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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宇在一旁,一直保持着他习惯性的礼仪微笑。
李娑罗这才又看向赵公公,果断回答道:“好。”
也许,在那皇宫,倒是比在这曲府,可以过得更自在一点。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了?
只是不知,郑琦是否会知道她的去处呢?
昨晚才好不容易见到了他,而现在,却又要去皇宫了,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太过于突然了一点。
此时曲宇微笑着解释道:“念盈放心,杜妈妈,还有方蓝方红,为父会让他们都跟着你的。”
李娑罗闻言,瞪了他一眼,敢情你这是继续监视我的意思啊。
不过,她也只能想想,无法阻止。
曲宇保持着自己一贯的笑容,并没有因为李娑罗的眼神而有丝毫失态。
赵公公不明所以,也在一旁附和道:“还是左相想的周到啊。”
李娑罗没继续询问,只是独自回了屋子,准备了一下,就又出来了。
想到之前自己还去梦茗茶楼找蓝莲儿要银两,现在倒是觉得没啥用了。
难不成是萧青听闻了事情?所以特意改变了计划,把她直接送进宫,那样就不用花他的钱了。
想到这里,李娑罗撇了撇嘴巴。
按照前世对萧青的了解,这种事,他还真的干得出来。
不去做商人真的是浪费了人才。
李娑罗暗自腹诽着。
赵公公有做了个请的姿势,李娑罗四处张望,发现杜妈妈和方蓝方红也已经准备好了,一脸笑容地看着她。
杜妈妈则是直接挤眉弄眼凑到了李娑罗的身旁,低声附在她的耳朵边,道:“姑娘出息了啊。”
李娑罗皮笑肉不笑地别过脸去。
她也不再去管那杜妈妈,就直直跟着赵公公往门外走去。
此时方蓝也走上了跟前,将怀里的一个白白胖胖的东西递给她。
是她的狗子。
“它受伤了,断了一条腿,二小姐醒来后,还没有来得及告知二小姐。”方蓝解释道。
狗子的右腿上包着白色的纱布,也不叫唤了,只是呜呜地发出了一点点声音。
看它如此模样,倒是令人心疼了。
李娑罗怜惜地抚了抚狗子的脑袋,软软的,很舒服。
赵公公看了一眼那狗子,没说什么,毕竟对那些小姐们来说,养个宠物并不奇怪。
李娑罗抱着狗子,又渐渐跟上了赵公公。
外面是一辆豪华的车辇,杜妈妈眼见得,那一脸的震惊表情,就这样被所有人收入了眼底。
李娑罗却无甚表情,这一去,她有着她的目的。
如果,当初一切都还在,这些本是她理所应当得到的,可是,现在全部都被摧毁了。
既然如此,她就要让每一个人,都付出代价。
为此,她可以不惜与厌恶的人做交易。
李娑罗脚步有一点沉重,但还是迅速上了那车辇,一辆豪华的车辇。
方蓝方红在后面骑马随行。
杜妈妈乘坐在后面一辆简陋的车辇里。
从曲府到靖皇宫,这段距离并不是很远。
毕竟曲府是相爷府,位置肯定也不会偏僻。
由于赵公公领路,车辇一路畅通无阻。
临近靖皇宫的时候,李娑罗这才掀开了车辇窗户的帘子,打算熟悉一下这段路径。
穿过北都最繁华的街道,就可以到达一处被重兵围守的地方,那是靖皇宫的正大门入口。
正常情况下,官员们上朝,皆是走的这一条路。
而现在,安绎居然让她走这条路,李娑罗微微笑了。
也许,小皇帝就是她唯一的突破口了。
父王的死,不单单是死的憋屈,更是有一点蹊跷。
却在这时,马车夫猛然勒住了马匹,马匹昂起头,长啸一声,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车辇也随之震动了一下,李娑罗扶着车辇壁,才堪堪站稳脚跟。
她正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赵公公和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清澈动听,干净得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
但他说出的话,却明显表明了他的威严。
李娑罗没有立马出去,而是屏息听着外面的对话。
赵公公有一点慌乱,看来此人身份应该不低。
只听见赵公公卑躬屈膝道:“风相爷,这是皇上的车辇,还请您不要为难咱家了。”
居然是风无夜,他出现在这里干嘛?
李娑罗继续听着。
风无夜的声音很是冷直,道:“这车辇上可是那曲府二小姐?”
赵公公犹豫了一下,道:“回风相爷,是的,这是皇上的吩咐。”
风无夜扫视了一下四周,此时,他的人已经将这车辇团团围住,只要他发号施令,这里面的人,也不过都是鱼肉罢了。
李娑罗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是风无夜在跟她说话。
“在下劝二小姐赶紧原路返回,好好思考一下。”风无夜站在车辇前,双手抱拳,看着那被微风拂动的帘子。
李娑罗沉默着,和他对峙了一会儿。
赵公公和杜妈妈围在一旁,不敢说话,这个风无夜,不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许久之后,李娑罗才主动掀开帘子,从车辇里面探出头来,无辜的语气询问道:“赵公公,发生了什么?”
赵公公无奈解释了一遍。
李娑罗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脸好奇地看向风无夜。
“风相爷这是,想干什么?”李娑罗说着,一点也不想示弱。
风无夜礼貌地鞠了一躬,正色道:“请二小姐回去。”
“凭什么?”李娑罗说得理直气壮,并没有因此而有丝毫退缩,倒是气焰更甚了。
风无夜依旧礼貌地回复道:“三年之期未满,二小姐进宫,不合礼仪。”
李娑罗眨了眨眼睛,原来如此啊,她反问道:“那风相爷现在的所作所为,合乎礼仪呢?”
风无夜微微怔了一下,他倒是没想过那么多,只是,曲府无视王法,日日与他作对,是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了。
李娑罗歪着眼睛看他,道:“看来风相爷并不知道啊。”
“那就由本小姐来告诉你。”
“本小姐并未违反三年之期的国丧,皇上也没有,倒是风相爷想多了啊。”