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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帆哥,你不会是抢来的吧,那样可是犯法的。”
杨小禾惊诧之余,心底浮起一抹疑惑。
横行城中村多年的赵小刀,天王老子的面子也不给,而赵帆如何能让他低头。
况且,小刀烧烤店的生意不错。
一天的进账,将近一千块。
如此一个摇钱树,对方岂肯拱手让人。
“这你就不用管了,今后安心做你的生意吧。”
赵帆微微一笑,颇为神秘道。
区区一个烧烤店,对赵帆来讲并不算什么。
但对无依无靠的杨小禾,可是救命稻草。
就算看在同学情谊上,赵帆也不能不管。
“赵帆哥,你必须如实给我讲。
否则,那个店我是不会要的。”
杨小禾起身近前,玉手抓着赵帆的手臂,面上带着忧色。
幽静的小院内,女孩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紧身牛仔衣下的曼妙轮廓,映入眼帘。
玉玉而立的美人,就在眼前。
即便赵帆,也有些心鹿乱撞。
“我的天,这谁受得了。”
赵帆面色不禁潮红,连忙摆脱对方的玉手。
吱。
一声推门之音,溘然传来,总算打破尴尬的气氛。
“小禾妹子,大哥是专程来给你道歉的。
之前的事,是大哥的错。”
满脸笑意的赵小刀,手提几个红色大礼盒,猫腰走入小院。
“我难道看花眼了。”
杨小禾愕然起身,打量着不请自来的赵小刀。
之前的赵小刀盛气凌人,可是一点面子不给的。
而此刻出现在小院的赵小刀,居然如此热情谦卑。
“小刀哥,我去给您倒一杯清茶。”
对于赵小刀这样的大佬,杨小禾是不敢得罪的。
看清对方面孔后,连忙准备款待一番。
“小禾,不必跟他如此客气。
你的一杯茶,他不敢喝的。”
赵帆一手支在石桌上,侧目瞥着站立一旁的赵小刀。
“赵帆侄儿说得对,我怎么敢喝你的茶呢。
我是专程来赔礼的,为了不打扰你们,很快便会离开。”
赵小刀躬身上前,将几个礼盒放在赵帆身旁。
一盒冬虫夏草,一盒女性玛莎妮娜面膜,以及一盒上党老参。
每盒礼品的价格,都在数千元。
“赵帆侄儿,这盒上党老参是准备送给你的。
喝了这东西,包你晚上尽兴。”
赵小刀一副笑脸上,闪着一抹恐色,喃喃解释道。
“小刀族叔,你好歹也是长辈。
送晚辈这种补品,你觉得合适吗。”
赵帆撇撇嘴,无奈地叹一声。
作为一名单身男人,赵帆是用不着这种补品的。
而就算有女朋友,以赵帆的身体素质,也是不需要的。
“侄儿呀,这些东西也算族叔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
赵小刀拱拱手,随之快步退出小院。
“城中村的一霸赵小刀,居然对赵帆如此客气。
似乎如老鼠见到猫一般,害怕得厉害。”
一旁的杨小禾,望着赵小刀离开的背影,心底的疑惑,更加浓烈。
“既然赵帆哥不想说,我也不便多问。”
杨小禾瞥了一眼身旁的赵帆,不禁羞色垂目。
“小禾,今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赵帆将几件礼盒,递给杨小禾。
“赵帆哥,你对我的情谊,我记在心里。
我不能回报你什么,今后你、以及你女儿的换洗衣服、尽管交给我便是。”
杨小禾抿抿嘴,抬眸继续道。
秋波般的双眸,流转着一丝眷恋。
搭配精致的雪白面庞,神仙也难挡。
“我知道了……”在杨小禾家吃过午饭后,赵帆便帮着杨小禾,到新盘下来的小刀烧烤店收拾。
“今后这家烧烤店,就叫小禾烧烤店吧。”
将烧烤店略微收拾后,赵帆便将店的招牌,给换了下来。
“谢谢赵帆哥,让我有一个立足之地。”
一脸兴奋的杨小禾,拿着抹布将店的各处角落,擦拭得一尘不染。
“你准备什么时候开业,我带朋友来给你捧场。”
在赵帆看来,既然是新盘的店,怎么也得搞个开业仪式。
对于经济拮据的杨小禾来讲,尽早开业无疑是迫切需求的。
两人商量后,便将开业日期定在明天。
“老四,明天老子有个店开业,尽早来捧场。”
“老三,明天来我家一趟。”
赵帆打电话给自己的兄弟,对方没有二话。
将明天的事情全部推掉,来给赵帆的烧烤店庆祝开业。
其中的老三,甚至将一单十万元的买卖,都给推掉了。
“老二,我的店开业,明天准备出血吧。”
最后一个电话,赵帆打给老二郑一辉。
“还要出血,老弟我现在正在出血呢。”
手机那头,传来郑一辉的声音。
其中,混杂着一些打斗声。
“老二,你出了什么事了。”
赵帆瞳孔一紧,连忙问道。
四位结拜兄弟中,老二郑一辉算是最仗义的,但也是最能惹事的。
赵帆曾数次提醒过,但收效不大。
“我郑氏家族下属的一座铁矿场,今早工人们开始互殴。
我前来处置,就被打了。”
老二郑一辉哀叹一声,言语间满是无奈。
“这事先不用报警,我亲自过去一趟。”
赵帆略微听了个大概,郑氏铁矿场的一名外来工人。
昨天从南沧市夜场,花钱包了一名夜店女。
回到郑氏铁矿场后,这名夜店女被本地一名工人相中。
加上之前,外来工人、本地工人之间本就存在的矛盾。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可以解释了。
“为了一名女人,铁矿场四百余名工人便群殴。
而且,这位女人还是个夜店女。”
赵帆踩着破电动车,穿过数条街道,踏上环城公路。
骑行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郑氏铁矿场所在的小铁村。
遍地黄沙的小铁村,苍劲的野风掠过,有种大漠孤烟的味道。
“老大,你终于来了。
这帮工人都快疯了,你赶紧想个办法。”
一身名牌西装,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郑一辉。
嚎着嗓子,如同见到救星一般,翘首望着赵帆。
“我看矿场内实地看看。”
赵帆仰头眺目,望着矿场内黑压压一片工人。
占地数千米的矿场,血迹点点斑斑。
一些受伤的工人,躺在地上哀嚎。
而分属两派的工人,正手持棍棒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