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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大门再结实也是有限的,哪里经得住这么一帮将士的撞击。
没过一会,就听“砰”的一声,两扇大门,当场阵亡。
直接拍在了门里的地上。
而此时的靖安侯府里,靖安侯苏清远正带着一群人往这里走来,正好看到大门在他的眼前轰然倒下。
府里人皆是一惊,忍不住停了脚步。
门外,聂云君踩着倒下的门板,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她虽已换下一身戎装,但多年来征战沙场的杀伐之气,却早已烙进了骨子里。
举手投足间,皆是气势逼人。
“聂云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靖安侯苏清远当即喝道。
他知道,他早已和聂云君结下了不解之仇,如今再忍让也是毫无用处的。
好在皇上现在还需要他靖安侯府,他儿子苏建成又暂代了赤义军主将之职。
这便让他心里有了足够多的底气。
聂云君走进府里,看着眼前多年没有回来的地方,语气清冷。
“不干什么,回家而已。如果我没记错,这里可是我的家。”
苏清远一脸恼怒,“回家你就要破门吗?”
“当然,”聂云君冷冷道:“既然门开了不,我只能选择破门了。身为主人,我好像有这个权力。”
说罢,她又立即向外面道:“来人,入府,布防。”
外面的赤义军立即训练有素地鱼贯而入,瞬间就将前院给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苏千艺看着眼前将他们团团围住的赤义军,立即嚷道:“这里是靖安侯府,不是你聂云君的大营,你们这是私闯侯府。”
聂云君微扬着唇角,看着他们,语气极淡道:
“皇上要为我赐婚,我现在的命可金贵得很,没人布防我睡不着觉。何况我还在血浮门的暗杀名单上,我想这件事,靖安侯应该知道。”
苏清远看着她,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苏千艺嚷道:“那是血浮门要杀你,关我们什么事?”
“看来是知道了,”聂云君目光在苏清远脸上一扫而过,道:“自然是怕血浮门的杀手趁我不备时,再次对我暗下毒手。”
聂云君说完,又向叶赤道:“传我军令,各院布防,连个耗子洞都别放过。”
叶赤抬手一挥,命令道:“立即布防,任何院落、出口,都不要放过。”
一帮赤义军立即领命应是,有条不紊地往后院而去。
侯府家丁一见此情形,忙想要上前阻拦。但他们哪里是赤义军的对手,很快就被掀翻在地,一片嗷嗷乱叫。
苏千艺见眼下根本没人能拦得住聂云君,立即向她吼道:“聂云君,你敢!这里可是靖安侯府。”
聂云君便敢给她看。
“很快你便知道我敢不敢了。去,将我的凤鸣院收拾出来,闲杂之物,全部扔掉。”
后面这番话是对平儿和月儿说的。
二人闻言,立即领命。
苏千艺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
“那是我的院子,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聂云君看着她,语气微寒,“现在开始,不是了。”
“爹,你看她……”苏千艺赶紧去拉苏清远的袖子,“那是我的院子,她凭什么一回来就抢我的东西。”
说着话的工夫,平儿和月儿已经拎着聂云君的行李,向后院走去了。
苏千艺一见,赶紧命令府中的家丁阻拦。
“来人,给我拦下。”
聂云君看着那些跑上前的家丁,对月儿道:“若有阻拦者,一律打死不论。”
“得令!”
月儿一听她这命令,将手里的东西往平儿怀里一塞,飞起一脚,就将想要上前阻拦的家丁踹飞了出去。
她这些年跟在聂云君身边,可不是吃素的。
聂云君看向还有几个跃跃欲试,欲想上前的家丁,冷冷问:“还有谁敢阻拦的?尽管试试。”
没人敢。
“对了,”聂云君又提醒道:“顺便将朝归院也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侯爷。”
这一次,靖安侯夫人忍不住了,因为朝归院是她和靖安侯所住的院子。
当然,在靖安侯府还是将军府的时候,那里是聂老将军和聂夫人所住的院子。
而凤鸣院,正是聂云君儿时所住的院子。
只是后来被苏清远一家人,给抢走了而已。
而现在,他们怎么把这些东西抢走的,聂云君便怎么拿回来。
靖安侯早就被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用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聂云君。
靖安侯夫人只得说道:“聂云君,怎么说你也是我抚养长大的,我对你尚有养育之恩。”
“所以,我来报恩啦,”聂云君向苏夫人冷冷一笑,“别急,养育之恩,我必当……涌泉相报。”
靖安侯夫人被她这句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太知道自己当年对聂云君的“养育之恩”是什么样的了。
靖安侯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因为怒气,声音有些颤抖。
“聂云君,就算你是陛下钦封的将军,可本侯也是陛下钦封的靖安侯,品级尚在你之上。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本侯面前如此放肆。”
“本王给的。”
楚遇在府外看了半天戏了,一直到现在,才从马车上下来。
方才因为门口站着将士,他的马车便没有停在正门口。
因此,靖安侯府的人到现在都没看到,睿王殿下竟然也来了,否则这府门怕是早就开了。
苏清远顾不得其他,一见楚遇从门外走了进来,赶紧带着全府上下上前行礼。
“参见睿王殿下,不知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楚遇走到聂云君身边,先对她说了句:“赶了一天路了,快回去歇着吧。”
聂云君二话不说,应了声后,便扔下前院的一堆烂摊子,往后院走去。
一直到她离开后,楚遇才将目光看向靖安侯,和地上所跪的一大片人身上。
“起来吧。”
靖安侯直起身,知道刚才的事情睿王都看到了,先行告状。
“殿下,方才之事,想必殿下也看到了。下官念她是义兄唯一的血脉,对她是百般迁就,万般容忍,可您看这满府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