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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的苏糖没有看到温子秋的眼睫动了动,他醒了,可是他没有睁开眼,他不想看到她掉眼泪的样子,更不想听她说一些歉意的话。
阮默在病房里并没有呆太久,因为司御还等在外面,她离开了,特意嘱咐了护工要照顾好他。
可是阮默知道再好的照顾,也弥补不了她对温子秋的愧疚。
“司太太晚上能陪我参加个活动吗?”回去的路上,司御出声。
阮默看向他,想问他非去不可吗?
可在触到他的眼神时,她又问不出来了,她是他的太太,陪他参加活动再正常不过,哪怕她没有心情,但是现在要是拒绝,只怕他会多想。
她点头,“好啊,不过你要给我准备衣服。”
“这个当然!”
司御话音落下,希儿的梦语响了起来,“子秋哥哥......”
两个人同时看向希儿,她在司御怀里睡着了,可是还想着温子秋。
气氛有些尴尬,不过好在阮默的手机救命的响了,是欧阳雪打来的,最近阮默都没有跟她联系,她连忙接了电话,“五嫂......”
“阮默,有件事我想麻烦你,”欧阳雪很是客气。
“五嫂尽快说!”
“我听说今天有个酒会,肖格会参加,之前他的音乐会我错过了,这次不想错过,你能带我过去吗?”欧阳雪的要求让阮默看向了司御。
她答应司御了陪他参加活动,现在欧阳雪又提要求,阮默知道她是非常喜欢肖格的,错过一次,如果这次再错过就是遗憾了。
“那个五嫂你等下,我问问酒会在哪里?”阮默捂住电话看向了司御,把欧阳雪的意思说了出来,“七哥,那今晚......”
“你答应她便是了,今晚我要带你去的就是那个酒会,”司御的话让阮默有些意外。
“在哪里?”阮默又问。
“中央广场!”
阮默点头,然后回了欧阳雪,“五嫂,酒会是在中央广场,我提前过去接你。”
“好,谢谢阮默!”
“五嫂还跟我客气,你最近怎么样?我也没有去看你,”阮默问她。
“挺好的,昨天才去做了产极,就是大夫说孩子有些小,要我多吃点,”欧阳雪的话让阮默想到之前她的生活环境。
虽然那时她说很好,可怎么会好?更不能跟现在比?
现在阮默似乎能理解向南方的决定了,以退为进,也要保障她生活无忧。
“那五嫂就多吃点,尤其是一些高蛋白的,不会发胖而且营养成份充足,我一会给五哥打电话让他给你送过去,”阮默是故意,也是试探。
“不要!”欧阳雪拒绝的尴尬,尔后低低道:“我现在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阮默只能装糊涂道:“看我这脑子给忘了......不过你们没关系了,但孩子总是他的,他也有义务照顾你,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欧阳雪沉默,阮默知道她又心里不舒服了,毕竟他们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就是因为向南方并不认定孩子就是他的。
“五嫂,晚上的礼服我一并给你准备,你等着就便好,”阮默把话题岔开。
“那我就再谢谢阮默!”
“五嫂再跟我客气,我就不理你了,”阮默吓唬她。
“好,不跟你客气,阮默是富婆!”欧阳雪笑着。
挂了电话,阮默看向司御,“七哥,给五嫂也一并把礼服备好吧!”
司御嗯了一声,已经拿手机发信息,这时阮默又道:“要给五哥说一声吗?”
“我觉得没必要,而且你说了他也未必会去,就算是去也会隐藏起来,有我和你在,所以他不用去了,”司御难道在一件事上一句话说这么多。
阮默怔了怔,点头,尔后道:“五嫂还真是肖格的铁粉!”
“你不也是一样?”司御反问。
在听了肖格的演唱会后把钢琴都买回了家,只不过她还一次没碰过,是他的失职,还没来及教她。
不过现在看来短时间内,她是不会有这个心情的。
“不知道今天肖格会不会带上次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去?”阮默低喃。
“你就对那个女孩那般好奇?”司御问。
“嗯,那个女孩给我一种熟悉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戴面具?难道是跟我一样被毁过容,或是长的丑吗?”阮默发挥着自己的想像。
“或许是因为太漂亮,因为现在对女孩来说太漂亮是会惹麻烦的,”司御的解释是实情,但阮默却不愿苟同。
身为又漂亮又是女人的阮默,在她看来女人的漂亮就是要给别人看的,你藏着掖着就没有意思了,而且漂亮又不是什么错事。
“我丑的时候也没少有麻烦惹我,”阮默想到被人嘲笑的事,苦笑。
“所以啊,你那时才会给自己准备面纱......”
阮默没有反驳,车子前行,到家的时候,阮默先下了车,司机把希儿接了过去,司御才下车。
可是这时却接到了医院护工打来的电话,“什么事?”
“司先生,温子秋先生醒了,但他要强行出院!”护工急急汇报。
司御看着往别墅里走的阮默,转身重又上了车,然后去了医院。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温子秋正试着起床,医生和护士都围在他不同意,司御给他们挥了下手,片刻后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这种情况不能走!”司御出声。
温子秋冷勾了下唇角,“司御,我温子秋决定的事有什么时候用过‘不’这个字?”
是的,温子秋看着温润,但也要看是对谁。
“如果你想司太太难受伤心,而且活在自责里的话你随便,”司御出声。
温子秋看了他一眼,“我正是因为不想她这样才走的!”
司御没有接话,温子秋也沉默,片刻后他才出声,“司御,我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更不想打扰她......还有,这次你没有保护好她,是你的失职!”
“你的意思是什么?”司御问他。
“至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对她只有守护之心,再无其他,”温子秋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送我离开吧,即使不离开医院,也送我去一个她看不到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