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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天晓得卿箐在看到那间半敞开的小木门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
风吹动着小木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卿箐的腿像是被这种魔性的声音拉得一阵一阵发软。
当卿箐看到南芸风下身,青衣缦裙下沾染的血迹,一时间都差点忘记呼吸。
还好当时理智在线,没有耽误,立刻进行抢救措施。把一大一小都保住了。
卿箐在后面清理血迹的时候,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明明擦干净了的地板还是一直在擦,好像那块地方永远都擦不干净一样。
或许在卿箐的心里,那块地方就已经擦不干净了。
所以卿箐在这件事情发生很久以后,还是盯着看好久,而后绕开这个位置,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情。
醒来后的南芸风记不起自己为啥要进自己一直害怕的小屋。
卿箐一问得到的就是南芸风连环狡辩“我不记得了”。
卿箐默认南芸风是因为好奇进去的,然后被吓到失忆。
所以不可避免得南芸风又是被絮絮叨叨被说一通。
反正自那之后,南芸风对这个小屋是敬而远之。
卿箐感觉南芸风也不大可能进小房间了,也就没再把里头的毒物拿出来,给她看。
南芸风后来回忆,搞不懂当时为什么会这么有勇气,进那么可怕的小屋,而且事后怎么也记不起来真正的原因。
她只是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好像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确认才进去的。
不过被卿箐训道多了,也就权当自己是因为好奇所以才进那个小房间的。
毕竟她自己什么脾气,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好奇心真的很重,不怕死的那类。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小房间还是卿箐和芸风心里的一个疙瘩。
南芸风不敢再进去,而卿箐不敢再去触摸那块被南芸风血液。曾经浸湿过地方。
只是两个人都把这份问题理想化,因为在她们眼中,对方远远比这个疙瘩更为重要。
卿箐没多久便出来了,卿箐手里提着的那只兔子灯笼特别的可爱。
粉粉的小兔身圆咕隆咚的,备上一双立体的长耳朵。状态就像一只在地上歇息的粉兔子。
红红的小眼睛,炯炯有神。萌萌的两个颗小兔牙,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兔子的小爪子边上,还加上了几条“颇有韧性的青草”。
整只兔子被一个小木竹带着的细绳吊着。
可爱又漂亮。
兔子的身侧还写了字,是马致远的恬退。
酒旋沽,鱼新买。满眼云山画图来,清风明月还诗债。本是个懒散人,又无经济才,归去来。
本来是一首失意怀才不遇的悲愤诗,现在这个看来。
倒有几分不理俗世的洒脱,放荡不羁的乐观。
可谓不一样的心态,读的诗,情景都变了。
南芸风站起身,向卿箐伸手。卿箐也很默契地把灯笼交到南芸风手里。
南芸风接到灯笼的时候,就闻到了里头淡淡的甜味。她知道,里头一定又放了什么养生的药材。
南芸风嬉笑地把玩着灯笼,隔着纸片看着灯芯在燃烧。
南芸风像是想到什么看向卿箐一脸疑惑:“卿箐,你不是一向很讨厌人多的地方吗?为什么这次你要这么积极参加灯会?”
火光透过灯笼纸照着南芸风半张脸,给她的半张脸着重了色彩。
卿箐淡笑着微微蹙眉:“赚钱有什么讨厌的。”
卿箐迈着轻松的步伐,轻快的坐到木桌边上的石椅上。给自己倒上热茶细品。
南芸风无奈叹气:“你一个小丫头片子,真的是掉钱眼里去了。除了赚钱,你就没有其他爱好了吗?”
卿箐喝茶的手多了一顿,眼波流转。
当初她被迫离家,一切来的太突然,也怪自己没经历过人情世故,被家里保护太好,不知道钱这东西的重要性。
有太多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风餐露宿,所以她深刻明白,出了家门,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