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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楚夏已经知道他和楚明丽？不可能啊，楚明丽肯定不会告诉楚夏他们当年的事情的。夏念阳不满地看着眼前的女孩，“我对你妈妈，能做什么？”
本来就没有确定事情是不是和夏念阳有关，这回夏念阳倒反过来问她，楚夏确实显得十分词穷，立刻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没有考虑不清楚就冲动来找夏念阳了。“我只是想知道，我妈妈的事情，是不是和您有关。因为，上次，也是在这个办公室，您亲口说的，如果我不离开宁生，你就会做出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是这样的吗，叶先生？”
“你妈妈？”关于楚明丽的事情，夏念阳表现的还是很感兴趣的，“你妈妈什么的事情？”
楚夏不打算继续下去，既然是这样，这事情八成和夏念阳没多大关系，是她想多了。“噢，既然和您没关系，我就先回去了，不好意思，打扰了。”楚夏转身离开，夏念阳又说：“说来听听，真的和我有关系也说不定呢。”
夏念阳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一边却不能抑制自己想要知道关于楚明丽的一切。
“前段时间，就是我见过你的第二天。我妈妈突然跟我说要移民出国，所以，我才以为这件事情和您有关，抱歉。是我多想了。再见。”楚夏微微鞠躬表示歉意。
“你妈妈打算带着你出国？”夏念阳微眯着眼睛，这个女人现在要再次逃避自己吗？哼。
“告辞。”
楚夏离开之后，夏念阳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唰一声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到了地上。秘书闻声赶来，正要蹲身收拾，却被夏念阳制止：“你先出去吧，又是我叫你。”
秘书退了出去。
夏念阳情绪久久不能平息。“她要走，她既然要走。”
第二天早上，楚明丽再次在公寓前见到了夏念阳。他似乎没有休息好，眼白充血，大概昨夜忙到很晚。大公司的老板一向很忙的。
“你好，叶先生。”楚明丽主动上前打招呼。
“都是老朋友，何必叫的那么生疏。”夏念阳讽刺的一笑：“听说你要出国？”
夏念阳直接说明来的原因，楚明丽不知道夏念阳为什么会知道，难道他一直在监视自己？
“是你宝贝女儿告诉我的。”仿佛看出来了楚明丽的疑惑，夏念阳又说。
“恋恋？”楚明丽从来不知道，楚夏居然去找过夏念阳，是夏念阳猜到了什么，还是楚夏发现了什么。楚明丽心中忐忑。
“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出国？”夏念阳的语气带着摄人的压迫感。
“对，因为工作的原因，觉得去巴黎，你知道的，巴黎的服装设计很出名，是个不错的去处。”楚明丽解释到，她可不想让夏念阳觉得她是为了回避他才逃去的国外。
“为什么要走，因为我？”夏念阳似乎可以在逼迫她。
“没有，怎么可能呢，呵呵。”楚明丽笑得有些勉强：“完全是因为工作需要。”
“楚明丽，你别想走。”夏念阳一字一字的说道，带着不容否决的决绝。楚明丽险些没有反应过来夏念阳的意思，他是在说，不让她走？
楚明丽不可思议的质疑地看着夏念阳，夏念阳并不否认：“你没有听错，欺骗了我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以为我会轻易让你离开？”
“你是什么意思？”楚明丽不知道夏念阳想干什么，但他的眼神叫她害怕。
“欠下的，总有一天要还清的。”夏念阳冷笑到：“没错，我是来讨债的。”
“你疯了？”楚明丽难以置信。
“随你怎么说，但是想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夏念阳不顾楚明丽惊讶的表情，兀自说到：“你欠我的，我会让我儿子从你女儿身上讨回来，加倍的。”
这个男人看来是完全疯了，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楚明丽心中一阵后怕，“不，你不能这么做，恋恋是无辜的，她什么都没做错。如果你想报复，就冲我来吧。”
“哼。你也太自以为是了，楚明丽，这点你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变，恩？”
十几年的时间，很多东西都变了，比如夏念阳，他和以前相比，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楚明丽觉得十分陌生。她不敢相信，那样的话居然是从夏念阳嘴里说出来的。
“你不能那么做。”楚明丽用几近恳求的语气对夏念阳说，但是现在的夏念阳哪里肯听她的话，在他眼里，现在除了对她的报复就只剩下对她的报复。
“早知道有今天，你当年就不该那么做，或者，当真在那场车祸中死了，一了百了。”夏念阳越说越气愤，当年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当年，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走出那段失意的阴阳，“我要你亲眼看着我的儿子是怎么毁了你的女儿的，让你知道，当年我所承受的痛苦，我现在也要让你痛不欲生，让你体会比那还要痛上一百倍的痛苦。不但如此，你的女儿也将因为你的绝情付出代价，楚明丽，这是你的报应，你明白吗。如果……”
“她是你的女儿。”原本想带着这个秘密一走了之，但是夏念阳的咄咄逼人让楚明丽不能再选择沉默，不然疯狂的夏念阳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了。如果不说，或许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那时候，楚明丽只怕要更加后悔了吧。
楚明丽的话让夏念阳震惊，夏念阳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楚明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夏念阳几乎用吼的对楚明丽说。
楚明丽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恋恋是你的女儿，她是你的女儿。”
“楚明丽，看看你现在这张脸，太丑陋了。为了阻止的报复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让人觉得可笑。”夏念阳难以相信楚明丽的话，如果她当年真的是怀着他的孩子，她为什么要选择离开自己，他过去承诺过，要守着她一辈子，她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哈哈，你太天真了，楚明丽，过去我像个傻瓜一样对你深信不疑，从你离开的那一刻起，我对你的心就已经死了，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