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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默接到鲁恩电话的时候,正在回江城的路上,雪还在下,路特别难走,好像这一条路是没有尽头一般。
其实阮默知道不是路难走,而是司御的拒不相见,甚至连开门骂她都不肯,让她彻底的不知怎么办了。
阮默整个人软瘫在坐椅上,就听到鲁恩说有人昏倒在家门口,好像冻伤了。
“冻伤就送医院,”阮默全身无力。
鲁恩看着受伤的女人,“我要是能送医院就不给你打电话了,你不是有家什么医院吗,打电话来两个医生。”
鲁恩很少用这样的口气给她说话,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她直接回了一句:“好!”
说完想到什么,又说道:“这种情况你最好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万一处理不好,再惹上人命官司,那就不划算了。”
“你让医生过来吧!”鲁恩似乎并不领情阮默的好意,说完便挂了电话。
阮默失怔了片刻,给仇院长打了个电话,拨通了才想起来他已经退休了。
“阮小姐,”仇院长还是叫她小姐。
“抱歉仇院长这么早打扰您,”阮默看了下时间,现在才刚五点,又下着雪,人都还在睡梦。
“阮小姐不必客气,这么早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仇院长问。
“嗯,我有个朋友受伤了,冻伤的,现在情况不太好,想找人去看看,我这两年也不问医院的事,人事和医生方面都不太清楚了,所以......”
后面的话,阮默没有说完,不过仇院长已经明白了,“好,我给安排。”
“那就麻烦仇院长了,地点就是阮家老宅,”阮默交待。
“嗯,好,好......我这就安排......”
“仇院长,”在挂电话之前,阮默叫住了他。
“阮小姐,有事你说!”
“没事,我就是好久没见您了,您现在身体还好吗?”阮默问。
“谢谢阮小姐关心,我的身体还不错!”
“您老要照顾好自己,我有空了去看您!”阮默这话说的是真心的。
不知是不是太难过的原因,她忽的很想念爸妈,可是爸妈不在了,而仇院长是跟着爸妈一起看着她长大的人,这些老人年龄越来越大了,能见的时候多见一见是最好的。
“好,好.....等着阮小姐,”仇院长似乎很激动。
这更让阮默发觉自己这些年忽略了很多除了爱情以外的东西,亲情,友情。
“那仇院长我们见面再聊!”阮默挂了电话。
她看向车窗外,雪白的世界让这世界干净而美幻.....
“太太,我们要回别墅吗?”杜雷问她。
她怔了怔,“去阮家老宅吧!”
“好!”
阮默到了阮家老宅的时候,仇院长安排的医生已经到了,正在给鲁恩说的人检查。
“怎么回事?”阮默问坐在沙发上的鲁恩,他神色沉郁,眼神飘忽,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一个女人吗?”鲁恩反问她。
阮默现在脑子不太清明,“什么女人?”
鲁恩睨了她一眼,眸子缩了缩,“你脸色不太好,怎么了?不舒服?”
“司御找到了,”她回他。
鲁恩并太意外,因为他清楚司御那样的男人没有那么容易死,而且之前在阮默难过的要死要活的时候也这样劝过她。
“怎么了,他凶你了?”鲁恩大约猜出了她脸色不好的原因。
阮默苦涩的笑了,“我倒是想他骂我凶我呢,可是,可是......”
说到这里,她忽的鼻子泛酸,鲁恩没有说话,静等着她的情绪平复。
阮默大约停了半分钟,才缓了一口气,尔后笑了,笑的很苦,“可是他连我都不肯,他......是恨极了我。”
“他不会恨你的,”鲁恩接话,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他只是自己心里别扭,阮默给他点时间吧,不要太急,懂吗?”
阮默捧着杯子,暖暖的,可是却暖不到她的心。
她的心好凉,好像有一块大冰坨子塞在那里。
“你要的不是他平安吗?他平安了,你就放心了,至于伤和痛时间会治愈一切的,而且司御不是个没有理智的人,他什么都懂,再说了你们还有个女儿,他不会不管你,也不会不要你,只是他需要时间,而你逼的他太紧,就算他接受了你的歉意,你们在一起了,你们之间那根刺还会横着,还是会让你们受伤,如果到那个时间,会比现在这样更麻烦。”
鲁恩说的很是通透,阮默有些意外,不过却是十分有道理。
阮默抿了口热水,“哥,其实这些道理我懂,只是我心很难受。”
“你难受是应该的,谁让你伤了他呢,是不是?”鲁恩这话说的阮默再也无话可说。
“怎么又说起我了,不是说你呢?你刚才说什么女人?”阮默问鲁恩。
“就是我给你说过我爱过的一个女人,后来被我的仇家给撕票了,”鲁恩说着看了眼楼上,医生还没下来,不知道楼上那女人是什么情况。
阮默点头,他似乎跟自己说过,而且他好像很爱那个女人,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找,始终一个人过着。
“我刚才在门口捡到的女人,跟黎黎很像......”鲁恩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好像就是她,就是她又回来了。”
阮默捧着杯子的手一紧,“那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当年她没有被撕票?”
鲁恩摇头,“不!我亲眼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我亲手把她埋掉的。”
阮默喉头紧了紧,“那你今天捡到的不是她,只是与她相像的人而已。”
鲁恩没有说话,阮默看着他这样,也没有开口,虽然事情过去很久了,可看得出来,鲁恩还是很伤怀。
他很爱那个女人!
医生从楼上下来,看到了阮默都十分恭敬,“阮小姐,早!”
“辛苦你们了,”阮默放下杯子,看了眼楼上,“她的情况怎么样?”
“我们给做了全面检查,除了一些冻伤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伤,只是有一点.....”医生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也不会说话。”
“是个哑巴?”阮默惊讶的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