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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篱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瞬间又惨白了几分.....
下一秒,肖格起身一把揪住了鲁恩的衣领,直接抡了一拳,而鲁恩也不吃素,直接一个大反转将肖格按住,也抡了起来......
在鲁恩知道是肖格困住了小哑巴,他就想揍这个男人了!
小哑巴是他的,谁也别想觊觎,更休想染指。
而肖格对篱篱是什么情感,身边男人的鲁恩看得出来,肖格想要占有他的小哑巴。
阮默在他们两人大打出手时便起身躲开,她不想被央及,但也不能看着他们这样打下去,正想着如何解决,忽的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她抬头看去就见小哑巴拿着一个破碎的瓶子抵着自己的脖子。
“篱篱......”阮默惊呼,然后恼怒的抬腿对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踹了一脚,“你们住手!”
也不知是阮默这一声变音的惊呼,还是是她这一脚,两个男人停下,然后看到了欲伤害自己的篱篱。
“篱篱!”两个男人同时出声。
篱篱看着他们,“你们不要打了,如果你们要打那我就刺破自己的喉咙......”
“篱篱,别做傻事!”阮默轻劝。
“鲁恩,你要我把孩子还给你,我也想把孩子还给你,可是孩子没了......”篱篱说出这话时眼泪滚了下来,“孩子没了,没了......”
篱篱痛苦的样子一下子扎痛了阮默,曾经她也这样痛过,她理解这种痛。
而且阮默看得出来篱篱不仅痛失去了孩子,似乎更痛鲁恩对她曾经的伤害......
“鲁恩,当初你把我从雪地里捡回家,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让我有地方可住,如果不是你或许我就死在冰天雪地了,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我也用我的爱还你了,我不欠你的了......所以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
用她的爱还了!
她爱过他!
可是那些日子他都对她做了什么?
鲁恩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看着她脖子的掐痕,他知道自己不能一错再错了。
他没有说话,抬腿欲往外走,却被叫住,是肖格。
“篱篱,你把东西放下,我答应你不与他起冲突了,”肖格看着篱篱出声。
阮默也对篱篱点头,“篱篱放下,别伤害自己。”
篱篱闭上眼,阮默轻轻上前小心的夺下她手里的碎瓶子,这时肖格对鲁恩道:“坐下吧,我们把话说清。”
鲁恩没有动,肖格也没有勉强,他看着篱篱出声,“我是四个半月前却西山墓园遇到了篱篱,当时是半夜,天下着大雨,电闪雷鸣的,她蹲在守护房的角落里害怕的哭着......虽然我一个大男人不信鬼神,但还是有被吓到......”
肖格的话让鲁恩想到了小哑巴离开那晚的情景,的确就是如此。
当时他找了她一整夜,全身湿透,可终是没有找到她。
“后来我把她带了回来,她什么也不说,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家在哪,她病了,发高烧,怎么都不退烧,我送她看了医生,医生说她怀孕了,也不敢对她用药......”
“她整整烧了三天才退下烧来,可是孩子也流产了,她哭了,用被子包着自己哭的撕心裂肺......我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哭成那样,哭的让我都感觉到了悲伤......”
肖格说到这里看向鲁恩,“你问她要孩子,如果你见到当时她那痛苦的模样,你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还有......”
肖格顿了一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一个女人为什么怀着孩子在倾盆大雨的夜出现在墓地?你现在怎么还有资格理直气壮的要孩子?”
鲁恩的脑子像是充了血一般胀的厉害,是啊,他还有什么资格来找她,更怎么有脸说要孩子的话?
他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他终是错了,在小哑巴身上总是一错再错......
他听不下去,抬腿离开,阮默看着这样,也对肖格点了下头快速的跟了出去。
“不要跟着我!”鲁恩呵止了阮默。
“我是怕你想不开投河,”阮默也在生气,她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他冲动,结果他还是这样莽撞的上门抢人。
“我不会死,”鲁恩停下看着阮默,然后又看别墅,“你告诉她吧,以后我不会再打扰她。”
阮默僵住,“你......”
鲁恩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抬腿离开。
别墅里,篱篱捂着脸还在哭泣,肖格没有说话......
他一直知道她心中有伤,却不曾这伤如此鲜血淋漓......
阮默走了进来,走到了篱篱身边,轻轻抱住她,“他说不会再打扰你了。”
这话一出,篱篱哭的更紧了......
她这是还爱着那个人吧,所以才会如此难过!
肖格抬腿上了楼,阮默看着他寂寥的背影,轻拍着篱篱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
阮默一直到篱篱睡着才松开她,然后去找了肖格,他坐在钢琴边上,没有弹琴,只是那静静的坐着。
“她睡了!”阮默对肖格出声。
“睡了好,就怕她不睡......”肖格低喃。
阮默眨了下眼,听出他话外之音,问道:“她不睡是什么意思?”
“她有睡眠障碍,这两个月才好转一些,之前一直失眠,”肖格的话让阮默又是意外,而他看着窗外的晨色道:“起初我并不知道,后来我是无意半夜起来发现她在收拾厨房和房子,我才知道的......她说不敢说,说她一睡着就会梦到孩子......”
阮默听的心如刀绞,现在看来那个孩子对她的创伤甚至是大过鲁恩给的。
“现在她治疗了吗?好些了吗?”阮默紧张的问。
“嗯,治疗了,也好转了,可是今天又揭开孩子这个伤疤,我怕她又受了刺激......”肖格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都怪我,我就该早点带她离开这里。”
阮默看到他说这话时,放在琴键上的手紧握成了拳头,那么的愤恼和不甘......
“或许这就是命吧,你不必怪自己,而且你已经救赎了篱篱,如果不是你,或许她在那样的雨夜便撑不住了了,”阮默一想到肖格说的话,整个胸腔都闷的不行。
肖格没有接话,阮默看着他,“我能问你一句话吗?”
“司太太请讲!”
“你爱上篱篱了,对吗?!”阮默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