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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离开星池的时候,我转过身,看向了依然在拼命的跳起的龙鱼,忍不住想起了传说中的鲤鱼跳龙门。
那不是鲤鱼,但是无疑是比鲤鱼更接近“龙”的物种。
跳起的龙鱼已经失去了攻击的目标,但是却还在不停的跳起来,绚丽如同光雨,没有了目标,他们在跳什么?
“也许……这么一潭死水里,只有这样不停的跳,才能感觉到生存的意义吧……”
我看向身边的废墟,这是死亡之地……曾经的星殿,因为我而毁灭的……
尾火的家园。
“孟怒,把那条鱼放了吧。”我对孟怒道,孟怒点点头,笑着说了句:“小东西……给你点补偿吧!”从身上拿出来一颗琪琪送的糖塞进了它的嘴巴里,抬手抛出,金红色的鱼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圆弧,撞在了另外一条黑色的鱼身上,重重得跌回了水中。
好好活着吧……就算只能呆在一潭死水一般的星池里,再也没有人会来逗弄你们……
“星君!”尾火和翼火的大嗓门拼命的响着,我们乘坐着火蛇,在天空飞行,唯有风之骑士不忿的坐在自己的灵雕上在一边飞行。
“星君,你在哪里!”尾火的声音在废墟中回荡,那空落落的声音让所有人心中都沉甸甸的。
“星君经常呆的地方是哪里?”两人关心则乱,已经完全乱了阵脚了,这样大声呼喊有什么用处?
“星君……星君……镇星阁。”尾火指向了北方,因为我们在南天门,那里应该是整个星殿最中央的位置。
镇星阁?我记得镇星册就放在那里吧!如果生死簿是鸿易天书,那么镇星册又是什么呢?
我隐约的记得,当初把我杀死的人,所使用的也是鸿易士的技能……只是威力却比我大多了。
这里……也许也是鸿易士的世界,就好像师傅拥有鸿易山,地师兄管理地府,所有的脱离了系统的独立空间,都由系统最信任的NPC所掌握着。
“走吧……”镇星阁,我看着北方,那里有点点的星光蔓延开来。
“星殿有晚上吗?”我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大白天,怎么可以看到星光,更何况现在的太阳如此的亮,所以我问尾火。
“有……星殿的夜晚,是最美丽的夜晚。”尾火走到了火蛇脑袋最前端,伸出手去,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圆弧,属于本身能量的红色火焰从他的手掌上迸溅开来,化为漫天的星火,在火蛇的是身后留下了一道蒙胧的光雾,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到尾火身边,乾卦发出,天空瞬间浮现了北斗七星的形状,以北斗七星为中心,衍生出了漫天的星斗,尾火指向了北极星的方向,“星殿……就在那里!”
在我们说话的瞬间,天空好像被突然染黑了一般,黑色的幕布拉下,天空竟然瞬间黑了下来。
“天黑了?”我难以置信的问,怎么会这样?
“星殿的夜,总是来的非常快的。”尾火却见怪不怪,“这就是星殿的夜晚。”
这就是星殿的夜晚,我们一时间忘记了一切,看着这美丽的星空,天空中的星斗格外的明亮,竟然让人不敢逼视,当我们盯着天空看的时候,隐约能够看到什么东西在那里活动。
“那……是我。”尾火指着那略微弯曲的一排九颗星,“尾……我的力量……或许还在那里……或许已经堕落凡尘,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
“对不起……尾火……”我总觉得今天的尾火有些不同,从进入了星殿开始,尾火就有些不同了,人类成长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心里的成长一般也都及其漫长,人类之所以拥有如此长的生长周期,大多是为了让孩童的心里成长成大人,但是NPC呢?我不知道……
也许,不久之后,我在尾火面前,就无法以兄长自居了,他的成长之快,让我嫉妒,又让我担心。
揠苗助长,并不是好事情。
“他们总会离开,星殿总会湮灭,而没有了小哈,以我自己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找到剩余的伙伴。所以,是我要谢谢小哈你。”尾火看着我,我突然想,当初师傅让我来完成这个任务,是不是已经想到了以后的事情的发展,而星君让尾火跟我一起离开,是不是也是为了尾火好?
尾火的话让我无地自容,这么长时间我一直烦心着自己的事情,何曾帮他寻找过自己的伙伴?
“忙完这些事情,我会放下一切,去帮你把所有的同伴集合起来。”我轻轻的把手按在了尾火的宽背上,尾火哈哈一笑,环住了我的肩膀,“小哈总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知道小哈的想法……谢谢你……”
我不知道到底谁该谢谁,也不知道到底谁该和谁道歉,镇星阁已经在眼前了,我们已经可以看到银白色的光芒如同逆天的瀑布冲天而起,慢慢分散在空中,化为了漫天的星光,镇星阁的尖角已经在眼前,尾火环着我的肩膀的手已经颤抖了起来。
镇星阁的样子,就好像一座普通的塔,但是它比普通的塔更高,更加的雄伟,整个镇星阁泛着银白色的星光,好像由银子铸就一般,只是这铸就镇星阁的却是水银,整个镇星阁似乎在星光下流动,我们刚想靠近,天空中竟然射下了一道火色的光芒,在空中化为了双翼,向我们扑了过来。
漫天的火羽,飘然洒落,却带着致命的杀机,飞在前方的风之骑士最先遇到了这漫天飘落的羽毛,惊叫一声,手中的长枪轮出,在面前化出数丈方圆的枪影,正是自己门派技能中唯一的一着守势。
可惜的是,他的守势并没有发挥作用,羽毛如同穿过了空气一般穿过他的枪影,向他身上落去,让他的气血狂降,而灵雕更加可怜,在碰到了火焰的一瞬间,全身的羽毛就燃烧了起来,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号。
“翼!”尾火和翼火同时惊叫,竟然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动作也没有了。
“接着!”最先出手的,竟然是龙骨剑,他丢出自己手中已经化为长鞭的悟剑,卷住了风之骑士的手臂把他拉了回来,而同一时间,风之骑士已经把奄奄一息的灵雕收回到了自己的宠物空间。
不用他开口,老药的技能就已经加到了他身上,帮他恢复了因为落在身上的火羽而降低的气血,而问心也做好了帮大家恢复灵力的准备。
“那是什么东西?”反应过来之后,众人纷纷弯弓搭箭向那火焰之翼射去,虽然没有真正的弓箭手职业,但是这些超强的战士的攻击力,绝对不容忽视,可惜的是,这东西和它的外貌一样,似乎是属于虚无的东西,物理攻击无效。
“诸邪辟易,破!”影希清斥一声,丢出一张符咒,向那火翼的方向射去,符咒遇到火翼立刻自燃,化为了一道金色的光芒,把火翼包裹其中。
一声巨响,金色的光芒不过坚持了几秒钟,就被挣破,影希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这金光符可以把恶麒麟封住两分钟……怎么会?”影希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提醒我们。
在空中,我们这一方能够一战的人并不多,而且面对的是这虚无的火焰之翼,根本不存在可以攻击的地方,一时间以物理攻击见长的几个主攻职业,都有些傻眼。
“我来试试!问心,帮我加灵力!”松涛作为唯一的以法术攻击力见长的队员,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举手指飞鸿!”他清斥一声,这正是李白《送裴十八图南归嵩山二首》中的一首,并不是什么出色的诗词只是飞鸿灵巧翩然,正适合用来试探虚实。
无数的鸿雁光影从他的手中飞出射向了天空中依然在盘旋,向下降下了无数火羽的火翼,鸿雁飞到,火翼应声而散,只是我们的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惊呆了,那火翼竟然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化为漫天的光影,想我们俯冲下来。
“天哪!”我心中暗惊,这可是比恶麒麟更恐怖的怪物啊,这么冲下来,恐怕我们全部的人都要无功而返了。
只是我们却都是曾经面对恶麒麟的人,虽然眼前的怪物也许比恶麒麟更强大,却也不能让我身边的勇士们动容,我第一时间丢出了五行阴阳链,而老药则放弃了自己的医疗任务,转而抓出了大把的药丸,丢了出来,在行动前,他就已经发给了大家大批的药丸,可惜的是那些都属于“常规”一级的,实在不足以应付现在的状况。
而我们绝对不是反应最快的,最为快捷的却是孟怒和逆鳞,逆鳞这家伙一翻身已经闪到了我身前,手中黑色的光芒一闪,就有一道人影向我扑了过来,把我挡在后面。
那是逆鳞的剑灵,逆鳞和孟怒并肩站在蛇头上,盯着越来越近的火翼,不知道在想什么,尾火和翼火的表现却有些奇怪,我被剑灵紧紧的挡住,却看不到其他人现在在干什么,只是我却不想被别人保护在身后,拳头和剑对这样的怪物没有用。
“对这样的特殊怪物,还是我们特殊的职业者来吧!”影希走到了我的身边,手中飞出了一道画的花里胡哨的符咒,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方方圆圆的图形,更有一道道连环的螺旋线,依稀还有奉九天玄女赦令的字样,所谓九天玄女,最早记载在汉代之纬书,据说是上古玄鸟,鸟头人身,又有说法说九天玄女就是女娲,只是这说法我并不相信,因为鸟头人身和人身蛇尾实在是没有什么可比性,就算是古人误传也不可能谬误如此之多。
传说中黄帝和蚩尤大战涿鹿,九战九败,向九天玄女请教方法,终于大胜黄帝,如果历史上真的有这么一个人,这个人定然是我国历史上最早,最杰出的女军事家,更重要的是,传说中的奇门遁甲,正是由这位女神仙的“天书”转化而来。
传说九天玄女曾向黄帝传授“三宫五意阴阳之略,太一遁甲六壬步斗之术,阴符之机,灵宝五符五胜之文”,正是奇门遁甲的前身。
比之那些太上老君啦,玉皇大帝啦,我对这位九天玄女,感觉更加的亲切,也许因为她和奇门遁甲的特殊关系吧。
有人把她当成象征母亲的女娲,也有人把她当成炎黄之祖的师傅,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将会多么的伟大。有时候我会想,如果说孔子是王者之师,那么她就是霸者之师,孔子传下治国之道,她却传下了争霸之道。
先成霸者,争霸天下,才能成王者,制平国家。
在我看来,这九天玄女,却是一个专司争斗的神灵,用来战斗的符咒,写上她准没有错。
平日见到很多好笑的符咒都写上九天玄女的字样,比如“增胖符”上面就写“奉九天玄女赦令,此符佩身,日夜增胖”让我好笑不已,难道九天玄女还能用奇门遁甲让人增胖不成?但想来仙界神仙争夺香火,自然要事必躬亲,增胖大概也勉为其难吧。
不过有身形窈窕的情敌的女生,可以画这么一张符,上书:“奉九天玄女赦令,此符服用,日夜增胖。”烧成符水,放在情敌的杯子里……但是,切记……
……千万别自己误喝。
我就曾经在考英语的时候,自己画符写上“奉九天玄女赦令,此符佩身,考试必过。”后来竟然挂掉,仔细想想,哎,九天玄女也不懂英语的,她只看得懂写符用的篆字……连简体估计都不会。
影希的符咒上,我只能看懂九天玄女几个字,但丢出去后,威力却绝对惊人,本来晴朗的天空,竟然瞬间降下了大雨,然后在空中凝成了一条水龙,向天空中的火翼扑去,水火相遇,在空中爆炸开来,硬生生使得火翼改变了方向,虽然如此,却还有无数的火翼向我们冲来,我心中一动,震卦发出,借着漫天大雨的水势,万千的雷电在空中蜿蜒,如同万千银蛇齐舞,说不出的美丽,而见到了这漫天的闪电,火翼就好像看到了饼干一般冲了上去,所有的火翼全都冲上去,牢牢的包裹住了闪电,那些火翼越发的光亮起来。
“打不过,我们总躲得过吧。”我喃喃低语。
影希也看出来,自己的符咒根本无法对这些火翼造成什么伤害,只是借助水对火的克制,暂时压制住火翼罢了,微笑点点头道:“堵不如疏,小哈你果然不错!”
震卦属木,木能生火,所以见到了震卦,火翼就好像看到了养料一般,分外的热情。
影希刹那的笑容让整个星空为之失色,好在我定力也算不错,再加上现在情势依然危机,所以只在她面上停留了三两秒,就转过身来,更多的震卦发出,无数的银蛇向东方蜿蜒而去,借助木向东方的特性,我的震卦技能可以延伸到三百米外,再远就无法可想了,影希想了想,随手一招,竟然有一管和我的笔差不多的紫毫笔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她所用的纸却不是澄心纸,而是黄纸,紫毫笔上使用的却是朱砂。
“等下!”我叫道,“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镇邪的符咒才应该用朱砂吧!朱砂所代表的,正是可以让群邪退避的火,不是吗?”
而拿火来对付火翼,却并不合适。
影希面容一凝,然后笑道:“不错,多谢小哈提醒了,我一直用朱砂书符,倒是忘记了这点。”
今日影希笑的次数比往日笑的加起来还要多,我心中也为她感到高兴,我知道残安大哥让她来找我的原因,倒不是真的看上我这个“妹夫”了,我压根儿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只是希望能让影希在我身边,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罢了。
换了墨来书符,我依稀看到上面写的是“奉玉圣之赦令,什么什么什么……”后面实在是看不懂,因为根本就是一个个乱七八糟的图形,怪不得会被人称为鬼画符。
“哈哈,影希,我今天送你一个绰号可好?”我玩兴大起,眼前的火翼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对影希做个鬼脸,道。
“啊……什么?”影希一愣,我哈哈大笑道:“当然叫画符鬼女了!”
“我……我长得很像鬼吗?”影希暴怒,把手中的符咒向我丢来,吓的我一缩脑袋,就见那符咒在空中突然燃烧,化为了漫天的白色纸鹤,向东方飞去了。
而纸鹤又和毫无灵性的震卦不同,在分散了的小火翼身边一阵乱晃,诱得大批的火翼跟在后面向东方飞去,而有一部分比较“聪明”的火翼没有跟过去,似乎发现了我们的阴谋,发出如同烈焰燃烧的呼呼声,向我们身边冲过来。
“影希,快点给我张纸!”我叫起来,然后招出了自己的紫毫笔,在符纸上奋笔疾书:“奉中天紫薇大帝赦令,诸翼退却。”
不知道是我恶搞的符咒生效了,还是因为太多的翼逃跑了,剩下的翼呼呼几声,就转身飞跑了,只有一只小小的火翼慢悠悠的,如同蝴蝶一般落了下来,在我们面前翩翩起舞,翼火呆呆的伸出手,火翼竟然温顺得落在了他的手上。
“那……到底是什么?”就算傻瓜也知道,这两个家伙根本就很清楚刚才那火翼的底细,半晌,翼火才道:“那是我残留下的部分力量……翼宿的力量……镇守南方朱雀的守卫力量……”
“你的力量……怎么会攻击我们?”我问道,心中却是大惊,这么强大的力量,竟然只是翼火蛇残留的力量,那么恶麒麟那样等级的怪物,在他们眼里又算什么?
也许……全盛状态的翼火蛇,根本可以用一只手指就可以捻死恶麒麟吧!
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小蓝不过是一只新生的麒麟,就可以轻易的秒杀掉为恶麒麟原多年的恶麒麟,更何况翼火这真正的神仙。
这也正可以说明,当初尾火跟我下凡,牺牲了多么多,而翼火为了能够自由的生活,又舍弃了多么大的力量。
换了我……我可以做到吗?我会不会恨那个剥夺了自己如此强大的力量的人?
但是,翼火他们两人所想的显然不是这些。
“我残留的预警力量竟然还在,那就说明……星君真的还活着!快!快!小蛇,快去镇星阁!”翼火拼命的拍打着火蛇的脑袋,火蛇一昂头,速度全开,向银光闪烁的方向狂飞。
都说看山跑死马,没想到看塔也可以飞死蛇,我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星殿是如此的巨大,而那看起来似乎很近的镇星阁,竟然让我们非了足有半刻钟,才略微变大了一些,看着无数的建筑在我们脚下后退,我可以想像,这拥有诸天星宿的星殿,曾经是多么的繁华。
而现在遗留下的,只有一片废墟。
已经习惯了把四小一招全招,刚才召唤紫毫时,就把泉宝宝一起招了出来,有了泉宝宝,才能用玉砚研墨,而不用我再对玉砚使用坎卦。
现在紫毫看到了影希的紫毫笔,立刻有了异性没了人性,把一向交好的泉宝宝丢到了一边,泉宝宝委屈的哭了半天,然后又发现了新伙伴——落在翼火身上的火翼,立刻扑了上去,一口咬住……我一定要教育他,不干净的东西吃了会坏肚子的。
小青小彤两小却都跑去纠缠他们的“兄长”剑灵,让逆鳞哭笑不得。
“咕噜咕噜……”一阵类似水开的声音的响声,我转脸看去,却吓了一跳,竟然是泉宝宝一口咬住了火翼的一只翅膀,火加上水……当然不是火灭,就是水开,想要火灭可不容易,毕竟火翼也算是天上星宿的分身啊,所以……水开了。
可是泉宝宝根本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开锅了,竟然很享受的眯上了水蓝色的眼睛,躺在翼火的手掌上打盹……
我晕倒……莫非你以为自己是在洗温泉哪?可那温泉是你自己啊……
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泉宝宝……泉宝宝不是讨厌火吗?
泉宝宝的倔强就连紫毫都要妥协,任由火翼拼命挣扎,就是不放口,这小家伙也就渐渐没了力气……一起享受温泉了。
泉宝宝加火翼等于……暖水袋?恩恩,冬天快到了,到时候把这两小家伙一起送给小琪琪当暖水袋暖手。
如果泉宝宝加火翼再加一条龙鱼……哇卡卡卡,就等于味道鲜美的龙鱼汤,以前还一直遗憾没有吃过龙肉,这次吃个幼龙……不过,我讨厌吃鱼啊,还有刺,太麻烦……
看老药的眼睛也有些发光,我脑袋里浮现一条公式——泉宝宝加火翼加药材等于药汁……老药,你可千万别忘记先让泉宝宝吞点甘草,不然能苦死泉宝宝,不得全给你吐出来!
喂……影希,你怎么也两眼放光得看着我?莫非泉宝宝加火翼加小哈等于被烫伤和烧伤的小哈?
我……我没那么可恶吧,你怎么这么恨我?
胡思乱想间,镇星阁已经近在眼前,我的心也有些紧张起来,火蛇飞速降落,降落在了镇星阁下。
距离远时,我一直以为镇星阁是一座塔,距离近了才发现,镇星阁之巨大,远出我的预料之外,从镇星阁下端向上看,简直直若擎天的巨柱一般,直指苍穹,根本看不到有多高,据说香港要建一座仿仙人掌造型的仿生大厦,高1180米,虽然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见动工,但我可以想像1180米的建筑的雄伟……也不过如同眼前这塔一般的震撼吧。
虽然用了“不过”,“一般”这两个词,但是我心中的震惊却依然无以复加。
一千多米高的建筑,恐怕目前还没有一个地球人看到过……而游戏里,也不会拥有第二座。
就连鸿易山,都没有如此雄伟的建筑,虽然和它相比,隐现在云端,会自动运行的建筑,别有一番风味。
要湮灭星殿,真的是一种巨大的损失啊……不如建议师傅,把这座塔搬到鸿易山去吧,若日后找齐了尾火的同伴,也可以让尾火他们都在这座塔里生活。
和我们的震撼不同,尾火和翼火两人刚离开翼火蛇,就拼命向镇星阁里冲去,大声叫喊着星君,我们紧紧得跟上。
尾火和翼火突然发出了狂喜的叫声,我被远远得甩在了后面,只能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在塔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星光流转的柱子直指着塔顶,而一位身形比之尾火和翼火还要巨大的巨人,就靠着这柱子坐着,面含微笑,那笑容让我想起了师傅……
师傅,你在哪里?
“星君,星君……星君……”两人像孩子一样扑到星君怀里嚎啕大哭,星君轻轻的抚mo着两人的脑袋,好像慈父在安慰归来的孩子,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想起了在家的父亲……
孟怒微微的转过脸去,我抓住了他的手,使劲捏了一下,孟怒也捏了一下我的手,然后对我艰难的笑了一笑。
都说触景生情,看到别人“父子”相认,孟怒这孤儿,心中定然不好受。
孟怒指指前面,我才发现,不论是逆鳞,还是甲剑二人,竟然都转过了脸去,不愿意看他们。
这三人……也和孟怒一样吗?
我心中有些痛。
这世界总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幸福是项链上镶嵌的宝石,虽然光芒耀眼,但占更多比重的却是名为哀伤的金属链子。
星君竟然就这么坐在那里,让我觉得有些奇怪,虽然不是人类,统领一界的星君,总也要有身为王者的威严气度吧。
我打量着星君,他身上一身白色的长袍,一尘不染,手边放着一本金色的书,上面写着“镇星册”三字,那样式,确实有些像我们的鸿易天书,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鸿易天书,然后又到腰带里去摸师傅的鸿易天书,没想到师傅的鸿易天书竟然不见了……
对了……在打开通道以后,鸿易天书应该留在原地的,应该被罗木他们收起来了吧。
尾火的眼泪鼻涕弄了星君满身,才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看着星君。
“星君!星君,您怎么会在这里坐着?这里何时有了这么一个柱子?您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尾火突然惊叫起来,然后又要嚎啕大哭了。
星君苦笑着摇头,道:“傻孩子,星君没事……你哭什么?让人笑话。”
我疑惑得跑了过去,终于看清楚了星君的情况,他并不是靠着柱子坐着,他的背部完全的融入了柱子里……或者说,那柱子根本就是从他的背部生长出来的。
这……就是星殿的脊梁。
刹那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星殿没有被湮灭,因为有一个伟大的人,正用自己的脊梁背负着整个星殿……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家园被毁灭。
星君和师傅一样……他都有了不同于模拟出来的感情,真正的感情……
师傅是因为我,而星君是因为这星殿,因为这些视他为父的星宿,这些人是他的孩子。
“你就是小哈吧……”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鸿易天书上,笑道:“这已经是咱们第二次相遇了……”
“你……星君您也是小哈的……师兄吧。”我低声问,听我问出这句话,孟怒等人都是大吃一惊。
“聪明的小哈……”星君笑了,他的手轻轻的抚过手中的镇星册,镇星册上的名字立刻变成了“鸿易天书”。
我的鸿易天书是微微发蓝的封皮,而师傅的鸿易天书是青色的,酆都地师兄的鸿易天书却是黑色的,星君的鸿易天书却是金色的。
“你就叫我星师兄吧。”星君微笑道,“我知道你的来意……但是,我有条件。”
星师兄不只是鸿易士,更是星殿的星君,也许……他要为自己争夺利益了,或者说,为了其他的星宿们。
但是,我能答应他什么?
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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