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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农民都很穷,家里有头牛都算是有钱人了。
牛是家里的重劳力,有时候人吃不上饭,也得让牛吃饱。
除非是牛老了,死了,他们才会吃牛肉,一般情况下,他们是绝对不会宰牛吃的。
冉大喜家里人口多,地也多,家里的日子过得还不错,这头母牛也养了三四年了,养大后,才能配种等着下崽,下的小牛犊子可以拉到市场上卖个好价格。
媳妇能娶的起,母牛养不起,成本高,时间长,还费精神,所以母牛下崽,冉大喜心里又着急,又紧张。
如果生不下来,母牛和小牛一尸两命,那他家就赔了。
其实通常母牛养两年都可以配种了,但是那样的话,母牛很容易难产而死,冉大喜特意多养了一年。
没想到还是碰到了母牛难产。
冉染趴在墙头,正好能瞅到小牛犊子的腿,四条腿都在母牛的肚子里乱弹,很明显的是胎位不正。
她着急的大喊:“喜大哥,小牛犊难产,你得推她一下。”
“啊,难产?”冉大喜慌了,让他下手帮忙母牛分娩,这不是难为他吗?
冉染看他们都不会,干脆一撸袖子,来到冉大喜的院子,干净利落的分派任务。
“你去烧一大锅开水,你去拿个大一点的剪子,喜大哥,你去弄点好一点的饲料,母牛生完得补充食物,还要产奶。”
三个人被冉染支的团团转,忙起来,似乎心也不慌了。
只见冉染先抚了抚母牛的脑袋,再摸了摸她的肚子,等冉染跟母牛‘交流’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来到母牛的肚皮那,伸进胳膊抓住牛犊子的两条腿,用力一推,再一拉。
“喜大哥,帮我一把。”
“哞”随着母牛的一声大叫,紧跟着,一个小牛犊子就被俩人给扯出来了。
母牛生产也有胎盘什么的,冉染快速的处理完,看着母牛把小牛舔舐干净后,露出了欣慰的笑。
“喜大哥,这个母牛是头胎吧,以后她怀孕了,也不用养的太精细,让她适量的活动活动,吃的不用太多,要不然,胎儿大了不好生。”
冉大喜不知道母牛下崽还有这么多的学问,佩服的五体投地。
“多亏染丫头了,下次就知道了,哎呀,母牛也这么不好养啊。”
“好养,跟女人生孩子是一样的,吃的太好容易难产,吃的不好,孩子营养不良,适当就行,生前多运动运动,这次头胎,下次就有经验了,就好多了。”
冉染就给冉大喜交待了一些产后护理的事情,冉大喜又开心又激动。
启明星升起来了,母牛和小牛都需要休息,大家忙了一晚上,也都各自睡去了。
冉染也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却没想到苏晨阳已经起来了。
不得不说,苏晨阳确实长得好看,立在屋檐下,一身青衣,清瘦修长的身影与皑皑白雪交相辉映,远远的看着,仿佛一尊白玉像。
寒风弗动他鬓角的墨发,映的他黑眸亮如星辰。
“你怎么也起了,天凉,不多睡一会儿。”
冉染不想让自己看着像是个花痴,清澈的眼神躲闪到一旁,不自觉的脸红了。
苏晨阳迈着大长腿来到冉染身边,把她脱下来的外衣给拿走了,看着她身上的污渍,嘴角弯弯。
“你没睡,我也睡不着,知道你最爱干净,给你烧了热水,你先去洗个澡吧。我把这衣服给洗了,等你洗完就烤干了。”
冉染忽然笑了,歪着脑袋打量苏晨阳:“你还挺细心的,不错不错,值得表扬,晚上奖励你……”
苏晨阳的眼神瞬间亮了:“奖励什么?”
“嘿嘿。”冉染顺手捏了捏苏晨阳的下巴,朝他抛了个媚眼,模样轻挑的很,“你想要什么,就是什么啊……”
苏晨阳的心突然雀跃起来,胸口像是被野火灼烧一样,旺的他差点无法控制:“真的?我想什么就是什么吗?”
冉染留给他一个灿烂如夏日旭阳般的笑:“当然。”
“不过,你想要什么?我能问问吗?”
苏晨阳刚准备说话,却又看到冉染的笑忽然变得有些虚假。
“除了跟你成夫妻之实,别的都好说,你好好想想,可别错过喽。”
苏晨阳眼里的小火苗,瞬间熄灭了,‘哧’的一声,还带冒了个烟儿,证明曾经存在过,却被冉染的冷水泼的透透的。
我也不过是想要一个你而已。
“那,那就没有什么了,作为你相公,服侍你也是应该的,娘子帮大喜哥家的牛下崽,也是功德一件,我怎么还能居功那。”
这下冉染高兴了,拍拍苏晨阳的脸,伸出大拇指:“这才对嘛,做人家相公就要有做相公的觉悟,你家娘子都这么辛苦了,还想让再辛苦一点啊,真是太不体贴人了。”
“行了,你去洗衣服吧,我洗澡去了。”
苏晨阳无奈的叹口气,他就知道,他家的小媳妇似乎有一百种办法让他不能得逞。
行吧,她说的也对,做人家相公的,总得让娘子高兴,才能一家和睦不是。
苏晨阳很自觉的给冉染洗衣服去了。
大冷的天,能躺在热腾腾的水里洗个澡,简直不能太舒服。
虽然院子很简陋,但苏晨阳把能给的都给她了,冉染就算心再冷,也不是石头,能感觉到的。
冉染不是物质女,假如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个只有一万块,但都给她了,而另一个男的有一百万,给冉染十万。
冉染只会选择给一万的。
钱什么的,可以再赚,但那份心是难得的。
如今苏晨阳是穷,但是他能给的都给她了,冉染其实也挺感动的。
看着结白的手臂上,那点红色的守宫砂,冉染摸了摸,她其实并不很在意。
结婚了还有离婚的呢,要是实在不合适,大不了和离,反正她有医术,也有神医仙境,饿不死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生活需要仪式感,冉染打算选一个好日子,再跟苏晨阳把洞房给补齐了。
只是,意外总是来得让人猝不及防。
苏家的屋子太破了。
冉染正在舒服的洗澡,突然,她就听到房顶传来‘咔嚓嚓’瓦块破裂的声音。
“房顶是谁?”
话音未落,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从上面‘哗啦’一声掉了下来。
吓得冉染捂着肩膀,缩在水里惊声尖叫:“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