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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叶赤直接想放弃了。
他从椅子上起身,“好了,容我想想。”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聂云君见人都走了,静静地凝望了一会门外昏暗的天色,刚端起一旁的茶浅浅地喝了口,就见叶赤又折了回来。
看着她道:“你是不是早就有主意了?”
聂云君将手中茶盏放下,如实道:“我今日入宫,特意看了一下宫里的守卫情况。”
叶副将顿时扼腕,“我就知道,你这哪里是跟我商量。”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说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聂云君:“除夕宴。”
“除夕……”
叶赤差点失声叫出来,赶紧又将声音压了回去,在聂云君旁边的位置上坐下,说道:
“除夕,那可是皇宫守卫最森严的时候。因为那日入宫之人众多,必然要经过重重排查,那一日的守卫也会是最多的。”
“我知道。”聂云君当然知道这件事,“但那晚的守卫,大多会布置在广庆宫周围,兵器库那边的守卫反而会有所松懈。
再加上当夜是除夕,宫里宫外到处都在欢庆新年,守卫们必定会心生懈怠,反而是最好的时机。”
叶赤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聂云君说的有道理。
“另外,”聂云君又道:“太后今日说,除夕宴会将长平城中有名望的世家子弟都请到宫里来,说是让我好好看看。
到时候,我只要装醉,或是寻个其他由头离席。以我的身手,只要半个时辰就够了。”
虽然我平时可以入宫,但每次不是去见皇上,就是去给太后请安。总有许多眼睛盯着,想要脱身并不容易。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有机会脱身。”
叶赤坐在那,仔细地琢磨了一会,最后点头。
“我知道了,我听说王爷最近正在安排京畿布防。兵部担心城中兵力不足,想请王爷从城外大营调几支兵力入城,协助巡防。
我去跟王爷说,正好赤义军也在城中,可以一起协助巡防。”
聂云君笑了笑,“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主意。”
叶赤却瞥了她一眼。
“你定然是早就知道,王爷在安排京畿布防之事。自己不想去说,便让我去说。”
聂云君没有否认,她若去说了,楚遇定然会问她原因。她在楚遇面前撒不了谎,所以只好让叶赤去说。
不过,她还是又提醒了句:“记住,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千万不要让王爷知道。”
如此一来,万一她行动失败,只要楚遇不知道,就牵连不到他。
“记住啦。”叶赤已经在心里想着怎么协助她了。
说道:“到时候,我尽量把人安排在皇宫外围,只要你能顺利出宫,到了宫外,应该就没问题了。
至于宫里,我是没办法的,就连睿王殿下也管不到宫里的布防。”
聂云君点头。
叶赤起身,又看了聂云君一眼,“总之,你自己万事小心。”
聂云君早就想好了对策。
“放心,我一回京便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以为,我正琢磨着怎么抗旨拒婚,或是怎么对付靖安侯。没有人会想到这件事。
敢情你闹了这么一出,是为了这件事。
叶副将对此人是彻底无话可说了。
叶赤沉着脸走到外面,正准备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就听一个声音含笑问。
“谁又把我哥哥惹生气了?”
叶赤抬头一看,只见叶姑娘正站在院外在等他。
“阿秀,”叶赤走了过去,“你还没走?”
叶姑娘清秀的眉眼含着微笑。
“许久没见大哥了,想跟大哥多说两句话。”
兄妹俩一起向府外走去。
叶姑娘道:“我等大哥是想问问大哥,难得今年在京中过年,除夕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过?平生早就嚷着想跟舅舅一起过年了。”
叶赤想到除夕夜聂云君的计划,只得道:“可能不行,我可能走不开,等有时间我去看他。”
“对了,”叶赤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裹,递给叶姑娘道:“你把这个给他。”
“这是什么?”叶姑娘有些疑惑地接过,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个长命金锁,不由道:“这也太贵重了。”
“就当是我这舅舅给他过年的礼物。”叶赤有些愧疚道:“这些年我这做哥哥的也没能好好照顾你和平生。收下吧。”
叶姑娘知道这是他的一番心意,也没再拒绝,将金锁重新包好,贴身收好。
一直到了门外,叶姑娘便道:“那我先走了,大哥也多保重。”
说完就上了等在外面的马车。
叶赤一直看着马车离开,脑子里还在琢磨着,要怎么跟睿王殿下说巡防的事。
好在,楚遇并没要他多费什么唇舌。
就在第二日叶赤去睿王府,跟安南说了此事后,安南便立即去向楚遇回禀了。
楚遇正好在书房处理军务,闻言只略一沉思,便道:“可以。”
安南请示道:“那,让赤义军负责那一城的巡防?”
长平城共分为东、西、南、北、中五城。所以,负责京都各城门守卫和城内防务的,便称之为五城兵马司。
这一次,楚遇考虑都没考虑,道:
“皇宫外面。云君平日的行程,也就是侯府到皇宫的范围。血浮门对她的暗杀还没有结束,让他们小心保护。”
“是。”
安南应了声,便去将楚遇的话转告给叶赤了。
叶副将实在没有想到,事情如此顺利,简直像是安排好的一样。
以至于他一时失神,出门时直接撞了一个人。
“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小厮一见自家主子被撞,赶紧出言训斥。
他不过是回去拿个东西,再跑回来,便见自家主子被人给撞了。
叶赤也已回过神来,就见自己刚才没注意,竟然撞到了一个人的轮椅上。
叶赤赶紧抬手赔礼:“抱歉,是在下没有看清楚。”
“这么大一个人,你也能没看清?”
那小厮埋怨着,将怀里那雪白的裘皮盖在自家主子的腿上。
又嘟哝着:“一看就是行伍之人,走个路都如此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