排杜雷让他们晚点过来。
杜芊芊推着女儿小幸运,杜雷的父母在身边跟着,远远的看上去就无比幸福。
阮默看着他们,忽的在想如果她的父母活着,她应该也会这样一般幸福,父母会帮她带着希儿,拿宝贝一般的疼着。
可惜,他们那么早离开了!
有些遗憾,真的是永远没有机会再弥补。
“太太!”
“司太太!”
杜芊芊和杜雷的父母恭敬的跟他们打招呼。
“都别叫我太太了,太生疏了,还是叫我阮默吧,”阮默不想让他们有距离感,尤其是两位老人。
“这怎么可以?”杜雷的母亲要拒绝。
“阿姨,当然可以,您如果叫我太太,这会让我感觉不自在,以后都不好意思去您那里吃蹭饭了,”阮默这样一说,杜母笑了。
“好,那你以后只要在家,就去我们那吃,阿姨做饭很好吃的,不信你问芊芊,”杜母十分盛情。
“嗯,我妈做饭很好吃,”杜芊芊笑着回应。
阮默点头,看到他们一家人如此幸福,阮默也有种被幸福感染的感觉。
“希儿呢?我们还给她带了礼物,”杜母问。
“在里面呢,”阮默说着招来保姆,吩咐带杜母他们去看希儿。
不过杜芊芊没去,似乎有话要找阮默说,阮默看到杜母他们走开,才看向杜芊芊,“你的气色看起来不错,身体最近怎么样?”
“谢谢太太,”杜芊芊还是叫她太太,而且说出这话时,眼中含着泪光。
“怎么了?”阮默忙问,“不舒服吗?还是.....”
杜芊芊摇头,“不是,不是,我没有事,我就是想感谢太太,如果没有您的帮助,我,我不会有今天。”
原来,她是感激感动的!
阮默笑了,“真是想感谢我,就把自己养的好好的,不要让杜雷分心,让他能更安心的保护我。”
“这是一定的,”杜芊芊说着抹了下眼泪。
看着她这样,阮默也有些动容,“芊芊,我们都是幸运的,愿我们带着这份幸运好好的活着。”
她们都是被癌症判过死刑的人,现在已经缓期了。
杜芊芊与阮默聊着的时候,阮默看到了易铭,不过并没有看到韩野。
她不是让他带着夫人一起来的吗?
杜芊芊看到了阮默望着远处的目光,识趣的找了个理由离开了,易铭也走了过来,“阮总。”
他还是这样叫她,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似乎这个称呼在易铭这里就代表的是她这个人。
“你老婆呢?”阮默问的直接。
“她,不太舒服,所以就没过来,”易铭说这话时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生病了?”阮默问。
易铭哂笑了一下,阮默看着他这表情一下子懂了,“她怀孕了?!”
易铭点头,没看阮默的眼睛。
“恭喜你啊易铭,当爸爸了,”阮默是替他开心的。
一个男人结婚生子了,便是一段责任的开始,也是真正人生的开启。
“她反应特别厉害,不能坐车,也不能闻有气味的东西,”易铭解释。
韩野,一个充满野性的女人,阮默到现在还记得她在火车洗手间救下她的情景。
不过真想不到这样刚硬汉子一般的她怀孕了,会受如此折腾。
“那你要小心照顾她,女人这个时候身心都是极度敏感脆弱的,”阮默提醒。
易铭点头,不过不用她说,易铭也能做的很好,因为曾经他就把她照顾的很好。
“阮总,公司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就要到了,还是按之前的程序走吗?”易铭借机汇报起了工作。
“这事按规定来,不用问我,时间确定了通知我一声,我按时参加便好,”阮默说完又补充一句,“对了不要忘了通知墨湛。”
“他说不会来了!”易铭的回答让阮默有些意外。
易铭接着又解释:“一周前他找过我。”
“找你就为了说不参加股东大会的事?”阮默问。
“不是!”
阮默看着易铭,而他清楚,她想知道更多,于是说道:“他拜托我帮忙处置在江城的资产,也包括那些房产和车产,还有股份。”
听到这话,阮默神经一紧,他如此处置干净江城的一切是什么意思?以后再也不回这里了?
墨湛是地道的江城人,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江城是他的根。
他如此绝决的要离开,难道是有什么事?
阮默思索的时候,易铭又说道:“不过先前与阮总的住处留了下来,还有......”
易铭顿了下,“他要我不要告诉你。”
什么都不要了,只留下他们住过的房子,他这是想留住他们最后的记忆?
瞬间,阮默心里特别不好受。
易铭看出她情绪不好便走开了,阮默想了想,拨了墨池的电话,有些事她不方便问墨湛,但可以问墨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