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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日有个小太监不小心将汤汁倒在了皇上的身上,害得皇上手臂都被烫红了!”
“啊,竟然有这种事,那那个小太监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啊?肯定是被拖下去砍头了啊,你觉得我们皇上能容忍这样毛手毛脚的人在身边伺候吗?”
“天哪……这小太监也太不小心了一些……”
两个宫女一边扫着皇宫门前的落叶,一边凑在一起说道。
“咳咳。”
身后突然响起几声咳嗽声,那两个宫女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僵硬地转过身去,看见高斯冰冷的神色,吓得魂魄都快飞出去了。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谁给你们的胆子议论主子的事情?这还幸亏是被洒家听到了,若是被皇上听到了,你们现在就已经人头落地了!”高斯睨着她们,冷哼一声说道。
宫女们立时跪了下来,“高公公,高公公!是奴婢们错了,奴婢们不该多嘴的!求高公公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吧!奴婢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二人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
若是这件事被捅到皇上的面前,她们可就真的没有什么活路了。
高斯也不是故意吓唬她们,只不过在这宫中倘若不谨言慎行一些,恐怕会出更大的事。
而且,这皇上也没那么恐怖,哪里有直接将那个小太监人头落地,只不过是那个小太监知道自己惹了祸之后,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
被那些人抬着出去了,看到的人都以为这人是直接就被皇上处置了。
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就成了皇上直接让人人头落地了。
虽然有句话说的确实没错,伴君如伴虎。
但傅宴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要杀要打的那种,否则他也不敢在皇帝身边做事了。
“行了行了。”高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跪在这里像什么话?整得洒家威胁了你们似的,赶紧干你们自己的活去吧,没有下次了。”
“是是是……”她们哪里还敢有下次啊,光这一次都把她们吓得够呛了。
宫女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认真做事去了。
高斯叹了一口气,朝金銮殿走去。
“皇上,奴才把您磨墨。”
傅宴坐在桌案后头,眼眸幽邃,眉眼如画,高斯殷勤地上前,帮他磨墨。
高斯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没再说其他的。
傅宴确实喜欢安静,所以高斯每每在傅宴身边伺候的时候不是必要,她是不会说话的。
而今日却有些不同,不是高斯自己开口,而是傅宴主动开了口?
他问高斯说:“那个叫福安的小太监,是你的人?”
高斯似乎没有想到傅宴竟然会问这些,不,是没有想到傅宴竟然会对这种事感兴趣。
难道小福子真的做了什么错事,叫皇上惦记上了,就等着找机会教训教训?
但他是万万不能说谎话的,他们这位皇帝可精明着呢,无论是谁说了谎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看似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漠不关心,但其实他心里却门清儿着。
“皇、皇上……这小福子确实是奴才的人,他是奴才收的徒弟……”高斯有些惴惴,脑门上都起了一层冷汗。
“朕不过是随口问一问,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傅宴见他反应,微微挑了挑眉。
高斯结了下舌,“奴才奴才没有紧张……只不过有些想不到,皇上竟然会关心那个小太监。皇上,那小太监没有见过什么场面,做的不好,还请皇上多担待一些,如果他做错了什么,皇上实在想教训他的话,便由奴才来吧!奴才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高斯的话说到这里,傅宴却是凉凉笑了起来,“朕何时说过要惩罚那个小太监了?高公公,你会不会是太过紧张了一些?”
“啊?”
原来皇上没想过要找小福子的麻烦啊,那他方才那么写一番话岂不是……
他立马知错地跪了下来,磕头道:“皇上赎罪,奴才不是故意正要妄揣圣意的,还请皇上赎罪……”
“行了。”傅宴不耐地皱了下眉,这动不动就下跪的德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朕从未说过要处罚他,也未说过要处罚你,只不过是突然想起这么一个人来,所以问一问罢了,别多想。”傅宴缓缓沉沉地说道。
高斯松了一口气,“好好好……”
他起身,将头上的汗抹去。
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皇上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太监解释这么多。
不过高斯忽然想起了一个可能性。
福安这个小太监,确实长得和其他的太监不同,白白嫩嫩的,长得又很是乖巧,他刚开始就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所以大手一挥将福安认作自己的义子的。
所以有没有这个可能,皇上也是将福安看顺眼,所以想将人弄到身边来伺候呢?
高斯仔细想了一下,没准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虽然还想问一问,但是现在傅宴明显已经没有了谈话的兴致,他将目光落在奏折上,一点余光也没有赏给一旁的高斯。
所以高斯现在就是想问恐怕也是无从问起了。
毕竟如果因为这种小事,而打扰了皇上理朝政的话,那他这个罪责可就大了。
也只能等日后皇上若是再提起福安,他还可以再试探一番。
福安是他想要收做义子的人,他自然也是有心将福安培养成他的接班人的。
如果福安好了,他自然也会好。
就算皇上不喜欢了,大不了就找个由头将人潜走便是。
福安看着是个机灵的,心里有自己的注意,就算不在皇上身边伺候,在其他的地方应该也是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的。
更何况除了皇上身边,别的地方他都有一些人脉,有他这个师父在,不怕福安没有地方可去。
这么想着,高斯心里便放心了许多,条条大路通罗马,能留在皇上身边最好,不能的话,也是随自己命。
他在宫里这么久,该看开的也早就看开了,所以对这些没什么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