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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睡......”
接到司御电话的聂庭正在和希儿对峙着,而这句话希儿已经不知说了多少个N次了。
起初聂庭并不理解她的意思,以为她是他先睡,可是他上了床以后,她也爬到他的床上钻进被子,他这才知道这小丫头是要跟他一起睡。
她只是个一岁多的小孩,放在古代的时候,他这个年龄已经可以是做她父亲的年龄,原本没有什么不可以。
可关键是他是她的哥哥,而且非血缘,他带着她睡这是不合礼数的。
刚才聂庭也试图叫了保姆过来,可是谁也带不走希儿,保姆说她可能是想爸爸了。
这倒是真的,这一晚上希儿叫是在找爸爸,而且没听她叫过一声妈妈,似乎希儿的世界并不需要妈妈了。
这是不正常的,小孩子小的时候最依赖的人都是妈妈,尤其是女孩,可希儿并不是这样,或许是因为阮默与她分开的太久,也可能是因为那天见到阮默被吓到了。
“爸爸的电话来了,你想跟我睡跟他说,如果他同意我没问题,”聂庭拿着司御来电的手机给希儿解释。
她虽然还不到两岁,但很多话她是听得懂的,聂庭说完接了司御的电话,“义父......”
“还没睡吧?”司御声音低沉的问。
“没有!”
“你在城堡里?”司御又问。
“是的义父,希儿也在我面前,”聂庭说这话看着希儿,她小小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害怕,透着一股子犟劲儿。
听到聂庭的话,司御看了下时间出声,“这么晚了她不睡,应该是在淘。”
“在任性!”聂庭回他。
“让她听电话!”
司御说完,聂庭便把电话打开免提放到希儿面前并对她说道:“是爸爸的电话。”
“爸爸,”希儿对着电话那边出声。
“希儿怎么还没睡,在等爸爸的电话么?”司御的声音柔软了好几度。
“没有!”希儿的回答很直接,也有些很伤人。
“那希儿为什么不睡?”司御问。
“哥哥睡.....一起.....”希儿用自己的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别人可能不明白,可司御一下子便懂了,希儿是要跟聂庭睡,她最近很黏人,尤其是在见过阮默以后,那一晚一直哭,怎么也不自己睡,最后司御让她睡在了他的大床上。
可聂庭不是他,而且聂庭才是个刚长大的孩子,还是个男孩子......
“为什么要跟哥哥一起睡?”司御问。
“怕怕......”希儿的意思是害怕。
“那让保姆陪你在婴儿房睡,或者你去保姆房里睡,总之你不可以跟哥哥一起睡,”司御拒绝的十分利索。
“哥哥......”希儿也无比任性的回复。
“希儿,你是女孩,哥哥是男孩,你们不能一起睡,”司御这样说可能会让人觉得没必要,毕竟希儿太小,可她是女孩早教育她男女有别这是对她好。
“爸爸.....男孩......”希儿的理解力超强,明白了司御的意思,而且还反过来说爸爸也是男孩,可她就能跟他一起睡。
“哥哥与爸爸不一样,而且我总共允许你睡在我的大床上两次,一次是你生病,一次是你惊吓,但我保证以后不会有第三次,你任性哭闹也没有用,现在我就让你哥哥把你丢回你自己的房里,”司御说的十分严厉。
下一秒,希儿哇哇的哭了,聂庭接过了电话,“义父,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把她丢进房里这样并不好,希儿这个年龄需要依赖感,我的想法是哄她在我这边睡着,再把她抱到她的床上让保姆照顾,您看可以吗?”
希儿的哭声很大,电话那边的司御都觉得吵,也无比心疼,可是这事不能纵容。
“聂庭,我明白你疼妹妹的心,但有些底线不能突破不能纵容,这次她哭闹你允了她,她便会以为哭闹有用,下次还会再用这样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今天不论她怎么哭你都不要心软,就把她丢回去自己的房间,”司御解释。
“好的父亲,我懂了!”
“聂庭,我要带你母亲在这里住些时间,你白天让邢亿带你去公司替我打理下一些事务,不懂的可以问邢亿,或者打电话给我,自己能处理的就自己处理,不必有什么顾忌,”司御的话让聂庭有些意外,不过他并没有拒绝,哪怕他对这个并不感兴趣,也不想插手他名下的公司管理。
可聂庭知道父亲这是锻炼他,而他也的确需要学习一下书本上没有的东西。
司御挂了电话希儿还在哭,聂庭有些头痛的走到她的面前,“爸爸说了,哭也没用,你必须回你的房间,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走?”
希儿哭的更大声了,聂庭想着司御的话,对她说道:“你哭是没用的,你今天必须回你的房间,而且以后也只能睡在你的房间,我的房间你不能睡。”
说完,聂庭看她还在哭,又道:“如果你乖不哭,明天我带你去爸爸的公司。”
他这话音刚落,希儿真的不哭了,而是惊喜的看着聂庭,好像很期待的样子。
“你想去爸爸公司?”聂庭问。
希儿点头,“跟哥哥......一起......”
聂庭皱眉,她这是开心去公司,还是开心能跟他在一起?
他不知道,但她不哭了是好事,聂庭拍了拍床沿,“那希儿自己下来,哥哥送你回房间。”
她摇头,冲着聂庭伸出两条小手臂,在向他要抱抱。
聂庭看着她脸上的泪,终是没有狠心拒绝,将她抱了起来,正要提醒她得去洗澡洗脸,而她却一下子搂住他的脖子,把带着泪的脸埋在了他的颈间,顿时一股子湿黏沾在了皮肤上。
他有洁癖,有些受不了,不过此刻竟然也忍住了。
聂庭把希儿带出房间交给了保姆,然后回到自己房间轻解袖扣,看着自己被希儿揉成一团的大床,他拧了拧眉,长吁了口气,原来带娃是件如此劳心费力的活。
看来这父亲不好当!
聂庭说着脱掉衬衣,去解皮带搭扣,可是刚解开,就听到身后的门吱的一声被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